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這些蛇都含有劇毒!”飛刀男握了握手里的飛刀道。
“完了。我的自行車停在外邊了,這次真的等死了。”騎行男欲哭無淚的癱坐在地上道,在他坐在下的時候懷里掉出了幾個包子。
“傻逼,你手上不是有爆破王留的食物么?趕緊扔出去!”
氣功男拳頭一握,一股強勁的氣流從他身上彈出,形成一個透明的氣罩,震飛了身前的毒蛇把三人籠罩在內。
“用炸彈不就被敵人發現了么?”騎行男遲疑道。
“你是傻逼么?我們弄出那么大的聲響,是頭豬都發現了!”氣功男氣道。
他氣功雖強但也不能一直開著,氣一但耗盡,他也只能等死了。
至于暴露的問題,那么多毒蛇出現,人家肯定知道有人入侵了!
“那行吧,既然早死晚死都得死,起碼得拉幾條蛇陪葬!”反應過來的騎行男臉色一狠掏出了懷里的胡蘿卜,包子,蘋果等等食物對著蛇群們扔了過去!
“轟!”
“轟!
“轟!”
食物炸彈強大的破壞力,瞬間清空了他們面前的毒蛇。
爆炸后形成的火焰,遇到周圍的花草樹木,紛紛燃燒了起來,不一會便形成了火海。
火海遇到毒蛇,火勢蔓延,電線紛紛引燃了起來,接著一路火花帶閃電,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無數毒蛇從著火的電線上掉了下來,被火海化為了灰燼!
看著院子的大火,騎行男,氣功男,飛刀男不禁松了口氣,氣喘吁吁的打開房門走了進去,后院看來是逃不出去了,只能嘗試下能不能通過房子從前門出去,只希望火焰不要蔓延太快,把他們全部燒死在房子之中。
三人剛一打開房門,三道黑影便迅速的鉆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覆蓋在了他們頭上。他們只覺嘴巴被強勢的撬了開來,然后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
……
征兵處,體檢中心。
小魚兒好不容易解決了幾個輪回者,正想喘口氣,卻不想,透過房門,正好看到門外有四個小女生路過,其中一個長相美麗衣服上繡滿火焰印記的女孩正氣嘟嘟的瞪著前面背著葫蘆赤腳的女孩。
“涂山雅雅,有本事單挑啊,喊人算什么本事。”
“哼,焰靈姬,我雅雅就算不喊人,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那有本事你放開我啊,看我不燒死你!”
“我憑本事捉的人,為什么要放開,再說了,輸了喊姐姐,你喊我一聲姐姐,以后我罩著你!”涂山雅雅往焰靈姬的俏臉扯了扯道。
“雅雅,你,你,混蛋!你背叛了我們女王小隊!”焰靈姬氣道。
她和涂山雅雅可是打了十多天啊!
要不是涂山紅紅和涂山容容趕到,說不定她就贏了!
早知道不和艾斯德斯,波雅·漢庫克,女王大人,阿爾托利亞·潘德拉貢四位姐姐離太遠了。
“姐姐,不要吵了。我感覺附近有人。”一個綠發的涂山容容唯唯諾諾的拉著涂山雅雅的衣服小聲道。
屏氣凝神的小魚兒聽到這句話,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我被發現了么?
“雅雅,安靜!”涂山紅紅停了下來表情嚴肅的說道。
小魚兒感覺到幾人的腳步在門前停了下來,心里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雙手合十,不停祈禱著,觀音菩薩,玉皇大帝,三清老主,女媧娘娘,求保護,千萬千萬不要讓我小魚兒被這些妖怪捉到啊!
“有人,來了。”涂山紅紅抬起頭看著轉角處道。
“哈哈,你們完了,一定是漢庫克姐姐她們來救我了,雅雅你就等死吧!”焰靈姬開心的說道。
但,幾秒后,焰靈姬的笑容逐漸凝固并消失,因為來者不是她期望的人,而是,大蛇丸,金蛇郎君夏雪宜,還有許仙。
“哦,原來是兩位狐妖妹妹么?”大蛇丸舔了舔嘴唇,看著眼前的涂山紅紅還有藏在涂山雅雅身后的容容道。
“不對,應該是三個狐妖妹妹,原來你們離開,是為了尋找那背著葫蘆的小狐妖么?”
“看來,她應該是你們的家人了。”大蛇丸笑了笑說道。
小魚兒見她們似乎沒有發現自己忍不住松了口氣。
“然后呢?打一架?”涂山紅紅平靜的說道。
“大蛇丸,你認識他們?”抱著金蛇劍的夏雪宜問道。
“認識。但不熟。前輩,要捉住她們拷問情報么?”大蛇丸舔了舔嘴唇道,他對狐妖可是很感興趣的,特別是待養成的狐妖。
“前輩,有軍隊過來了。”許仙指了指后面樓梯處沖上來的士兵,他不忍心看到這四個柔弱的小姑娘慘遭毒手。
“算你們好運。”
金蛇郎君夏雪宜看到拿著沖鋒槍沖上來的軍隊,知道不可力敵,便一劍打破了窗戶,拎著許仙,施展輕功從樓上跳了下去。
大蛇丸看著涂山紅紅等人舔了舔嘴唇聲音沙啞的道:“狐妖妹妹們,再見~”
“在我們的下次相遇前,記得,不要死了哦~”
聲音落下,大蛇丸,嘭的一聲變成了一道煙霧,消失在眾人面前,再次出現時已出現在夏雪宜許仙兩人的身后。
“可惡,又讓他們跑了!”
“仔細看看,還有沒有漏網之魚!”為首的軍官看到夏雪宜等人從樓上跳了下去,不甘心的錘了錘墻壁。
房間里的小魚兒:“……”
尼瑪的都是瞎子么?活生生的四個小姑娘從你們面前走過,你們都沒看到么?
“喂,你們是瞎子么?”焰靈姬氣嘟嘟的提醒道,但周圍的軍隊就是對她們置之不理。
“喊吧,喊破喉嚨都不會有人救你的!這是我們涂山的狐念之術,區區凡人,哪能發現我們?”涂山雅雅捏了捏焰靈姬的小臉蛋歡快的道,心里卻是已經把大蛇丸和金蛇郎君拉進了死亡名單,記在了小本本上。敢威脅姐姐,找死!
“混蛋,涂山雅雅,有本事放開我,別讓我以后捉到你,否則我弄死你!”焰靈姬撲騰著兩條細長白膩的小腿氣嘟嘟的喊道,但這被施展了法力的繩索,她怎么也掙不開。
待狐妖們離去,小魚兒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走了出來,他的后背此刻已經被汗水完全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