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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管家說的內容實在太勁爆了。
溫一諾忍不住也湊過去,靠著那紅木架子另一邊的墻壁輕聲問:“……誰和誰有一腿啊?”
管家用手指了指墻壁:“……就是今天后來的那個周秘書啊……跟她老板唄……還有誰?”
溫一諾:“!!!”
臥槽!
周秘書那個老板不就是小傅總他爹傅辛仁?!
溫一諾既激動又憤怒。
傅夫人那么好的女人,傅總平時不是表現得跟她恩愛不移嗎?!
那個熱乎勁兒,真很難看出來是裝的啊!
狗男人太會演了,做什么總裁,應該去娛樂圈發光發熱,肯定能當一線大咖影帝什么的,就沒司徒澈什么事了……
溫一諾一邊在心里瘋狂吐槽,一邊情不自禁也把耳朵貼在墻壁上,側耳傾聽起來。
可是這房子的隔音實在太好了,溫一諾把耳朵都快蹭破皮了也沒聽見里面的人說話。
她不由氣餒,“您是怎么聽見的?我什么都聽不見啊?”
她扶著墻,微微抬頭斜眸問道。
那管家還是沒看她,只是專心貼在墻上,順手輕輕敲了敲墻壁,說:“你再試試。”
溫一諾只好又學著那管家的樣子,和他同一個方向將耳朵貼著墻。
過了一回兒,果然就聽見聲音了。
周秘書的聲音跟她剛才說話的聲音差不多,其實嗓門應該比較高,但是很謹慎的壓低了聲音。
她正帶著哭腔說:“……傅總,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這只是個意外……”
“意外?!你他媽都弄出個孩子出來了你跟我說是意外?!”傅辛仁平時一直都是文質彬彬的樣子,溫一諾是第一次聽他罵粗口,不由精神一振。
“傅總,您一定要救救我!救救我們的孩子!”周秘書真的哭了吧?
溫一諾都能聽見哽咽的聲音。
“你少胡說!我沒碰過你!哪里來的孩子?!”傅辛仁冷笑出聲,“我以前是有很多女朋友,可是周雨萱,我從來不記得,你是我的女朋友!”
溫一諾內心彈幕格外豐富。
她想:這個周秘書的名字原來叫周雨萱,真是夠瓊瑤的……
周秘書抽抽噎噎地說:“……是我傻,是我不好,我一直暗戀您……那一天您去酒會,喝醉了,我扶您去的酒店房間,您的力氣大了……不讓我走……我誰都沒說!真的!后來懷孕了,我也沒有想用他來獲得什么好處……”
“我只是回到老家,生下他,然后把他托付給我的朋友收養……”
傅辛仁良久沒有說話。
周秘書又說:“其實如果不是有人知道了這件事,給我發信逼我要捅出來,我是不會跟您說的!我一輩子都不會說!”
傅辛仁這時才長吁一口氣,說:“誰威脅你?為什么要威脅你?”
“他不是威脅的我,他威脅的是您,是夫人,是整個傅家啊!”周秘書真的哭了出來,“我在傅氏做了幾十年,從小職員到總裁秘書,我對傅氏的感情,不比您和夫人少!”
傅辛仁的腳步聲在屋里響起來,似乎在踱步轉圈子。
周秘書繼續說:“如果我不答應他的條件,他會把這件事告訴夫人……”
“不行!絕對不行!”傅辛仁斷然吼她,“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夫人!”
“我當然不會!如果我想說,我會等到現在嗎?!”周秘書的哭聲小了一點,她一邊抽泣,一邊說:“所以我實在沒辦法,只好把這件事告訴您。我只是想您幫我一把,不想把這件事捅出來……”
傅辛仁又走了幾圈,然后說:“你說了這么多,我要怎么相信你?你突然說我有了個二十多歲的兒子,總得有別的證據吧?我不可能聽你隨便說兩句就給你掏錢的。”
周秘書說:“……證據就在您身邊。您只要去做一下親子鑒定就可以了。”
“我當然會做。”傅辛仁有些不耐煩了,“說吧,他在哪兒?我可以馬上回國去解決這件事。”
“……他在國外,您不用回國。”
傅辛仁:“……”
“他是誰?”
里面的周秘書正要說話,溫一諾突然聽見身后有人在叫她。
“溫道友,你趴在墻上做什么?”
是諸葛先生的聲音。
他的嗓門還非常大,在這條曲里拐彎的走廊里,說出來居然有回音。
溫一諾愕然回頭,看見不止是諸葛先生,還有傅寧爵、主持人,涂善思,以及傅夫人!
她一下子有些慌了,忙扭頭看向另一邊,那個管家所在的地方。
可是那里卻空無一人!
紅木花架好好地靠墻擺放,哪里有那個穿著灰色制服,頭發也很稀疏的管家!
