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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當事人的唐晶魚,對于宋慧穎的話沒什么反應,反倒是點點頭,表示了贊同。
“你說的一點也沒錯,讓這么憨厚的小子加入我們,確實是我欠考慮了。”
宋慧穎道:“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既然如此,我也給你一句話。能脫身就盡早脫身,不要在那個泥潭里面陷得太久了。”
劉璋默不作聲,唐晶魚低下頭若有所思。
宋慧穎又轉向了憨厚小伙,伸手在對方肩上腰上拍了一拍,笑著道:“柴也賣完了,天也不早了,你就趕快回家吧。”
“欸。”
憨厚小伙點點頭,咧著大嘴,笑呵呵地走了。
劉璋看著漸行漸遠的小伙,有些迷茫地問:“這就讓他走了?”
宋慧穎道:“不讓他走干嘛?你還要管他一頓飯啊?”
劉璋被懟習慣了,回道:“我以為你會有什么動作呢,誰能想到你直接就讓他走了呢。欸,你不說叫我們見識一下相人之術的厲害嗎,厲害在哪兒啊?”
說到這個,宋慧穎的臉上立刻掛上了得意的笑容,“這個嗎,只憑我說,就怕你倆不相信。這樣,一個人留下聽我說,一個人去悄悄跟上剛才那個人,到時候回來把眼里看到的一說。我敢保證你們會大吃一驚的!”
劉璋撇撇嘴,“故作神秘。”
在一旁的唐晶魚本來想要表現一下,馬上就要說自己前去跟梢。宋慧穎把手已經指導了劉璋鼻子上,“你話這么多,最討厭了,就你去跟著。”
說完,她直接對著唐晶魚招招手,“老唐,咱倆去旁邊茶攤邊聊邊等。”
“欸!”劉璋想要發表意見,就聽旁邊唐晶魚道:“劉兄弟,看來這趟就要麻煩你了。我先去陪仙姑說話,你要記得早去早回啊!”
劉璋看著兩個人真得走去了茶攤,無奈之下,只好往前跟上了那個少年。好在,對方的身影還能看見,憑劉璋如今的眼力只需要遠遠地墜著就行了。
一路上,劉璋除了盯著人之外,心里面還在想事情:宋慧穎的行為很奇怪啊,感覺就像是在故意找茬把他往外支一樣,究竟是想要干什么呢?
他也在同樣關注著憨厚少年的情況,發現對方中途就去了一趟米糧店,將手里的五枚銅錢全部換成了糧食,一袋子的麩皮。
劉璋看著有些不忍,麩皮這東西在他家就是用來摻在喂牲口的草料里面的,既沒什么營養不說,還辣嗓子的很。
而像少年人這般的窮苦人,卻要在寒冷的冬日靠這種吃食艱難度日。
劉璋身上沒錢了,剛才給少年的十枚銅錢是他最后的一點了,要不然這個時候,同情心泛濫的劉璋一定會買上一點東西,找機會扔給少年的。
劉璋又跟了一段,眼看著少年人出了城,他不免開始猶豫起來。
跟還是不跟?出了城可就人煙稀少了,再跟下去,一定會被發現的。
可是,宋慧穎既然故意把他往外支,那還是不要太早回去的好。要不,到處轉一轉,等會兒再回去?
正這么想著呢,劉璋忽然看見已經走出很遠的少年突然站住了,呆了一會兒,居然扭過身走了回來。
“怎么回事?”
劉璋在人群之中隱秘好身形,看著少年重新走回了城里,向著旁邊的一條小巷子走了過去。
這條巷子,傳過去就是另一條大街。
劉璋心里納悶,悄悄跟了過去。
等跟著少年人走了一段路之后,發現對方徑直朝著一群圍在一起的人群走了過去。
劉璋耳尖,聽得清楚,這幫人正在討論什么賣身葬母的話。
“呵,有意思。”
劉璋直覺這里面有鬼,說不定就是宋慧穎搞的鬼。他想起來對方當著自己的面拍過少年的腰,說不準就是當時做了什么手腳。
“這就是你所謂的相人之術嗎?我看是控人之術才對。”
劉璋從人群另一邊擠了過去,站在正好能看清場內的地方,查看起了情況。
就見人群之中圍著的,是一個滿臉臟污,頭上插著一根草的女孩兒,旁邊躺著一具硬邦邦的女性尸體,連副草席都沒有。
劉璋看了一眼,確定這人是昨晚被凍死的,生氣全無。
女孩兒一直在不停地給人群磕頭,嘴里嗚咽著說些做牛做馬的話,求人買她好安葬母親。
劉璋看了一眼少年,著重看了一下他的眼睛。果然發現他兩眼呆滯無神,表情僵硬,很顯然是被迷了的模樣。
劉璋不禁在心里冷哼:“宋慧穎啊,宋慧穎啊,你就會整些歪門邪道。我倒要看看你想干什么。”
等了一會兒,就只見少年排開眾人,走到了場中間,憨厚地笑了笑,從腰里掏出來一塊碎銀子,遞到了少女面前,“嘿嘿嘿,俺……俺買你了。”
少女先是不敢置信地抬起頭看了一眼,繼而立刻激動地練練磕頭,“多謝恩公!多謝恩公!”
周圍圍觀的人群也是一片嘩然的時候,誰料到少年人忽然伸手一把把磕頭的少女拉了起來,強行抱在了懷里,嘿嘿傻笑著說:“別磕了,磕壞了俺心疼!你以后就是俺的媳婦了。”
圍觀的人群立刻沸騰了,哈哈哈哈的大笑聲不覺于耳。大家都覺得眼前這少年憨厚的可愛,這少女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可有人不這么想,人群中有一個圍觀的干瘦之人,這人是個老混混,老流氓。
他早就看上了這個女孩兒,雖然看不清臉,但那身段可是能看清楚的。這老流氓早就在心里盤算好了,怎么誆騙這姑娘跟自己走。
可誰想到,等他想出去的時候,居然被人搶了先。
老王八蛋眼珠子一轉,使壞的主意就想好了,他直接走出了人群,指著摟摟抱抱的兩個少年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喊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居然敢偷老子的財物!還當街猥褻女子,我要扭送你去見官!”
說著話,他就往跟前走。
這老東西穿的比楊大好,比楊大干凈,人們一時間都看著他,沒有人出來說話。
楊大把少女放開了,只是牽著對方的手,有些木呆呆地看著老流氓走近,確實有那么一點像做賊心虛了。
正當老流氓高興地時候,覺得自己馬上就要人財兩得了。斜刺里一個聲音響起,“你個腌臜潑皮,敢當著小爺的面冤枉人!”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