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羽風暴:鋼羽飛刃的原始進階型精靈技,三眼灰羽隼的拿手絕技之一。
將精靈力實體化為大片的灰色鋼羽,并驅動其向目標區域射出,鋼羽具有如同強化型純金屬箭矢一般的硬度和強化型穿甲箭般的穿透力,且鋼羽內部中空尖端附有倒鉤,命中目標后能夠讓其難以將鋼羽拔出并在短時間內大量失血。”
這就是霍普得到的第一個原始精靈技。
他之前曾猜測過可能是鋼羽飛刃,但卻沒想到,原來鋼羽風暴才是這個精靈技真正的完全體。
而僅從精靈技的效果描述上來看,同為3階精靈技,鋼羽飛刃可要比鋼羽風暴差上不止一個檔次。
首先鋼羽飛刃每次施展最多只能朝目標區域射出不超過15片鋼羽飛刀,這些鋼羽飛刀雖然極其銳利而且也擁有很強的穿透力,但卻沒有鋼羽箭矢那樣的特殊構造。
而鋼羽風暴每次施展則能朝目標區域射出最少40枚最多200枚鋼羽飛箭,光是數量上就碾壓了前者不止一個等級,更別說鋼羽飛箭還有鋼羽飛刃所不具備的特殊構造了。
而且除了這個新精靈技之外,霍普還感覺自己與灰羽隼之間的聯系越變得比之前緊密了許多。
他現在感覺那柄短杖已經不在僅僅只是一件武器了,而更像是他手臂的延伸一樣。
這種感覺和之前他戴上“大師之握”手套練劍時的感覺很相似,但又有那么些本質上的不同。
前者的感覺更像是如臂指使般的輕松寫意,而后者的感覺則更像是握著一團對自己無比忠誠的狂風一般......
借由灰羽隼的知覺,他對風暴和氣流的理解一下子加深了許多,在掌握這兩種能量方面也變得更加游刃有余。
霍普站在房間中央,召喚出灰羽隼短杖,然后隨手輕輕一揮,一股微風頓時憑空形成,如同有靈性一般環繞著他的身軀流轉了一圈,然后聚集在了他的左手上。
這點小氣旋微不足道,幾乎連蠟燭都無法吹滅,還不如用召靈咒召喚來的精靈力風團。
但問題是,召喚這股微風沒有花費霍普一絲一毫的精靈力,這就像是他的本能一樣,輕而易舉的就做到了。
這是一種對外界精靈力的直接調用,一般情況下人類是不可能做到的。
只有與自己的精靈伙伴有極深默契的精靈使,能夠通過與伙伴的精神融合來做到這一點。
霍普現在做到了,盡管如此的微不足道。
但這是一個起點,有了這個起點后,他與灰羽隼的默契度在日后只會越來越深厚。
想及此處,霍普不禁笑了起來。
他用短杖一點房間的窗戶,一股微風吹過,窗戶應聲而開。
然后他調集起精靈力,對著窗外不遠處空地上的一顆大樹的樹干施展出了剛剛獲得的新精靈技。
鋼羽風暴!
嗖嗖嗖...!!
剎那間,無數灰色的鋼羽從霍普身邊浮現,跟隨著他的引導精準的民眾了大樹的樹干!
哚哚哚哚...!!
可憐的大樹被狂風暴雨般的鋼羽擊打的如同狂風中的楊柳般瘋狂的搖晃著,沒過兩秒它那兩人合抱粗細的樹干就再也禁不住這等摧殘,在一陣刺耳的“咔擦”聲中斷裂了開來!
咔擦...嘭!
大樹龐大的樹冠一下砸在旁邊的道路上,其樹干面朝旅館的那一面上扎滿了密密麻麻的灰色鋼羽!
這巨大的動靜頓時吵醒了附近的居民,許多本已熄滅了燈火的窗戶中又重新亮起了光芒。
一看自己似乎闖禍了,霍普不由一咧嘴,趕緊一把拉上窗戶的蓋板然后又迅速一揮短杖,招來一股微風將房中的蠟燭吹滅。
過了不多會兒,外面果然變得喧鬧了起來。
霍普透過窗戶的縫隙向外一看,果然看到一大群身穿繡著神淵座圣徽的海藍色皮甲制服的巡海隊正圍著那棵樹做調查。
還好鋼羽風暴射出的鋼羽并不能永久留存,所以此刻書上插的那密密麻麻的鋼羽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否則他今天非得被這幫海裔衛兵揪到執法所去不可......
所幸他剛剛的行為也沒有造成很大的破壞,只是弄倒了一棵樹而已還不至于讓巡海隊大張旗鼓的搜索整個街區。
所以這群巡海隊在調查了半天沒得到什么結果后便罵罵咧咧的合力將樹干抬起挪到一邊,又重新回街上巡邏去了。
看到他們散開,霍普也不由自主的長舒了口氣。
如今紅舫王國的時局顯然也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穩定,他們對嚼骨黨的征討行動迫在眉睫。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這兩個外鄉人如果被逮到有什么可疑舉止,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雖然他有貴族身份護身,可貴族身份也不是萬能的。
再說他的家族如今也不過是個小小的赤爵而已,說穿了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要是對方蓋的帽子太大,這個身份根本就護不住他們。
所以還是慫一點,少惹麻煩別搞事,免得落人口實。
就在霍普放下窗戶蓋板,準備慫慫的躲回床上睡覺的時候,窗戶的蓋板上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哚哚哚”的輕響聲。
霍普皺了皺眉,翻身下床走到窗邊,小心翼翼的把窗板掀開一條縫往外一看...兩只干瘦干瘦的鳥爪子頓時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
霍普挑了挑眉,將窗板掀開,果然看到某只傻鳥正帶著滿臉不爽的表情站在他的窗臺上......
一人一鳥在窗邊對視了片刻,然后霍普果斷伸出手,一把抓住某傻鳥的鳥腿,直接把它倒提進了屋內......
“咕咕咕!”
傻鳥瘋狂的掙扎著,但無奈霍普根本不理它,只是自顧自的抓著它來到桌旁,把它按在桌面上,然后抓起手邊的一把拆信刀,同時兩邊嘴角勾起,露出了滿口白森森的牙......
“咕!!咕咕咕咕......”
傻鳥嚇得渾身羽毛唰的一下炸起,朝著霍普拼命的搖頭求饒。
霍普見嚇這傻貨嚇的差不多了,便吹著口哨用拆信刀在它腿上一刷,取下了綁在它腿上的信件。
他用右手鋪展開信件,然后左手隨手伸到次元袋里抓出一把碎堅果撒到某傻鳥面前。
某傻鳥頓時鳥眼含淚委屈巴巴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