溫一諾后背頓時冒出一身冷汗。
她急中生智,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個古早美劇《老友記》(《friends》),學著劇里那幾個聽壁角被抓包的主角,用臉輕輕貼了貼墻,說:“……這里的時光真美好,可愛的小墻墻,我會記得你的。”
傅寧爵:“……”
傅夫人:“……”
涂善思:“……”
諸葛先生卻沒那么容易放過她。
他呵呵笑了一聲,“溫道友,里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你要遮遮掩掩啊?”
他說著,突然一把推開了那邊的門!
大門打開,門外和門內的人都呆若木雞。
溫一諾的好奇心實在再也忍不住,厚著臉皮蹭到門口,巴著門框往里看。
結果看見傅辛仁背對著門站在屋里,周雨萱秘書卻跪在地上拉著他的胳膊淚流滿面!
此刻聽見門響,兩人一起回頭,正好看見門口的諸葛先生、傅寧爵,還有傅夫人!
傅夫人緩緩舉起手,掩在自己的唇邊。
她的眼睛瞪得那么大,溫一諾疑心里面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以這個姿勢單獨在一起,沒有哪個女人會認為他們只是在排戲。
傅夫人眼里迅速匯集了淚光,她的嘴唇顫抖著,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
幾次想發出聲音,卻只能發出一點點類似小動物受傷的嗚咽之聲。
溫一諾看著同情極了,她忙走過去扶著傅夫人的胳膊,低聲說:“傅夫人,您別急,先緩一緩,讓他們出來說話。”
這種事聽壁角雖然不太好,但是背著人弄出私生子的一對狗男女才是最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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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寧爵這時也回過神,厲聲說:“爸!周秘書!你們在做什么?!演大戲嗎?!”
周秘書慌忙從地上站起來,瘋狂搖頭,連聲說:“你們別誤會……別誤會……我跟傅總……跟傅總什么關系都沒有!”
溫一諾看不下去了,冷聲說:“你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白蓮花做派還是收收吧,你這個樣子,就算沒事也會讓人覺得你們有事,何況你們本來就有事。”
“有什么事?!”傅夫人和傅寧爵齊聲問她。
溫一諾想說話,涂善思這時卻出言打斷他們:“……幾位先出來吧。既然大家都看見了,大家去客廳里說話不好嗎?——那邊更寬敞,光明正大。”
溫一諾看了他一眼。
她還沒問他剛才那管家怎么回事呢!
涂善思卻含笑搖了搖頭。
溫一諾只好忍住了,跟著他們一起來到客廳。
諸葛先生沒想到是這種事,也是非常尷尬。
這就是他捅出來的,肯定把傅家給得罪了。
他恨恨地瞪了溫一諾一眼,疑心是溫一諾給他設的圈套。
溫一諾也瞪了他一眼,心想這個諸葛先生看來無時不刻不在關注她。
以后她要更注意謹言慎行才好。
前兩輪比賽,他們沒有住在一起,溫一諾也是習慣一個人獨來獨往。
現在第三輪比賽,不知道要在涂善思這里住多久,她得盡快習慣被人跟蹤盯梢的感覺。
一行人來到客廳坐下,傅辛仁已經面如死灰。
他想坐到傅夫人身邊,卻被傅夫人毫不留情的趕走。
傅寧爵也不理他,緊緊地護在傅夫人身邊,對他爹橫眉冷對。
周秘書可憐兮兮地縮在一旁,心里七上八下。
她真沒想過要把這件事捅到傅夫人面前,可是人算不如天算,終于還是要被他們知道了嗎?
周秘書垂著頭,腦海里飛快地轉著。
傅夫人也不看她,冷聲對傅辛仁說:“傅辛仁,你不是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怎么還是跟自己的秘書好上了?——行,你們既然郎情妾意,我不做你們愛情路上的攔路虎,我們離婚吧。”
“斐然!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我也是受害者!我跟周雨萱從來就沒有任何關系!我以前女朋友是多,可那是在認識你之前!認識你之后,我就只有你一個人!”
“如果她是我前女友,我怎么會繼續把她留下來做在我身邊秘書?!——那不是惡心你嗎?”
傅辛仁急忙表忠心。
如果溫一諾沒有聽墻角,她還真的會被傅辛仁這番話打動。
可惜她聽了,還知道這倆已經弄出個孩子了,也不知道有多大……
溫一諾琢磨著要不要把她聽見的話說出來,這時傅夫人已經看向她,輕聲問道:“一諾,告訴伯母,你都聽見了什么?”
