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身達到了星核二階,那么本體是什么樣的狀態?
夏之陽試著服用了一枚腎水丹,結果不出所料,開辟腎竅沒有成功,很顯然,本體不具備晉級條件。
分身晉級用了兩天,也就是說本體也一天沒有吃飯沒有上廁所,他真擔心被憋壞了,趕緊解決了一下,等吃飽喝足后,又試著修煉,而此時星月寶盒上的第二顆星由灰色變成了亮銀色,并且瘋狂吸收星力。
有了之前的經驗他不再大驚小怪。
分身晉級星核二階,有颶風術和風墻兩種咒術可以修行,還有暴風拳、星墜戰技第二式的混亂星雨可以修煉,另外,一些具有成長性的術法和戰技也需要重新演練,比如天風訣附帶的亂風刃,最多已經可以發出三十六道風刃,威力比之前強了數倍。
他正要將這些好好消化一下,本體那邊忽然有異動,他立即轉了過去,發現手機鈴聲還在響,趕緊接聽。
“老板,雨荷姐跟人打起來了!”
“怎么回事?”
“你快來!”
“好,我馬上就到!”楊娜催的急,說明情況對女朋友不利,自然要迅速趕過去。
雨霖小區距離夏家中藥店很近,但是他趕回來還是晚了一步,公孫雨荷被人打傷了,而那個小丫頭正耀武揚威的叫囂,“那個姓夏的呢?快叫他出來,不然我拆了你們的店!”
夏之陽將正在圍觀看熱鬧的何家強扔出一丈多遠,又掃了一眼江鴻和幾個氣血旺盛的家伙,隨即進入了店內,他并沒理會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小丫頭,而是來到公孫雨荷身邊。
略一檢查,不由心中火起,女朋友外傷并不嚴重,麻煩的是體內有一股真氣正在亂躥,已經傷了經脈,而身上的幾大竅穴也被人以重手法禁錮。
“喂,你就是那個姓夏的?”
夏之陽依然不理會她,輕輕拍了幾下,將封住幾處竅穴的真氣震散,隨用注入星力強行將異種真氣從公孫雨荷體內驅除,又給她服了丹藥。
“你是聾子嘛,聽不見我說話?”
“是你打傷了人?”
“哼,原來你會說話啊!”
“我再問一句,是不是你打傷了人?”
“沒錯,就是我,你能怎滴!”小丫頭恰起腰,一臉的傲驕神情。
夏之陽冷然的掃了對方一眼,“小小年紀就如此惡毒,為了防止以后再害人,今天就廢了你的武功!”
“嘁說的挺狂,誰廢了誰還不一定呢!”
她的話音未落,一道凌厲的拳風已經打來。
“無恥!”她急忙走了一個古怪的Z字,不僅成功躲過了拳風,還瞬間近身,一只手如靈蛇般直奔夏之陽的腋下,另一只手點向他的咽喉。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公孫雨荷也算真正的練家子,但是跟這個小丫頭比,遜色了不止一籌。
夏之陽有心狠狠的修理對方一下,先施展了一個左右開弓通臂拳,將對方的攻擊封擋開,隨即來了個排山倒海式,這一擊使出了兩成的力道。
小丫頭撤身閃避,但是她不知道這一擊的攻擊范圍足有一丈,當她發現不妙后已然來不及再躲,不過她終非常人,電光火石之間搶出一招,一道氣波轟出,這道氣波雖然未能完全化解排山倒海震九霄的威力,但是余威勉強在她的承受范圍,中招后,身形向后滑了三尺來遠,終于穩住了身形。
這僅僅是夏之陽的第一擊,第二擊緊隨而至,一記很普通的黑虎掏心。
小丫頭匆忙來了個金蛇纏腕,同時一個膝撞施展而出。
夏之陽任她抓住了手腕,抬腿與對方的膝蓋一個對撞,小丫頭頓時痛呼了一聲,顯然是在碰撞中吃了大虧,偏偏她的金蛇纏腕作繭自縛限制了自己的身法,于是手腕被倒扣,雙腳離地的被甩了起來,可以想像,只要一松手,這丫頭必然會與墻面來個親密接觸。
“住手!”數人異口同聲發出暴喝,同時往藥店里沖。
夏之陽早猜到小丫頭是被人唆使,所以對于江鴻那些人他就沒這么客氣了,兩條肉眼可見的白色龍影呼嘯而出,率先闖進來的四人當即被轟了出來,落地后不僅吐血不止,身上還迅速開始結冰,讓圍觀的人都是震驚不止,因為這似乎是武俠電視劇中才有的“特效”,難道現在是在拍戲不成?
被甩起來的小丫頭終是撞到墻上,隨后冰魄真元打入其丹田,將其氣海穴封住,他沒有直接點破其丹田,否則就算有再好的藥,這輩子也甭想修煉了,說到底,他終究是留了情面。
“你廢了我的武功,我爺爺不會放過你!”被扔出藥店的小丫頭還在叫囂。
“縱容家人行兇,如果你爺爺來了,這筆賬我要跟他好好算清楚!”
