峽谷外的一個小山丘上。
燕無忌與韋一笑以及沙通天三人站在山丘上的一塊巨石上眺望峽谷。
燕無忌等人已經來了好一會了。
在幫里將功勛閣一事安排好后,他便帶著韋一笑與沙通天來到了這里。
“這已經是第幾批人了?”看著又有幾個人一頭扎進了峽谷消失不見,燕無忌問道。
“幫主,不算我們之前的話,有七批了,接近一百多人。”沙通天在燕無忌旁邊,聽到燕無忌的問話,他開口說道。
“一百多人了啊!這還不算李家與黑風堂的那些人就有這么多了,我在想,這峽谷裝得下這么多人嗎?”燕無忌看著那綠油油的峽谷,嘀咕道。
沙通天:“……”
沙通天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回燕無忌的話,他發現,幫主的關注點為啥總是那么與眾不同。
“咳……”注意到沙通天怪異的眼神,燕無忌咳嗽了一聲,問道:“你們覺得咱們要不要進去?”
韋一笑看著下方的峽谷,面色隆重,“幫主,我覺得咱們還是不進去的好,咱們幾人對陣法都不熟悉,就算實力還可以,在這陣中,恐怕也討不了好。”
“你呢?”燕無忌又將目光看向沙通天。
“幫主,我也覺得不進去為好,咱們其實可以守在外面,等里面的家伙出來后,咱們就搶他們,我相信,憑咱們的實力,只要不去搶那些厲害的角色,其他人應該都可以搶到。”沙通天似乎想到了曾經攔路搶劫的美好時光,語氣中充滿了回憶。
燕無忌:……
韋一笑:……
“通天,想不到你居然還死性不改,不過,這正合我意。”燕無忌看著沙通天,一臉笑意的說道。
“走吧!咱們找地方埋伏起來,不過我跟蝠王對這一行不太熟,等下就看通天你的了。”燕無忌跳下巨石,嘴里說道。
“等下就看你的了。”韋一笑拍了拍沙通天的肩膀。
“幫主,你們這是歧視,赤裸裸的歧視。”沙通天嚷嚷著跟了下來。
在峽谷前面的山林里,三人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
藏起來之前,燕無忌取出了幾炷香,走到峽谷前點燃。
“無色無味一聞就倒香,請各位品嘗。”
此時剛好吹的是南風,這些香上的煙被風一吹,全往峽谷內飄去。
“幫主,您上幾炷香干嘛?難不成您還要在他們臨死前給他們祭祀一番?”沙通天看著點燃香回來的燕無忌,開口問道。
燕無忌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我是那種人嗎?這可不是給他們祭祀,而是給他們加點料。”
說著,他取出一個小瓶,“來,都聞聞,雖然這風是南風,但也難保這煙被吹過來,所以你們也先聞聞這解藥。”
“嘶……,這是什么解藥?怎么這么臭?”沙通天一聞這所謂的解藥,差點沒吐出來。
“哈哈!”燕無忌笑著將解藥拿了過來,遞給韋一笑。
韋一笑一臉詫異的接過解藥,拿在鼻子邊一聞。
“咳咳咳!”韋一笑咳嗽了兩聲,皺著眉看向手中的解藥,“幫主,你剛剛放的是悲酥清風?”
“咦!你知道?”燕無忌驚訝的問道。
“我們神教有西夏一品堂的一部分典籍,其中就有提過這悲酥清風。”韋一笑說道。
“不錯,這的確是悲酥清風,不過,我這應該算是低級版,藥效沒有一品堂的厲害,只能對先天以下有作用。”燕無忌說道。
“想不到在這里居然能見到傳說中的悲酥清風,這世界難道真是上界?”韋一笑皺著眉感嘆道。
燕無忌笑了笑,沒說話。
他知道,韋一笑可能以為這悲酥清風是這個世界原產的,所以誤會這個世界跟他們所在的世界有聯系。
“通天,你覺得咱們等下應該怎么做?”燕無忌回頭問沙通天。
“有人出來就直接搶啊!需要怎么做?”沙通天一臉疑惑。
“呃……”燕無忌無言以對,他總算明白沙通天當年為什么在黃河上當水賊的時候名氣那么響了。
搶劫從不蒙面,這名頭要是不響才怪了。
“咱們搶劫,總得蒙個面,起個外號吧!”燕無忌無語的說道。
說著,在倆人怪異的眼神中,燕無忌從個人空間取出三套黑色的衣服,以及三張骷髏頭面具,將其中兩套遞給了兩人。
“幫主,您才是這行的老手吧!”
“沒有沒有,我哪干過這事。”燕無忌急忙反對道。
“這是……”韋一笑接過黑色衣服,只見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壽字,“幫主,這是死人衣服吧?”
“咳咳咳!”燕無忌一陣尷尬,這的確是死人衣服,不過不是真死人衣服。
而是燕無忌抽獎抽到的時裝。
這不是馬上萬圣節了嘛!系統不知是不是也像前世一樣搞活動了,他連續三天抽獎都抽到了這名為夜連鬼服的時裝。
這時裝雖然是系統出品,但它根本不像前世那樣能加各種狀態。
它就是普通的衣服。
不過,這破衣服也有一個不錯的功能,那就是壞了了以后能自動恢復。
也就是說,如果這衣服被撕碎了,過一段時間,它會恢復原樣。
“這是我專門讓人打造的,都穿上吧!”燕無忌說著,拿起一件,找了棵樹,躲在后面將衣服穿在了身上。
韋一笑倆人見燕無忌去換衣服了,也各自找地方換衣服去了。
只是,韋一笑臨走之前多看了燕無忌一眼,他有些疑惑燕無忌剛剛將這衣服放在了哪里。
沒一會,三名惡鬼又聚在了一起。
“等下遇到人,咱們別說是天地會的人哈!我可不想回去后,一大幫人來天地會找麻煩。”燕無忌說道。
“那咱們是不是該假扮一個勢力?”沙通天頂著骷髏頭陰森森地說道。
說實話,這時裝是真的很逼真,穿在身上就像真的惡鬼一般。
“叫地府吧!你們倆人的骷髏頭一個是牛骷髏,一個是馬骷髏,正好組成牛頭馬面。”燕無忌看著倆人腦袋上的骷髏頭說道。
“那幫主您呢?”
“我啊!我就不用說了,別人一看就明白。”燕無忌說著,取出了一桿大筆。
“判官?”韋一笑說道。
“不錯,就是判官。”燕無忌耍了一下用血刀偽裝的判官筆。
“就是有些可惜,我等下可能要將筆當刀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