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鼎風老眼眨巴，筷子一頓盯著孫女，“你這是個什么反應？”
不行嗎？
還是出了什么問題？
“就是差不多啊，馬馬虎虎的，就那樣吧。”慕九歌埋頭，繼續啃豬蹄子，哼哼唧唧道。
只想著趕緊將這個送命題，怎么給敷衍過去。
前車之鑒，她敢實話實說嗎她？
嫌頭頂包太少？
慕鼎風不高興了，擱下筷子，“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如果有什么難處，說出來，爺爺也能給你分析分析。”
“但這跟在斗圣閣下身邊，首先就要端正態度，認真學習，什么叫馬馬虎虎，差不多就那樣？”
“你這……”
魔音穿耳……慕九歌心上一聲哀嚎，她真的是太難了！
“嗯嗯，我知道了，爺爺您說的極對，我會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慕九歌點頭如搗蒜，趕緊打住。
老爺子說什么，就是什么。
三五年？
她總不能說，她和自己老師打賭，半個月內成為藍袍丹師吧！
而且她早已是丹師，現在已經……
這孫女這會兒態度倒是端正了，可老爺子怎么瞧，怎么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呢？
具體又說不出來……
他正想開口詢問什么，便被一個雞腿，給塞住了嘴！
另一端，慕九歌夾著，她親自送到老爺子嘴邊，“最好的，孝敬您老人家，快補補，再不吃就涼了。”
“你啊，就知道忽悠我老頭子。”雖然嘴上這樣說，但老爺子的注意力還是被轉開了，被孫女的糖衣炮彈迷惑，忘了方才自己問了啥。
祖孫兩有說有笑一頓飯畢，皇宮里來了人，與老爺子一起到書房，商議事務。
慕九歌得閑，就坐在廳前的回廊下，逗弄滿地打滾的球球。
“整日跑得沒影，我上哪兒找你去，是吧？”
“哎呀，少吃一頓又不會死球！”
“行行行，都給你。”
吃飯叫它，她還能有口熱乎的？
“郡主……”方才隨老爺子離開的王虎，尋機折了回來，合手拜見。
慕九歌眸光微沉，輕捏著球球毛茸茸的小身板，“我讓你查的事情，可有下去落實，都查清楚了嗎。”
“郡主吩咐，屬下不敢輕怠，今已查清。”王虎眉目一片肅然色彩，“……尚未告訴老侯爺，屬下隨老侯爺一起回府，便是想要親自向郡主稟告此事。”
慕九歌動作一頓，眸光危險輕瞇，將手中的東西丟下，全喂給球球，轉眸看向王虎，“說。”
王虎憤然，“正如郡主所料，這次西山營……啊啊啊！”
不知看見了什么，原本一本正經，還有點憤怒的王虎，突地面色大變，一片驚恐之色！
他死瞪著球球身前的一大堆，光華玉潤，珍珠般，在月光下氤氳著靈氣的東西，面露駭然。
眼珠子都要瞪出眶來了！
一張臉，那更是赤橙黃綠青藍紫的變幻……
“郡，郡主你喂你這靈寵的，是什么！？”舌尖打結，說話跟燙嘴似的。
慕九歌都被他的夸張樣驚愣了下。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