她的語音輕柔,但是態度卻異乎尋常的堅定。
溫一諾知道她肯定還愛著傅辛仁,畢竟這么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斷就斷的。
可是就算愛著他,他做出這樣的事,兩人再在一起粉飾太平也是不可能了。
傅夫人不是那種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人。
她的身份地位也不需要她委曲求全。
所以她的第一選擇,就是離婚。
她看著溫一諾,說:“你別怕,凡事有我,你只要把你聽見的話,原原本本說出來就好。如果你不說,就是站著他們那邊。”
她隨手指了指傅辛仁和周雨萱的方向。
傅辛仁的臉色更白了,他甚至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斐然,我們這么多年夫妻,你都不信我?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傅辛仁還想“負隅頑抗”。
溫一諾腦海里天人交戰著,最后她的天平還是偏向傅夫人那邊。
傅夫人有權知道真相。
周秘書覺得她隱瞞不說就沒事了嗎?
哪個做妻子的會對跟自己老公生了孩子還隱瞞的女人歌功頌德?
感謝她不說之恩嗎?
感謝她保全他們的婚姻嗎?
真是荒謬!
溫一諾抿了抿唇,言簡意賅地說:“我沒聽得很清楚,但是周秘書說,她給傅總生了一個孩子,但是傅總不知道。”
傅夫人身形晃了晃,捂著額頭幾乎沒暈過去。
溫一諾和傅寧爵一起扶著她的身子,她才回過神。
諸葛先生更尷尬了,他匆匆忙忙站起來說:“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他忙回二樓自己的房間去了。
主持人和涂善思也跟著離開。
溫一諾其實是想走的,可是傅夫人緊緊抓著她的胳膊,她想走都走不了。
而且她剛才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也不能一走了之。
傅寧爵這時已經氣壞了,怒罵他爹和周秘書:“……你們這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套都不會用嗎?!”
溫一諾:“……”
小傅總,套是重點嗎?
是不是用了套就不是狗男女了?
溫一諾腦袋里有很多問號。
但是這個時候,她一句話都問不出來。
周秘書聽見傅寧爵罵她,一下子捂著臉哭了起來。
傅辛仁臉色陰沉,不過到底忍住了,沒有遷怒溫一諾,只是沉聲說:“溫大天師,這是我們的家事……”
意思是讓她離開。
溫一諾想了想,也想離開,輕輕推開傅夫人的手,抱歉地說:“傅夫人,是我的錯,我不該聽別人的壁角。”
“沒有,不關你的事,如果不是你,我不知道還要被瞞到什么時候?!”傅夫人緊緊拉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又對傅辛仁冷聲說:“你既然做得出,就不要怪別人仗義執言。”
“你們孩子都生了,難道不給孩子一個正式身份嗎?算了,反正不關我的事,我們離婚吧。你們是結婚還是繼續這樣,都跟我無關。”傅夫人說著,拉著溫一諾站了起來。
傅寧爵也趕緊站起來。
他皺著眉頭,對周秘書冷聲說:“周秘書真是厲害,真人不露相啊!我請問你們的孩子多大了?是男是女?瞞了我們多久了?”
傅辛仁沒有說話,周秘書卻喃喃地說:“……其實是一個意外,真的是一個意外,很多年前的事,二十多年了……”
傅寧爵愣了一下,“二十多年?!臥槽!你們可瞞得真緊啊!”
“你爸爸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周秘書哭得如同老梨花帶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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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夫人也微怔,繼而大怒:“……傅辛仁!你不是騙婚吧?!你記不記得你求婚的時候怎么說的?!你說這輩子除了我,不會有別人的!”
傅辛仁本來是想瞞著傅夫人,一個人把這件事搞定的。
可看現在這樣,再想瞞著,只會讓傅夫人的誤會越來越深。
離婚他是不可能離婚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
只能“坦白從寬”了,再說傅辛仁自己還是一頭霧水。
因此他攔住傅夫人的去路,說:“斐然,我都告訴你,我什么都告訴你。我也是剛剛才知道這件事,如果我有半句謊言,讓我生意失敗,傅氏破產!”
這對一個生意人來說,是比天打雷劈更重的誓言。
傅夫人深吸一口氣,說:“那好,你先說。”
傅辛仁松了一口氣,從溫一諾手里不動聲色把傅夫人接過去,扶到沙發上坐下。
傅寧爵在她另一邊坐下。
溫一諾覺得自己挺多余的,也想走,不過傅辛仁還是叫住她了,“溫大天師,既然斐然希望你留下,你就留下。而且剛才你聽見我們在屋里說話,現在可以作證我有沒有撒謊。”
溫一諾:“……”
所以她為什么要給人做這種證明?
這時候她一萬次后悔自己不應該好奇心太重聽壁角,一邊又在心里埋怨那個自己先跑了的管家,明明是他那個樣子,才先引誘她也去聽壁角的!
