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叔叔,您為什么要讓我離開那個人的身體呢?雖然我現在的實力沒有以前強大,但是我散盡靈魂還是可以將宿那鬼消滅的,您為什么不讓呢?”遠處看著復活的宿那鬼的涼手里的日本武士刀上顯現出井田井龍的影像,就和剛才的宿那鬼的頭像一樣。
剛才井田井龍著急離開那個竊賊的身體不是因為自己不負責任,而是因為涼秘密給他傳話,讓他將自己的靈魂重新附到自己的刀上,井田井龍對此很是不解,于是在涼看了一會宿那鬼之后開口問道。
“按理說就算你的劍被偷,宿那山上的妖氣散發開來,一絲不剩的全部被宿那鬼吸收,也不可能讓他復活的如此之快,我想一定會有什么其他原因。”涼依舊是目不轉睛的看著遠處和迪迦奧特曼戰斗的宿那鬼,但是確實回答者井田井龍的問題,“剛才宿那鬼幻化出影響來威脅你的時候,我在它的影像上發現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熟悉的氣息?是什么?”井田井龍聽完涼的話立馬問到。
“我的死對頭,云雪劍!”涼說著眼睛咪咪了起來。
“就是你原來和我講過的,和你作對了數千萬年的的那個死對頭嗎?”井田井龍的影響再一次開口了。
“正是。”涼點了點頭。
“可是他就算現在可以開始活動了,再次出手和你作對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為什么您要讓我回到劍上呢?”井田井龍還是不解。
“你現在感受一下我的氣息,是什么感覺?”涼轉頭對井田井龍說到。
“嗯。”井田井龍點了點頭,然后閉上了眼睛,幾秒鐘后,又睜開了眼睛,“您身上的氣息是無盡的黑暗。”
“那你在感受一下此時宿那鬼身上的氣息。”涼再次說到。
“嗯。”井田井龍再一次閉上了眼,幾秒鐘后又再一次睜開了眼,“宿那鬼身上的氣息是令人厭惡的邪惡與黑暗。”
“這是最不對勁的地方。”涼說到。
“有什么不對嗎?宿那鬼身上的這些氣息不對勁嗎?”井田井龍懵了。
“如果他身上沒有云雪劍的氣息那就是正常的。但是我是黑暗的代表,身上黑暗的氣息不用多說是與生俱來的,任何有我參與的事物里都必會有我的氣息存在。我和你說過云雪劍是光明的代表,對吧?”涼說著說著問了井田井龍一句。
“那么既然我在宿那鬼身上發現了他的氣息,就證明在宿那鬼這件事上,他一定插手了。但是我在宿那鬼身上卻沒有發現一絲光明的氣息。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涼緊盯著遠處的宿那鬼說到。
“說得有道理,按理來說光明和黑暗兩種氣息處于同一個物體上,我是不可能察覺不到的,可是我在他的身上沒有找到一絲光明力量的氣息,這確實不對勁。”井田井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而宿那鬼顯然是知道那股不屬于他的力量是令他復活的關鍵,并且那股力量還讓他的實力大增。于是他就幻化出影像來挑戰你,他已經發現了你俯身的這個人,如果你繼續呆在他身上,那他一定會對你出手,而那具身體有大大限制了你的力量,所以如果你不出來的話,很有可能出現意外。”涼再次說到。
“原來是這樣,謝謝您的關心。”井田井龍在聽完涼的話之后,空中的人影便對涼深深鞠了個躬,感謝他對自己的關心。
“沒事,這都是小事。我今天就要看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招。”涼又說了一句之后,便不再說話了,而是緊緊盯著遠處宿那鬼與迪迦的戰場。
雖然宿那鬼的雙面臉給迪迦帶來了不小的困擾,但是迪迦也憑借著自己的招數變化與宿那鬼戰成了平手。
而最后兩人打斗的結果自然不用說,當然是迪迦贏了,雖然說宿那鬼的手中有兵器,但卻敵不過招數多樣的迪迦,最后被迪迦一個光線削掉了腦袋。
“骨碌骨碌。”宿那鬼的腦袋滾到了地上。
“呲呲呲。”失去腦袋的宿那鬼的身體慢慢消失了,只留下一個腦袋在地上,而就在迪迦以為宿那鬼已經被徹底消滅了的時候,地上躺著的宿那鬼的腦袋突然蹦起,一口咬住了低價的脖子。
“來了。”涼看著突然從地上蹦起的宿那鬼的頭說到,因為他感覺到了在宿那鬼的腦袋咬住迪迦的脖子之前,遠處富士山上突然傳來了一股巨大的屬于云雪劍的能量,本應是光明的云雪劍的這股能量確實充滿了邪惡與黑暗的氣息。
“原來是在吸收屬于迪迦的特殊能量來補充自己的不足嗎?可是它的能量回復的也太快了,幾個月的時間頂得上原來的幾百年了,不對,肯定有古怪。”涼自言自語到這里轉頭看著手里的劍說到,“井龍,你出手將宿那鬼的頭解決了,我要看看他到底要耍什么花招。”
“是。”井田井龍的影響又再一次浮現,然后點了點頭,帶著劍飛了出去,直奔迪迦脖子上的宿那鬼的頭。
“嗖!”一道風聲想起,正在拼命掙扎想要拜托宿那鬼的迪迦突然感覺宿那鬼的頭停止動作了。
“如果只是一個頭,鄙人也能對付得了。”井田井龍的聲音傳到了迪迦耳朵里,“再見了,光之巨人!”
井田井龍話音剛落,他附身的劍便在一片彩色的光芒中和宿那鬼的頭一同消失了。
但他卻不是真正的消失了,而是迅速回到了涼手中。
“做得好,他要出來了。”涼看了看手里的劍說到,然后便好像感覺到了什么似得迅速抬頭砍向遠處,“他出來了。”
涼感覺到從宿那鬼的頭消失的光芒中,云雪劍的氣息快速竄了出去,直奔遠方的富士山。
涼在發現云雪劍的能量的一瞬間沒有猶豫,而是帶著井田井龍俯身的劍瞬間化身一道肉眼不可見的光芒迅速追了上去。
“我今天一定要看看你的究竟要干什么。”涼剛才所在的地方只留下了一道聲音的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