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特·斯卡曼德的怪獸及其產地最早于哪一年出版?”
“1927年,毫無深度的問題。”李韻感覺自己有點膨脹。
似是受到刺激女職員選的問題越來越難。
“金色飛賊的原型……金合歡木制作的魔杖有什么特點……”
接下來女職員問了各種各樣的問題,包含巫師界方方面面的知識,不得不說,想要全部答對太難了,因為知識面太廣了。
然而隨著李韻的答題,不斷地刷新著威森加摩法師們的認知。
直到李韻回答完所有的問題,竟然全對,無一錯誤。
李環欣慰又吃驚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鄧布利多站起來為李韻鼓掌,緊隨其后一個個的法師站起來為李韻鼓掌。
“我看他不僅有格蘭芬多的風格,這明顯是一頭雛鷹。”
“沒錯,過人的智慧是人類最大的財富!”
直到剩巴蒂·克勞奇孤零零一個坐在那里,面容發紫。
巴蒂·克勞奇抽出自己的魔杖抵到自己的脖子上爆喝一聲,“肅靜!”
在擴音咒的壓制下,法師們克制的坐下,李韻在那鞠躬感謝,就像剛剛演奏完一曲鋼琴曲正要謝幕的鋼琴家。
“現在開始進入審判程序。”巴蒂·克勞奇敲了敲手中的金色印璽。
“李環,經調查你為黑魔頭的余黨,對此你有異議嗎?如果沒有,現在我們就要將你移交阿茲卡班。”
“請等一下克勞奇先生,現在我是我父親的辯護人,由我來與您交流。”李韻打斷了巴蒂·克勞奇的問詢。
“哼。”巴蒂·克勞奇雖然不情愿但也沒有辦法。
“那么,先生,指控是什么?”李韻發問,掌握主動權。
“李環作為伏地魔的余黨,面臨三次故意殺害成年巫師的罪名指控。”最后的幾個字巴蒂·克勞奇一字一頓,語氣冷然。
“能證實是那三次嗎?”李韻要求有切實的證據。
“分別是馬琳·麥金農全家被殺案,卡拉多克·迪爾伯恩失蹤案、普威特家族被屠案。”
“謝謝您的陳述,但我們恐怕要讓您失望了,我們有證人證明這三次案件與我的父親無關。”
巴蒂·克勞奇的面色僵住了,左手正在嘗試抓握,似在壓抑這什么。
“我申請證人到場,先生。”李韻說著微微欠身。
巴蒂·克勞奇克勞奇靠在了椅子上,沒有看向傲羅們就對旁邊他們揮了揮手,一臉的晦氣。
接下來馬琳·麥金農、吉迪翁·普威特、費比安·普威特陸續走了進來。
看著他們真實的走進來,場內的法師們非常驚訝,有的張大了嘴,有的站了起來,有的明顯在抹眼淚。
看來巫師界真是小啊,都沾親帶故的,李韻看到這樣的場面在旁邊若有所思。
巴蒂·克勞奇今天已經喊了很多次肅靜了,但在這種情形下也沒有阻止什么,只是靜等現場的騷動平復。
少頃,審判繼續進行。
馬琳·麥金農三人陸續說明了自己在被食死徒殺害的時候李環是如何救下他們。
事情已經很明了了卡拉多克·迪爾伯恩現在作為一個瘋子也沒有辦法出庭作證,但是已經無傷大雅,因為有普威特家族做了擔保。
“那么,認為該撤除一切控訴的請表決。”巴蒂·克勞奇還想做最后的掙扎。
鄧布利多率先舉起了手,其他巫師們靜止了一會相互看了看陸陸續續舉起了手,只有副部長多洛雷斯·烏姆里奇,魔法事故和災害司副司長康奈利·福吉,法律執行司司長巴蒂·克勞奇等人及其勢力沒有舉手,但也不過是零星的幾人罷了。
李韻和李環父子倆看了看表決的情況,會心的笑了。
結果如此,巴蒂·克勞奇不滿的瞟了瞟周圍的人,只得宣布:“撤除一切指控,撤除針對李家所有人的指控。”
巴蒂·克勞奇離席而去,巫師們有的離開了,有的上前與馬琳·麥金農等人相互擁抱。
一位傲羅打開了禁錮李環的籠子。
李韻看著父親李環踏出籠子,腿腳有點軟,顯然被禁錮魔力的感覺不好受。李韻連忙上前輔助自己父親。
李環正要說話就被李韻制止,“父親,神秘人還沒有被證實死亡!”
