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涼又弄了一大堆吃的到主控制室中。
什么海鮮蓋飯,天婦羅蓋飯,燒鰻魚蓋飯等一大堆蓋飯類;鮑魚刺身,龍蝦刺身等海鮮刺身;還有各式各樣的壽司以及一個壽喜鍋外加上一盤子蜜豆丸子。
“哇,好豐盛啊。”麗娜看著面前的美食兩眼放光。
“我好想吃海鮮蓋飯啊!”大古咽了咽口水。
“我要吃壽司!”野瑞已經躍躍欲試了。
涼看著眾人的狀態故意停頓了一回,沒說話。
眾人用渴望的眼神盯著一旁的涼看了半天,給涼看的有些毛骨悚然。
“還等什么啊,開吃啊!”涼見眾人已經忍耐不住了,于是憋著笑意說到。
“鰻魚飯我來了!”
“我的壽司,我的最愛!”
“小丸子最好吃了!”眾人快速沖進了美食堆里,紛紛說了一句‘我開動了’,然后開始大吃特吃。
“哎。”居間惠和宗方對視了一眼,紛紛是苦笑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然后也向著桌子走去。
“吱。”正在眾人吃的正嗨的時候,主控制室的大門突然開了。
眾人看向大門,發現走進來的是新城。
“哎,新城,你不是去見拓摩了嗎?怎么回來這么早?”大古端著一盒鰻魚飯,手里夾著一塊從鍋里剛煮好的牛肉,看著從主控制室大門走進來的新城說到。
“是不是真由美嫌棄你,所以給你年回來了?哈哈哈。”堀井吃了一口壽司,開玩笑的說到。
“別提了。今天的加佐特破壞了過幾天要在日本舉行的摩托車世界大賽的賽場,比賽暫時休賽,現在主辦方正在加緊修復場地。比賽休賽,所以拓摩未來幾天都很空閑,我去找真由美,結果她說最近拓摩的賽事安排排的太緊張了,所以想讓拓摩在這兩天好好休息休息,今晚的見面暫時取消。唉。”新城說著說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看來你還是被嫌棄了。唉,習慣就好了。”野瑞拍了拍新城的肩膀,搖了搖頭說到。
“小屁孩,你懂什么。”新城看著野瑞說道。
“我可不是什么小屁孩,我都十八歲了,一點都不小。哎,大古,把我的三文魚壽司放下,那是我的!”野瑞說著說著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大古將罪惡的筷子伸向了壽司盒子,把自己最喜歡的三文魚壽司搶走了,于是趕緊又跑了回去。
“熱戀中的女生就是這樣嘛,眼里全是自己的愛人。你這個當哥的,沒被留下來照顧拓摩就不錯了,知足吧。”麗娜對新城說到。
“說的也是啊,唉。”新城嘆了一口氣,然后轉頭看了看眾人圍著的桌子,“鰻魚天婦羅是我的,誰也不許搶,我來了。”
新城透過大古和堀井兩個人中間的縫隙看見了一大條鰻魚天婦羅,于是一瘸一拐的朝著的桌子走去,也加入了戰場中。
“你們吃完給我打個電話,我來收拾戰場!”涼看著吃的開心的眾人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到。
“知道了!”大古頭也沒回的回答了一句,而其他人則是忙著吃飯,根本沒空搭理涼。
涼笑了笑,原地消失了。
一周后的,勝利隊基地。
“你們兩個的傷怎么樣了?”涼閑的無聊的來到了主控制室中,其他人很是無聊的坐著,只有新城看著自己面前的一堆紙很是煩惱的撓了撓頭,“你在寫什么?”
涼看了看新城已經團成團的廢紙問道。
“上次他和大古行動的報告,因為追回了一家勝利飛燕號,所以要寫一篇報告說明具體情況。而大古的右胳膊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康復,所以這個報告就只能麻煩新城來寫了。”居間惠說到。
“原來是這樣啊。”涼點了點頭。
“真由美和拓摩怎么樣了?”涼又問到。
“拓摩又飛國外比賽去了,它是個好人,把真由美交給他我放心。”新城撓了撓頭說到。
“哦。”涼點了點頭。
“滴滴滴。”主控制室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這里是司令室。”宗方拿起電話說到。
“好,我知道了。”電話那頭說了半天,宗方答應了一句,然后掛斷了電話。
“山梨縣的宿那山出現異常情況,勝利隊,出動!”宗方撂了電話之后轉身對眾人說到。
“哪里?”就在眾人準備轉身可離開的時候,涼突然問了一句。
“山梨縣的宿那山啊。怎么了嗎?”宗方有些疑問的說到。
“沒什么,就是感覺這個名字有點熟悉而已。你們繼續,我先走了。”涼搖了搖頭,表示沒什么,然后就從主控制室中消失了。
“奇怪。”宗方撓了撓頭,對涼的反應有些看不懂,但也沒有放在心上,轉身和眾人離開了主控制室,準備前往勝利飛燕疾苦,前往宿那山。
而與此同時,涼則是來到了宿那山,涼的身體懸浮在了半空中,看著山上的一個凹進去的洞。
“怎么又活了?難道是封印被人破壞了?”涼低估了兩句,然后身體又消失了。
再一轉瞬,涼已經來到了山中的一個小神祀前面,而神祀上纏繞了幾圈的鐵鏈也已經散落在地上,鐵鏈上的鎖也被人撬開了,扔在了一旁,神祀里面的神像和一些其他的東西都被人搬走了。
“真是的,到底是被人偷了,我就說建在外面肯定會被人惦記,怎么樣,到底是遭賊了吧,死腦筋。”涼看著面前它已經被搬空了的神祀,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行吧,既然他復活了,那你應該也察覺到了不對經,不出意外也已經醒了過來吧。一會我看看什么情況吧。”
涼說著,慢慢消失在了原地。
就在涼消失后不久,大古等人與一老一少兩個警察來到了神祀的所在地。
“唉。”年長的警察看著面前已經被搬空的神祀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怎么了嗎?”大古見警察的申請有些不對,于是問到。
“井田井龍的劍被拿走了,宿那鬼要復活了。”年長的警察看嘆了口氣說到。
“井田井龍?宿那鬼?”眾人很是不解的看著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