溫一諾握了握拳,在靠近樓梯的沙發上坐下來,離那一家戲精遠遠的。
傅辛仁拉著傅夫人的手,低聲說:“剛才,周秘書突然來找我,要我幫她一個忙,說是有人威脅她,如果不照做,就要把她當年做的事捅出來。”
“這個代價太大,可能對我們整個傅氏都有影響,所以她沒有辦法,只好來找我。”
傅夫人撩起眼皮翻了傅辛仁一眼,“……她當年做的什么事?是給了生了個私生子這種事嗎?”
傅辛仁有些臉紅,但還是鎮定地說:“這件事太突然,我自己都不知道該不該信她。”
他看了周秘書一眼,說:“周秘書說,二十多年前,有一次參加酒會喝醉了,她送我去酒店,然后我和她……就有了一個孩子。”
溫一諾心想,這周秘書的效率還蠻高的,一擊中的……
她和蕭裔遠怎么說也有好多次,連個蛋都沒生過……
傅夫人也是這么想的,居然問:“只有一次就有了孩子?這效率還真高……”
“出軌怎么可能只有一次?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明顯不相信傅辛仁的話。
傅辛仁苦笑著看了看溫一諾。
溫一諾輕咳一聲,“我剛才聽見的,確實是這樣。當時傅先生和周秘書在房里沒有別人,也不知道有人聽……所以應該不是假的。”
傅辛仁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又對傅夫人說:“那人威脅周秘書,就是說要把這件事捅到你面前。看來那人非常了解你,知道只要你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和我離婚。”
傅夫人臉色漸漸平靜下來,她看了看傅辛仁,又看了看溫一諾,說:“一諾,是這樣嗎?”
溫一諾點點頭,“他們在屋里是這么說的。”
傅夫人沉吟片刻,說:“周秘書,離婚不是正合你意嗎?你為什么會不愿意?而且現在你不愿意也捅到我面前了,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夫人!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周秘書撲通一聲在傅夫人面前跪下了,指天發誓說:“如果我有半句假話,讓我的孩子這輩子都不能認我!不能叫我一聲媽!”
傅夫人皺了皺眉頭,“你這是什么意思?”
溫一諾說:“我聽周秘書說,她偷偷把孩子生下來就交給老家的人撫養了,沒有把孩子帶在身邊,大概孩子都不知道她這個媽吧?所以她發的這個誓就算應驗了她也不損失什么。”
溫一諾聽見周秘書發的這個誓就想嗤之以鼻。
她是做天師的,太知道怎么發那種就算應驗了也沒事的誓了。
玩這種小伎倆,真是在溫門前發誓,不自量力。
傅夫人眼神漸漸變得犀利。
周秘書垂著頭跪在地上,顫聲說:“溫小姐沒做過母親,不知道對一個母親來說,如果孩子不能叫她一聲媽,是多么痛苦的事!”
溫一諾笑了笑,“我是沒做過母親,因為我現在沒丈夫,我也不會找別人的丈夫生孩子做母親。”
周秘書被她說得下不來臺,掩著臉又開始哭。
傅辛仁繼續交代:“然后我要做親子鑒定,因為她突然說我有個二十多歲的孩子,我實在接受不了,也無法相信。”
傅夫人垂眸想了想,說:“親子鑒定肯定是要做的,她說了那孩子在哪兒嗎?我們一起回去。”
傅辛仁越發激動地握著傅夫人的手:“她說那孩子在國外!我剛要問他是誰,你們就……”
傅夫人也跟著問:“那孩子在國外?那太好了,我們現在就可以聯系他,做親子鑒定吧?”
溫一諾也拍了拍手,“驗!趕緊驗!現代社會了,又不用滴血認親!驗一驗DNA馬上就出結果。”
周秘書這時抬起頭,古怪地看了她一眼,說:“……溫小姐真的想要我們驗嗎?”
溫一諾眨了眨眼,“是啊,怎么了,不可以嗎?”
“那溫小姐不要后悔自己今天在這里說的每一句話。”周秘書意味深長地說,然后從地上站了起來,看向傅辛仁和傅夫人:“既然兩位一定要做親子鑒定,我也只有把這件事說破了。”
“那個孩子你們都認識。你們不僅認識,而且還跟他關系不錯,對他贊不絕口。”周秘書唇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溫一諾聽著這話不對勁,“……周秘書,你不是在說我吧?我可不是你生的我跟你講!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當然不是你。”周秘書的眼底閃過一絲輕蔑,然后很驕傲地說:“那孩子就是阿遠,蕭裔遠,就在這棟房子里的蕭裔遠。不信的話,傅先生你可以跟他做一下親子鑒定,看看他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溫一諾:“!!!”
吃瓜吃到自己家,讓你天天吃瓜!
她恨不得把瓜給一腳踩碎了!
這是第一更,今天盡量兩更。
第二更晚上七點半或者八點。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