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鑒國公司的代表，你是警察？”
“我要是警察直接就把你拷回去了，你先冷靜點。”
祁雨菲有些認命道。
“好，我冷靜，但是你能不能把她放開，她也是受害者。”
白衣女鬼從柜子里爬起來后又沖向了王謙，結果可想而知，被王謙單手按在了地上。
“她也是？什么意思？”
“她叫肖蕭，是我前一任秘書。。。跳樓自殺的。”
雖然祁雨菲沒有說具體的，但是王謙也差不多猜到了肖蕭為什么跳樓。
“這公司一直都這樣？你們就不會報警？”
“呵，報警有有用的話，我們也不至于這樣，每次警察來調查，全公司上下口徑一致，反正出賣身體又不是他們，他們還能賺錢，警察走后，他對我的折磨又是變本加厲，最后已經害怕了，麻木了，也就不敢了。”
“那離職呢？”
“試過，但是王崎用視頻威脅我，敢離職就把我的那些視頻發到網上。”
祁雨菲語氣十分平靜，但王謙聽到很是心驚，這個二十來歲的女孩這一年半到底是活在什么地獄里面。
“說一下你提到的神使吧，我對這個比較好奇。”
祁雨菲淡漠的臉上出現一絲溫和的笑容。
“神使，那是我的救世主，前天我遇到了他，聽說我有特殊能力，可以報復王崎，他在我身上印下了神印后，我就發現我可以使用絕望陰氣了，并且肖蕭也是他帶到我身邊的。。。”
王謙眉毛微微一挑。
“神印？那是什么東西？”
這次輪到祁雨菲奇怪了
“你既然知道絕望者，那應該也會清楚絕望者的絕望陰氣來源就是神印啊，沒有神印普通人怎么可能纏生絕望陰氣？”
這姑娘大概是被忽悠瘸了，王謙伸出手掌，上面漂浮著一團紅白色的絕望陰氣。
“我不僅知道，我自己還是，但是從未聽說過神印啊。”
祁雨菲撩起了自己的長發，指著自己脖子后面。
“這個就是神印，我才成為絕望者兩天，我也不清楚。”
“這個神使。。。在哪兒？”
王謙語氣有些沉，這印記分明就是黑色笑臉，祁雨菲背后的印記也說明了，這個笑臉現在不僅僅是對鬼有用，對人類也是有用的，只是暫時還不清楚人類身上的印記是什么效果。
“不知道，神使說過，當肖蕭的白衣染上血跡后，他會來找我，并且還說了，虞城有一個變態狂魔，許多神教的絕望者已經被他擊殺，包括幾位神教將軍。”
王謙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個變態有些耳熟，將軍這個詞更讓他熟悉。
“呵呵呵，變態狂魔，虞城王，有點意思啊。”
祁雨菲后退了一步。
“你。。。你怎么了。”
不得不說，王謙剛剛冷笑的樣子有些嚇人的。
“沒什么，你哪個神使是不是毀滅的？”
“什么毀滅不毀滅的，神使來自永生神教，你真的是絕望者么？這些不應該是常識嗎？”
“你被騙了，這個永生神教不是什么好東西，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不許你這么詆毀神使，
要是真是你說的那樣，為什么他們還救我。”
王謙拍了一下腦袋，對于這種軸人，他是真的應付不來。
“這樣跟你說吧，他們說的那個變態就是我虞城的四個將軍都是我解決了，你看我像是變態嗎。”
祁雨菲再度退了一步，點了點頭。
“我要是變態你早就死了！你能不能有點腦子？”
王謙不想在跟她廢話，交流起來太累了。
“喂？飛哥，你來天啟公司。。。算了，天啟公司外面的咖啡廳吧，找一間包房，安靜點的，兇手我找到了。。。對，不過情況有些特殊，具體見面聊。”
掛斷了電話，王謙對著門外努了努嘴。
“走吧。”
“去哪兒？”
“見警察。”
出門后，王謙并沒有直接帶著祁雨菲離開公司，而是先去了會議室，孟涵和劉芳正聊的火熱。
“打斷一下，經過我的視察，我覺得與天啟的這次合作還是算了吧，另外我會建議王老板終止與天啟的所有合作，孟涵，我們走。”
劉芳都傻了，這邊聊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改變主意了。
“不是，王先生，咱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小菲！你怎么陪王先生的？還想不想干了？”
王謙擋在祁雨菲身前，直視著劉芳。
“不，她陪的很好，你也別威脅她，我可以告訴你，她今天就會離職，劉經理，我有一句話送你，人在做天在看，希望你不要重蹈王崎的覆轍，不然這個天啟公司，吃棗藥丸。”
“不是。。孟女士，我們剛剛聊的很愉快的，您要不勸勸王先生？我們公司很有誠意的。”
孟涵搖了搖頭走到了王謙身邊。
“我聽他的。”
“那么劉經理，再會。”
走出了天啟大門，孟涵看了看后面一言不發的祁雨菲，問到。
“王謙，這是什么情況？”
“一會兒再說，飛哥應該到了。”
“大致就是這樣了，飛哥，你怎么看，現在就押回局里么？”
孟涵跟小夢聽到祁雨菲的事情后一臉的憤怒，一邊安慰著祁雨菲一邊用殺人的眼光看著陳飛，陳飛表示壓力很大。
“這個，鬼殺人關我屁事，我是警察，抓的是犯人又不是犯鬼，這事兒還是得找希望那邊處理。”
“不愧是我的好老大。”
小夢伸手對著陳飛豎起了大拇指，陳飛罷了罷手。
“不過，祁雨菲，我丑話說在前頭，這一次，我可以當做不知道，一是同情你的遭遇，二是給王謙一個面子，但是，身為警察，如果讓我知道你利用鬼去做違反亂紀的事情，那么我只能把你緝拿了，明白沒。”
“哦。”
“這個。。飛哥，她現在神智有問題，你別在意啊。”
王謙幫忙解釋了一句，陳飛倒是無所謂。
“沒事，我理解，不過王謙，她的事情我覺得最好還是叫大熊他們來處理吧，你雖然實力很強，但是三天兩頭就搞個事情，對她來說過于危險了。”
王謙看了看時間
“正好，還有倆小時吃晚飯，到時候我叫大熊一起，去煙火吧，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