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憐的時光機器出現了,那么那些東西也要在此出現了吧。”
穿著睡衣,拿著可樂坐在沙發上的涼自言自語道。
“不知道他會怎么應對呢?有趣的小子,呵呵。”
將剩下的可樂一飲而盡,然后把罐子準確扔進了垃圾桶里。
“嗝。”
涼打了一個超長的嗝。
“爽”
伸了個懶腰,回身準備換衣服的涼,身體突然一頓。然后兩眼放光的道:“來了。”接著一轉身,黑光一閃,消失在了屋子里。
TPC總部
“蒙古境內出現莫名震動,請求勝利隊出動。”主電腦屏幕里一個人道。
“麗娜,大古駕駛勝利飛燕一號出動,探查情況。”隊長居間惠道。
“明白”
“明白”
兩聲應答聲響起。
10分鐘后,勝利飛燕一號飛到一片平原之上。
“這是怎么了,怎么會無緣無故的震動呢?”麗娜不解的說道。
“可能是因為地殼突然運動引起的,準備下降檢查吧。”大古答道。
說完大古下降飛機飛行高度準備降落。
這時麗娜突然驚慌的喊道:“大古,你看,那是什么?”
大古聽聞向下看去,發現地面已經塌陷,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生物。
“好可怕啊!”大古說道。
勝利飛燕一號飛過怪獸的頭頂,怪獸看了一眼,然后若無其事的轉了個彎向前走去。
“怪獸正往村落的方向走去。”麗娜道。
“發射信號彈,嚇嚇他。”大古看了一眼說道。“我們得設法改變怪獸的前進路線。”
說完,將飛燕一號改變了方向,發射了兩枚信號彈。
信號彈落地,黃色煙霧泛起,怪獸看了一眼從自己頭頂飛過的勝利飛燕一號,“吼”嘶吼了一聲,然后挖地離開了,等飛燕一號在空中盤旋一圈再回來的時候,怪獸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塌陷的大地證明它曾經出現過。
而這一切也被站在遠處的涼看在眼里。
“這可不行啊,這種程度的武器可打不倒哥爾贊啊。”涼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轉身離去了。涼沒想到她的出現被麗娜給看到了。
“大古,我剛才好像看到一個人影,然后原地消失了。”
“不可能吧,可能是你看錯了。這里是不可能有人影。怪獸消失了,我們返回總部吧。”
“是嗎,真的是我看錯了嗎?好吧。”雖然大古說他應該是看錯了,但是麗娜的心中的疑惑卻始終揮之不去,不過因為卻得不到證明,便不再說話,只能將勝利飛燕一號掉頭,加速飛向勝利隊基地。
一天后,勝利隊基地。
勝利隊隊員和堅村博士以及幾個工作人員齊聚基地主控制室。
桌子上則放著幾天前撿回來的隕石。
助手將激光切割刀遞給堅村博士,由她將隕石切割開然后進行研究。隨著激光刀的緩慢移動,隕石逐漸變成兩半。
“這不是天然隕石,是制造出來的。”堅村博士道。
“誒?”幾名勝利隊員表示疑問,并起身上前查看。新城與助手合力將已經切割好的隕石分開,露出了一個銀白色、呈倒鉆石狀的金屬儀器。
新城將儀器放在了中央的桌子上,各個勝利隊員好奇的觀察著。
麗娜出于好奇,摸了一下儀器,但隨即被堀井一把將手扯開,“不能碰”,堀井道。
隨即,勝利隊控制室的燈光全部熄滅。
“怎么了?”堀井道。
而儀器則散發出光芒,并出現了一個銀發白衣的女人影子。
“多精巧啊!”堅村博士一臉驚訝的看著白衣女人說到。
麗娜,大古,堀井,新城等人皆是嚇了一跳,而居間惠隊長更是從座位上站起來,盯著這個白衣女人。
“她好像在說些什么。”堀井細心的觀察到白衣女人的嘴在開開合合,應該是在說話,但是語言不通,他們聽不懂而已。
“說不定用生命語言翻譯機可以翻譯出來。”說著跑到了控制臺下拿出了一個扁平狀的儀器。
“野瑞”堀井將翻譯機連接上控制臺,而野瑞開始操作開始操作,只見屏幕上的兩天曲線慢慢重合,而他們也終于聽懂了那個白衣女人說的話。
“各位,我是地球警備隊隊長幽憐,這個時光機器到達地球,就意味著地球將相繼發生更多巨變,最初的征兆,就是使大地動搖的怪獸哥爾贊和使天空崩裂的怪獸美爾巴復活。”
“怪獸哥爾贊,出現在蒙古的怪獸就是哥爾贊。”大古看向眾人說到。
“能夠保護地球免受異變之災的只有金字塔內的巨人,那巨人,曾經是地球的保護神,他把用來戰斗的身體隱藏在巨大的金字塔中,然后還原成原來光的形態,回到自己的故鄉去了。我的后代們,你們現在的任務,是讓巨人復蘇,把怪獸哥爾贊和美爾巴打到,想讓巨人復蘇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讓。。。”幽憐說到最后,畫面逐漸模糊,最后完全消失。而勝利隊得控制室內也恢復了正常。
“堅村博士,你覺得呢?”居間惠看著堅村說到。
“這時光機器是以太陽系的彗星為模型的,這好像太離譜了。”堅村說到。
“這是真的,她說哥爾贊會出現,不是說中了嗎?”大古接話到。
“那不見得就是怪獸哥爾贊。”宗方望著地面說到。
“美爾巴也會出現的。”大古又說道。
“大古隊員,如果你相信這個時光機器,也就意味著,你承認這個世界上過去曾經有比我們更優秀的科學文明存在,”堅村反駁到。
大古猶豫了。
“這是當然。”我們的主角涼突然跳了出來,反駁了堅村。
涼其實一直都在控制室的黑暗處觀察著發生的一切,他發現和迪迦有些相同因子的大古,還是有些聰明的。
勝利隊眾人被嚇了一跳,然后紛紛拔出槍對著涼,排除防御的姿態。
“不用擔心,我不是什么壞人。”涼向前走了兩步,拽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翹了個二郎腿說到。
“你是什么人?”居間惠一臉戒備的看著悠閑坐著的涼。
“我?我只是一個路人而已。”涼指著自己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