李環瞬間明白了自己兒子的言下之意,于是改口道:“先去接你母親,然后我們回家。”
“李環先生,這邊請,您的族人都在那邊。”擺脫了指控的李環又成了傲羅需要客氣的人。
“嗯,謝謝。”李環點頭示意傲羅先走。
兩人通過電梯來到了魔法部的臨時牢房,這里是關押還沒有審判的人員的地方,比阿茲卡班好太多了。
“稍等,我們已經接到命令,李夫人他們馬上就能出來。”牢房外的值班人員制止了兩人繼續進入的腳步。
不一會兒,李家的人都出來了,迪菲兒·李沖上來抱住李環直接吻了上去。那邊李環的大伯、三叔也是和家人情緒激動的擁抱著,互相只見很用力,好像在發泄近期的不安。
“咳咳……”李環感覺在自己兒子面前這么做不太合適,提醒了妻子一下。
最后出來的是李韻的祖父祖母,祖父李道和藹的看向李韻,走過來拉住他的手,“好孩子。”
看來老先生是知道點什么,李韻乖巧狀。
祖母格林奧斯·李(法語音譯,一致)看到李環和迪菲兒·李兩人的模樣冷哼一聲就走了。
李韻剛好對上轉過頭去的祖母:看來祖父和祖母的關系不怎么樣啊。
李韻在那沉思:雖然度過了這次家族危機,但是當伏地魔回來的時候才是真正的危險,伏地魔對于背叛他的人可不會手下留情。馬爾福家只是以攝魂咒為借口,而李環擺脫罪證的方法確實證明他背叛的鐵證。所以我和伏地魔未來必有一戰。
李韻不由得感覺緊迫起來。
“除了長遠的危機之外,現在家族內的矛盾可不少。大伯總想篡位,三叔只知享樂,祖父祖母關系不和。”
“唉,這屆家長太難帶了。”
旁邊的大伯這時候緩了下來,走過來問,“李韻,你堂哥李旦怎么沒有來?”
李韻想了想決定還是實話實說:“堂哥他去馬爾福家求援了,不知道這會求來了嗎?”
“廢物!”李賢面色陰沉下來。
遠處的祖母格林奧斯·李向著邊看過來,似是聽到這邊在談論自己的母族馬爾福家族。
李賢訕訕的看了看自己的母親一眼帶著自己的妻子幻影移形走了。
李韻往周圍一看,三叔和三姑媽已經走了,于是就安生的等在父母旁邊。
迪菲兒·李聽到丈夫的提示后好半天才松開丈夫,笑了笑去問李韻的祖父和祖母,“爸,姑媽。我們先回去吧?”
李道笑這點點頭,似是百依百順,格林奧斯·李卻拒絕到:“我們先幻影移形回去,你們帶著李環飛回去吧。”
李韻感受到了母親的尷尬,但是對于前身的祖母他也沒有多說什么,感覺還是要摸清祖母在家族中的情況再處理。
迪菲兒·李勉強的笑了笑應了下來。
隨后李韻的祖母就拉著祖父李道幻影移形走了。
迪菲兒·李牛頭看看自己的丈夫無奈的撇撇嘴,父親李環過去拉住妻子的手以示安慰。
“好吧,我們也回去吧。”李環帶上李韻,三人兩個掃帚起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