有人抬著四具冰雕和小丫頭上車走了,夏之陽隨即撥打了民俗辦的電話,“嚴主任,那個江鴻是怎么回事,竟然帶著人來我店里鬧事?”
“江鴻,你說的是武協的那個?”
“你們不會不會知道他的底細吧?”
“知道,本來想將他拿下,后來有大人物求情,他又是個無關緊要的,這才放他一馬!”
“不得不說,我對你們的處事方式很失望,如果同樣的事再來一次,那就不能怪我不講規矩了!”
“你稍安勿躁,我幫你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
兩個小時后,嚴方洲的電話打來,“你這次可惹了大麻煩了,如果你加入我們民俗辦,我還能幫你擋擋,否則真是愛莫能助了!”
“哦,說清楚一點,有沒有暹羅國師厲害?”
“嘖”一提到這事,嚴方洲頓時嘬了嘬牙,原本他并不看好夏之陽能解決這次危機,由民俗辦出面正好能將其收服,但是想到這家伙曾經施展的手段,他忽然覺的最后能演變成什么樣子還真不好說,萬一搞得動靜太大,民俗辦說不定都要牽扯其中。
“既然你不方便說就算了…”
“等等,你先別掛電話!”
“還有什么事?”
“還記得我給你說過有一些人,他們享受國家津貼,會幫國家處理一些正常途徑無法處理的事,這些人有的和你一樣,都擁有特殊的能力!”
“國家客卿?”
“沒錯,你打傷的那個小丫頭叫金靈兒,他的爺爺叫金舞陽,堪稱炎黃武術界的泰山北斗!”
“我如何廢了他的武功,國家不會來找我的麻煩吧?”
“你好大的口氣?你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嘛?”
“能飛不?”
“呃好吧,只要不搞出人命就行!”嚴方洲一聽人家說出這話,就知道雙方的眼界不在一個層次上,他不由想到另外一個問題,難道這個世界真有人能不借助外物飛行嘛?
夏之陽心里有數了,他本來還想打個電話向陳國華求助,一聽對方只是名武者,撐了天也不可能比他戰力高多少,只要他將冰髓劍祭煉了,再好好修煉一下混亂星雨、十獸拳等戰技,地星還有人能在武力上強過他嘛?
京城某個前朝遺留的四合院中,江鴻等四人已經從冰雕狀態中解除,暮春時節還抱著暖寶,仍然凍的渾身顫抖。
一個頭發花白,但是雙眼如電的老者盯著四人,“說吧,你們為什么攛掇靈兒找人家的麻煩?”
“金老,姓夏的小子太猖狂,不把咱們炎黃武界放在眼里,說咱們練習的根本不是傳統武術,純粹是用來觀賞的花架子!”
“我也是這么認為的,怎么了?”
四人頓時被揶的不輕,但是他們知道這位的脾氣,都不敢頂嘴。
“我再問一遍,為何要攛掇靈兒?”
板寸頭的老者知道今天不說出來,這位發起火來,自己等人絕難承受,死道友不死貧道吧,于是他哆哆嗦嗦的說道:“江理事跟姓夏的有點恩怨,上次被查就是因為此人!”
“我想起來了,是有這么回事!江鴻,這么說是你為了報復,叫上的靈兒?”
江鴻急了,“金伯伯,你別聽他的,其實都是他們攛掇的…”
他的話剛說了一半,人已經被踹飛了出去,“忘恩負義的東西,算我看錯你了!”
其它三人,看到江鴻嘴里冒血沫子,爬了半天沒爬起來,都是一陣心寒。
老者又指著他們,“都給我滾,別讓我再見到你們!”
三人急著點頭稱是。
“把他也給我駕走!”
等四人離開了,老者走了屋,看著蓋了厚被仍在發抖的金靈兒說道:“現在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吧?”
“爺爺,你要替我報仇,他廢了我的武功!”
“人家沒廢你的武功,只是用寒冰真氣封了你的丹田氣海,這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爺爺,那你幫我解開啊!”
老者搖搖頭,“剛才我試過了,這寒冰真氣霸道之極,我的真氣一進入就被凍結!”
“那怎么辦,我不想成天這個樣子!”
“唉,我先打電話問問你譚爺爺,看看他有沒有辦法,不行的話,只好拉下我這張老臉親自上門請罪了!”
電話打過不久,一個穿著運動衫的清瘦老者來到,“老金,這個世界上還有你擺不平的事?”
“你看看就知道了!”
清瘦老者給金靈兒檢查了一下,隨即臉色微變,“這是雪山一脈的寒冰真氣?”
“我也是這么認為,這種真氣霸道的很,老譚,你修煉的紫陽功能不能克制這種真氣?”
“我只能試試!”
“那有勞了!”
譚姓老者嘗試過后,搖搖頭,“解鈴還須系鈴人,我看你還是走一趟吧!”
“唉也只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