“這皇帝就讓她們這么穿著站在朝堂上,一點都不注意形像。”
危承煒吐槽道,不過這兩姐妹長得倒是挺好,要是膚色健康一點,放出去絕對是傾國傾城級別的美顏。
“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該婭十分敏銳地發現了危承煒心中對雙胞胎姐妹長相的評判。
“沒有,怎么可能,這才見幾面吶。”危承煒翻個白眼,鼻子好像嗅到了一股酸味兒。
但很奇怪的是,這對雙胞胎姐妹也就這么站在恩派爾三世身邊,什么也不干,看起來也不像是侍女,也不是貼身護衛,更不是什么大臣的樣子,危承煒搞不懂恩派爾三世為啥讓她們兩個站在這重要的朝堂之上。
難道這對雙胞胎姐妹是恩派爾三世的寵妃?上朝議事都帶著?老頭子有點會玩兒啊!
“你想多了,恩派爾三世雖然不是什么雄主,但至少是個明君,嘉德霍姆的國力在他手上強盛了不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該婭立馬打消了危承煒的懷疑。
那讓這兩個看起來格格不入的人站在朝堂之上那就是最奇怪的事情了,這件事情看起來還有深究的空間。
議事很快就結束了,恩派爾三世帶著雙胞胎姐妹離開了議事殿,大臣們看到皇帝都走了,也都作鳥獸散,各回各家……單位,各找各活兒去了。
危承煒縮了縮身體,隱藏了起來,但眼睛一直跟著從議事殿后門出來的恩派爾三世身上。
雙胞胎姐妹一直跟著恩派爾三世走著,一言不發,什么也不干,恩派爾三世身后的侍女好像沒看到她們兩個一樣。
想了想,兩個人的臉色不是很健康,危承煒一下子就想起了之前見過的萊德兒,臉色也是慘白,根本不像一個正常人,難道這兩個雙胞胎姐妹和萊德兒是一伙兒的?
但她們進入皇宮是什么目的,在外面萊德兒他們那群人可是被禁軍追捕的人呢,這倆姐妹就不怕身份暴露被抓住處死?
這個疑問記在了心中,危承煒看了看皇城周圍,貌似也沒什么值得他繼續探索的了,今天祭祀殿里面也看清楚了,恩派爾三世這老頭子也見過一面了,下次再見到就能辨認出身份了。
算是完成了任務,危承煒等這群散會的大臣們都回到了自己的辦公樓里,皇城再次恢復安靜之時,趕緊飛了出去。
為了避免被守衛軍發現,危承煒飛得很高,高空還是有點冷的,凍得他回到宅院里都直打哆嗦。
“你到哪兒去了?”
康內終于找到了危承煒,趕緊上來問,幻境在皇城外覆蓋的范圍有限,他和呂曉軍走了不過十來米就發現危承煒不見了。
要不是呂曉軍攔著,他就得殺回皇城找危承煒了。
“在皇城里轉了轉。”危承煒借著呂曉軍的魔法火焰暖了暖身子,對康內和呂曉軍說道,“特別是你發現的那個古墓,我看了看。”
“里面什么情況?”呂曉軍趕緊問道,那是他夢開始的地方,他當然急不可耐地想知道里面現在變成什么樣子了。
“里面啥都沒有,就別說棺材了。”危承煒說道,“現在就和一般的祭祀場所差不多的擺設,里面也有工作人員正常工作,根本不是什么墓穴。”
“怎么可能?我們當時發現的時候里面確實有三個棺槨。”呂曉軍說道。
危承煒舔了舔嘴唇,心想著呂曉軍這種業內高人素質就是不一樣,說話都是說“棺槨”,不像自己“棺材”滿天飛。
但面對呂曉軍的疑問,危承煒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解釋清楚,或者呂曉軍能不能聽懂,干脆就懶得和他解釋了。
“你們進皇城有什么發現嗎?”危承煒故意扯了個話題把呂曉軍的注意力給拉開。
“我倒是沒發現什么。”康內撇了撇嘴。
康內要是能發現問題的話,那就不需要危承煒和呂曉軍這兩個魔法師一起進入幻境了。
“在皇城里,我好像不能用魔法了,感覺自己的能量被封印了一樣。”呂曉軍則是說了點切身體會,“但體內好像有另外一股能量蠢蠢欲動想要出來一樣。”
“咦”
危承煒和康內同時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呂曉軍,他們是不知道呂曉軍多久沒碰過女人了,但把自己的生理沖動這么大搖大擺地說出來他們倆也是頭一回見。
“不是,就是單純的能量。”呂曉軍明白眼前這倆人誤會了自己的說法,趕緊解釋道,“原本的魔法沒法用,但總感覺心里面還有另外一股能量。”
“可能是錯覺吧。”危承煒說道,“至于魔法不能用,那皇城使用特殊材料做的,里面的魔法會被吸收,沒人能在里面正常用魔法,我除外。”
“還有這回事兒?”呂曉軍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我們今天交換了情報,下一步該怎么辦?”
“照我看,我有時間還會潛伏進皇城看看情況,外面的調查就交給你們了。”危承煒說道,“一個是讓秦娜林這邊加緊分析這邊的地質土壤這些,盡快搞清楚這個幻境的構成,另一方面是要找找那天晚上刺傷咱們隊員的組織的蛛絲馬跡。”
康內點點頭,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危承煒吩咐,他早就安排好了。
“當然,我們還能更主動一些。”危承煒笑了笑。
看著他的壞笑,康內和呂曉軍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是那天晚上行刺的人的畫像。”
危承煒說著,從手環空間中掏出了一疊萊德兒的畫像,放在康內和呂曉軍面前。
“你想干嘛?”康內看著危承煒的眼睛,想從他眼睛里得到一些信息。
“不想干嘛,宏偉都少說也得有幾百萬人,我們要是想在這么多人里面找到對方的組織,那太難了,我覺得咱們在大街上貼上他的畫像,公開懸賞,隨便給他安排一個什么惡行,說他犯了咱們的太歲,希望大家看到的能把他帶到這里來。”危承煒笑道,“這件事情鬧得越大越好,鬧到他們自己都受不了的時候,對方自然會找上門來。”
“有點道理啊。”
康內恍然大悟,“這招引蛇出洞用的好,但是我們給他安排個什么惡行比較好呢?”
“你問我啊?”
危承煒看了看康內,康內則是點了點頭。
“這事兒不是你專長嗎?你問我干啥。”危承煒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這康內好歹代號“狐貍”呢,怎么來這兒之后感覺智商都掉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