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去找個地方坐著說嗎?”吳疑提議道。
安圖擺擺手:“不用那么麻煩了,不會耽擱多少時間!”
這次來原本就只是看看吳疑,順便給吳疑說說預言看見的內容。
“吳疑你想知道我預言看見的內容嗎!我知道你想,我就來說說!”
安圖自問自答的說道,沒等吳疑回話便接著說了下去。
“那天我從預言中看見了宇宙之外,看見了無數的世界,看見了一個個世界處于一個混沌的空間。我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可能是我的見識限制了我的想象力,那一幕畫面是我一聲都沒有辦法忘記的,也是我見到過最震撼的一幕。”
安圖頗為感慨,當日所看見的一切真正超乎了他的想象。
“之后我看見了一個乳白色的氣泡,或許應該用這個詞!那個氣泡正是我們的世界,有些奇怪的是,為什么我們的世界會是一個氣泡。而氣泡上正貼著一個恐怖的怪物,他無比巨大,長有許多的眼睛,無數的觸手和肉瘤組成了它的身體,是一個我完全無法具體形容的怪物。
我看見了它,而它也看見了我!我能感受到我的身體里好像被種下了什么東西,可能是我窺探那個怪物所付出的代價。”
“安圖爺爺?!”吳疑震驚的開口,這件事并不是能輕易忽視的。他有理由懷疑安圖口中描述的怪物是克蘇魯神話中的域外邪神。
詛咒一說流傳千年,無數的恐怖都能從中找出詛咒一詞的影子。
安圖說徐應征了那句話,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注視著你!
安圖搖搖頭,笑道:“我沒事,我的預言里可是看著你們結婚的,婚禮我都預測到在哪里舉行了,不會那么輕易就死掉,哈哈哈!”
聽了安圖這番話,吳疑也稍稍從那種情緒化中脫離,雖然還是有點擔心,但既然夢境里都出現了那樣的情況,那么實際上應該也是真的吧?
未來他和斑鳩的婚禮會在安圖爺爺的見證下完成,現在還八竿子打不著邊,擔心那么快也沒用。
“我接著說吧……我看見了世界的本質,那是一個巨大的泡泡,大到難以想象,但又小到被一個怪物不斷侵擾。
怪物在泡泡上開了一個口子,將身體變成不斷的分成無數小個體涌入我們的世界當中,就通過那條裂縫,安普山谷中的裂縫!在我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我真的以為我們的世界不可能贏了,都會被那恐怖的怪物破壞掉,就像那匆匆一撇的混沌中的無數灰燼,化為塵埃飄散。
但世界似乎還沒有放棄,將你呈現在了我面前。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特別的,但我還是選擇相信你,為你爭取到了許多的便利。
那些頑固的老家伙雖然說現在除了聽天由命,完全沒有希望。求著我來預言,可我始終都清楚,他們永遠都不會相信虛無縹緲的預言,就像我永遠不會相信抽獎下一次會中那樣。
也只有我會相信這個預言。”
“安圖爺爺,我相信你!”吳疑認真的對頗為惆悵的安圖說道。
安圖的話在他這個穿越者看來十分的有講究,世界不同,所認知也就不同。
在這個世界上的人聽來,安圖的話就像是天方夜譚,荒誕不以。
那些氣泡,那些宇宙混沌,讓人聽了肯定會嗤之以鼻。
但吳疑不同,他原本就是來自別的世界,而且在那個世界,平行宇宙說都被人用爛了,不僅有平行宇宙,還有量子力學……
遇事不決,量子力學;風格跳躍,虛擬世界;
解釋不通,穿越時空;篇幅不夠,平行宇宙;
畫面老土,追求復古;不同配色,賽博朋克;
不清不楚,敬克蘇魯!
吳疑有著自己的一套理解方式,無數世界,可以認為是平行宇宙,氣泡便是包括了無數世界的荒誕世界。
附著在氣泡上的怪物或許就是域外魔神,試圖進入荒誕世界,進行信仰傳播?
作品世界或許也算是荒誕世界的一種,誰也無法保證是否存在一個真實的與虛構出來的世界完全一致的世界。
畢竟沒人能證實沒有,那便是可能有。
“哈哈,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了,老頭子我同樣相信你!希望你不要讓大家失望,我還想著讓你證明證明,讓我在那幫老頑固面前長長臉!”安圖拍著吳疑的肩膀,似乎被這句真誠的話所打動。
吳疑也重重點頭,感覺自己身上的擔子無比沉重。
“我會的!”
簡短的三個字蘊含著無與倫比的堅定。
“那我就可以放心了,我先走了!”安圖眼含笑意,道別一聲,就這樣揚長而去。
吳疑站在原地目送安圖走遠,這位有些孩子氣的長者十分的熱情,讓不太擅長交際的他也能很好的相處。
安圖身影消失在轉角,吳疑才轉身進入了宿舍。
晚餐在商業街算是吃過,斑鳩也沒有拿出盒飯。打開了電腦,準備與吳疑一起看番劇。
吳疑打開了門,看見了正在選定番劇的斑鳩,笑了笑。
又一個星期過去,平平淡淡的日常已經逐漸消失,伴隨著安普山谷情況的進一步講解,學生們也了解到了那里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今天也和之前那樣進行學習時,一架從天而降的運輸機讓所同學都從教室里離開,集中到了室內訓練場,就是開學時用于觀看比賽的那處。
所有人在表情嚴肅的老師帶領下來到了訓練場坐下,這次的集合十分的突兀,事前也并沒有收到任何的通知。
所有也都一頭霧水的,詢問老師也只得到了一個含糊其辭的回應。
“待會你們就知道了!”
訓練場一角,碧谷劉依燕子等人都在,吳疑和斑鳩自然也沒有缺席。
因為這段時間都在纏著吳疑,斑鳩有些時間沒有和燕子好好聚一聚了,連重新恢復表情也只是從手機中說明。
現在見面自然將吳疑暫時甩到了一邊,碧谷也就笑嘻嘻的蹭了上來,想吳疑請教這奇奇怪怪的問題。
“吳疑你就告訴我要怎么樣才能全都要吧!”碧谷死心不改,始終抓住這個問題不放,吳疑都快被他弄得煩不勝煩了。
“我說啊,你就不能和其他人一樣,聊聊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嗎,為什么始終惦記著女色,色即是空啊!”吳疑扶了扶額頭,順便將碧谷湊進來的臉推開了一點。
碧谷一聽,眼睛往左上方瞟了瞟,隨后臉上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
“你說的很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