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家里很大嘛。”跟著日向日足來到日向家族地的鳴人,正仿佛土包子進城一樣東張西望著,對著所見的景色嘖嘖稱奇。
“……”雖然很想提醒他現在應該稱呼自己為日足老師,不過心里總覺得被他叫名字的話會有些不爽。日向日足也就沒有強行糾正鳴人,帶著他來到了日向家的訓練場。
正準備先隨便教給鳴人一點東西,來應付一下火影安排下來的任務的時候。一名日向家的族人快步來到日向日足面前,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些什么。
看著眼前好奇的四處打量的鳴人,日向日足對著他開口道:“雖然我只是暫時擔任你的老師,但是火影大人既然把你交給了我,那我就不會放松對你的要求。”
“從現在開始,你在這里修煉兩個時辰的替身術,兩個時辰后我會回來檢查你的進度。”
“這里是我日向家的訓練場,不會有外人進來,你可以在這里安心修煉。”說完之后,就跟著那名日向族人轉身離去。
“什么嘛,臉這么臭的家伙。”鳴人在心里腹誹了兩句,開始老老實實修煉起替身術來。
一個時辰過后,鳴人的身影出現在一片樹蔭下。要是讓他修煉新的忍術他倒是很樂意,可是讓他去練早就練吐了的替身術,一個時辰就已經是極限了。
鳴人坐在地上捧著臉,望著遠處出神,心里想著系統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已經好幾天沒有出現了,突然感到左肩被打了一下。
鳴人扭頭看向左肩,卻沒有看到任何人影,腦子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右邊的肩膀也被打了一下,扭頭過去又是空空一片。
鳴人猛地從地上跳了起來,大聲向四周喊到:“是誰?給我出來!不要藏頭露尾的。”聲音剛落,背后又被踢了一腳。
“哇啊啊啊啊!”大怒的鳴人向著后面奮力揮了一拳。就看到一道小小的身影猛地從他胳膊下方竄過,接著背后又挨了一腳。
“啊————”憤怒的鳴人像公牛一樣向著身邊四處發起攻擊,小小的身影卻向靈活的老鼠一樣在他身邊四處閃動,讓他的攻擊全落在了空處。
鳴人打著打著,眼中突然露出一絲得意的亮光。“嘿——抓住你了。”鳴人一記標準的鐵板橋,身體向后仰倒,伸出的雙臂抓向背后的身影。
“嘩——啦”背后小小的影子在地面上用力一踩,身體拔地而起,接著精準的落在了擺成鐵板橋的鳴人肚子上面,一個頭上帶著櫻花花瓣的小女孩出現在鳴人眼中。
“什么嘛,原來是個小鬼。哎呦——”聽到鳴人叫她小鬼,小女孩腳下用力一踩,鳴人果斷被她踩的躺在了地上。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來我家。”小小的少女看著躺在地上的鳴人,有些盛氣凌人的開口問道。
“這里是你家?你跟那個白眼睛的冷面大叔什么關系?”鳴人捂著肚子,從地上爬起來問道。
小女孩歪著頭想了一下,就知道眼前這家伙口中的白眼冷面大叔肯定是在說自己父親。低下頭仔細打量了一下鳴人,突然想起眼前的這張臉來。
“你,是我姐姐的同學漩渦鳴人吧?那個吊車尾。”小女孩一臉肯定的說道。
“誰是吊車尾啊!還有你姐姐是誰啊!”鳴人聽到吊車尾這三個字大怒道,不過一看眼前這家伙那雙引人注目的白色眼睛,頓時想了起來。
“哦,你是那個不愛說話的家伙的妹妹吧,那家伙叫什么來著?雛田?”鳴人摸了摸頭想道。
“你叫誰那個家伙呢!”面前小女孩一臉怒色,沖過來就是一拳,鳴人連忙招架,兩個人在訓練場上砰砰砰砰打了起來。
……………………
終于解決完事情的日向日足剛回到訓練場,就看到自己剛收的弟子正在和自己的小女兒打成一團。看著兩人氣喘吁吁的樣子,很明顯打了已經不短的時間,場中的兩人還是一臉氣勢洶洶的看著對方。
“你們在干什么呢!”日向日足上前分開兩人。對著自己的二女兒日向花火訓斥道:“這是我新收的弟子,你就是這樣學的待客之道嗎?”
日向花火一臉不服氣的指著鳴人道:“是他先叫姐姐那個家伙的,我這是替姐姐教訓他。”
剛剛還不覺的自己有什么錯的鳴人,聽到花火的話頓時也覺得有點理虧。頓時不好意思的摸著頭,露出一個禮貌而不失尷尬的微笑。不過還是反駁道:“你不也叫我吊車尾了,那我們就算扯平了。”
“什么扯平了,你本來就是吊車尾,連比你小這么多的我都打不過,說你有錯嗎?”
日向日足嘆了口氣說道:“你能和他打這么,就是因為他之前剛跟人決斗了一次,這才剛從醫院里跑出來。而和他決斗的那個宇智波家的天才,至今還躺在醫院里呢。”
“什么?這家伙這么厲害的嗎?”花火被父親一番話震驚到了,低下頭嘀咕道:“明明看起來一副傻乎乎的樣子。”
鳴人被日向花火偷偷的嘀咕弄得又是一股怒氣,不過在對方父親自己老師的面前也不好發作,只能╯^╰哼了一聲把臉扭到一邊。
……………………
而在兩個時辰之前,木葉隱蔽之處的一處地下研究室里,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被一個突然爆炸的培養皿給炸成了重傷,若非研究室的防護驚人,兩人又拼了命的抵擋,恐怕連木葉村里都要受到波及。
三代老頭和團藏急匆匆的趕過去之后,不僅封鎖了現場的一切消息,更是把木葉村里全部的上忍調集了起來安置在各個出口,現在的木葉仿佛如同被圍成了鐵桶一般,連一只鳥都沒有辦法飛出去。
木葉,暗部。
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看著渾身上下被插滿了針頭的水戶門炎,還有一旁雖然好很多,但是同樣遍體鱗傷的轉寢小春,忍不住向著還能動的轉寢小春問道。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到底是在研究什么,是想把木葉炸上天嗎?”
轉寢小春本來一臉疼痛的表情,聽到猿飛日斬的質問也不禁露出羞愧之色。
“是那個孩子的研究出問題了。”
“是鳴人?”三代老頭皺起干枯的老臉。“具體點,到底是怎么回事。研究個眼睛怎么變成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