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那一日,木葉村里城門大開,一眾顧問族長分列兩側。
城門之下,有一人居于正中。雞皮鶴發,駝背長須,身襲一身白袍斗笠立于城下,睥睨之間,鷹視狼顧。
少卿,有一騎自西而來,但見那煙塵滾滾,氣勢洶洶。
那一騎立馬于城下,其上之人高大魁偉,顧盼自雄。然目視及身著白袍者,大驚失色,忙翻身下馬俯身便拜。
至禮畢,那一騎抬首問曰:“敢問是猿飛老師當面?”
著白袍者大笑曰:“然也,吾徒自來也,汝少時而去,十年不歸,今竟不識為師耳?”
自來也大慚,再次叩曰:“吾師之恩,怎敢忘卻?縱身在萬里,亦不敢忘恩師之貌。實乃今日見師,垂暮之年,徒不能膝前盡孝,心中有愧矣。”言罷,便嚎嚎大哭,可謂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猿飛日斬亦大慟,二者抱首痛哭,周圍眾人無不心有戚戚焉。
及半日,悲稍減。猿飛扶自來也起身,撫首長笑曰:“今見吾徒,吾心大慰,今日擺酒設宴,為吾徒接風洗塵。”
又目視自來也之面,長嘆曰:“今汝歸,吾將交付重任于汝,望汝恪盡職守,興我木葉。”
自來也大驚曰:“不可,吾年少無德,怎可擔此大任?望吾師不必再提。”
猿飛大怒:“汝生于斯,長于斯,如今不愿為木葉盡忠耳?!”
自來也長嘆曰:“非吾不愿,實吾非能擔重任之人,望恩師收回成命,另擇高明之輩。”
猿飛怒發沖冠。“吾觀憊懶之輩,有能而不為者,便與汝此刻一般模樣!”
自來也再辭,猿飛再讓。三辭三讓之后,沖突一觸即發,周圍眾人無不兩股戰戰,幾欲先走。
猿飛大怒長嘯曰:“今日便由不得汝不為也!!!邁特凱卡卡西何在?!給我拿下!”
邁特凱卡卡西瞬息之間,現身于自來也后,一者擒臂,一者抱腿。自來也幾番掙扎,不得動。長嘆一聲:“老師何故苦苦相逼?”
猿飛解身上火影之袍,披于自來也之身,昂首長嘯曰:“自今日始,汝便為我木葉第五代火影——!”
然環顧四處,周圍族長顧問無不瞠目結舌,不知所措。猿飛冷哼一聲曰:“汝等還不見過新影,是何故也?”
眾人無不惶惶失色,連忙前來見禮。
自來也長嘆道:“此非吾之愿,實不得不為耳……”
出自————————木葉本紀·自來也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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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火影辦公室里,身披火影長袍的自來也,被幾個人牢牢地按在辦公桌上,一邊劇烈地掙扎一邊大聲喊道:“放開我!我才不要當什么火影!”
一旁已經升級成了長老的猿飛日斬,拿著煙桿輕輕在辦公桌上磕了磕煙灰。
“自來也啊,不要再鬧了,難道你就忍心我這把老骨頭累死在崗位上嗎?”猿飛日斬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我呸,這關我什么事!”自來也奮力地抬起頭來,又被邁特凱壓了回去,氣的哼哼道:“跟我說綱手已經答應接任火影,把我給騙了回來,我就知道你們的鬼話一句都不能信!!!”
猿飛日斬尷尬地咳嗽了兩聲,訕訕道:“你看為師都黃土埋到頭頂了,木葉又遇見這么大的事,把你騙回來也是不得已啊。”接著小聲嘀咕了一句:“誰讓綱手找不到呢。”
聽到三代老頭的話,自來也掙扎的更厲害了。“別的事都好說,但是這件事你就是說破天,我也不會當這個火影的!”
“哼哼——”三代老頭冷哼了一聲。“這可由不得你了,我已經派人準備好你接任火影的儀式了,你老老實實去也罷,不去的話我就讓卡卡西用變身術變成你替你去。”
接著三代老頭發出一聲冷笑:“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你是第五代火影了,我看你還能到哪去閑逛。順便告訴你,從你剛進到木葉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把你接任火影的消息發送到五大國了。”
自來也張開嘴,還沒來的及開口,就被旁邊防備他念咒的卡卡西捏住了嘴巴,用來結印的手也被凱卡住。
“自來也啊,你看我這都是為你好。你這么大年紀了,連個孩子都沒有,好好安定下來不好嗎?而且我答應水門的孩子,讓你做他的老師,你總不會讓他失望吧。”三代老頭再次勸道。
自來也嘴被捏著說不出話來,只得用鼻子哼了一聲,身體也不在掙扎了,負責按住他的卡卡西和邁特凱對視了一眼,同時松了一口氣。
看見自來也似乎已經服軟,三代老頭也松了一口氣,雖然一開始出其不意制住了自來也,但是只要他不愿意的話,他也沒有辦法將他強留下。
在自來也身上留下幾個封印之后,三代老頭對他說道:“今天你剛回來,就先好好休息一下。各國的大人物們我已經發出了邀請,你的接任儀式,會在第三場中忍考試的時候一同舉行。”
接著他嘆了一口氣道:“現在的木葉財政捉襟見肘,能省一點是一點。況且還有一眾外敵的環伺,你留下來才能震懾住他們,話就說到這里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三代老頭說完后,就走了出去。凱和卡卡西向自來也行禮后也告退了,只留下穿著火影長袍的自來也坐在大椅上發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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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族地,一間訓練室里。
佐助看著眼前被雷擊成一片焦黑插滿了手里劍的靶子,丟下了手里帶著電光的手里劍。
伸手拿起旁邊架子上的毛巾,擦干了臉上的汗水之后。佐助將右手放到左手的手臂上,猶豫了一會,掀開了左臂的袖子。
一片漆黑印記出現在肩膀至肘部的位置上。佐助伸手捏了捏,沒有絲毫的感覺。
“這就是代價嗎……”佐助默默想到,自從被那個人注射了那管紅色的液體之后,佐助就發現自己的查克拉幾乎在無時無刻地回復增長著。而隨著這股力量的增長,這種黑色的印記也隨之蔓延,在印記覆蓋的地方,身體無法再感受到一絲一毫的觸覺,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后果將不堪設想。
“那個人的目的,到底是要什么呢……”佐助在心里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