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現在還小,暫時聽不懂他無恥的老爸說的是什么,但是神族的幼崽記憶力都是超好的,聽不懂的人家都記下來,就等著長大以后再琢磨。
并不知道他無恥的老爸暗挫挫的跟他爭寵,還沖著他老爸討好的蹭蹭。
這一幕看在陳溪眼里,倍感嫌棄,嫌棄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
“你看看兒子多乖,再看看你多無恥,你良心不會痛嗎?”
良心痛不痛的再說,醋心大發卻是真的,感覺自己的家庭地位極速下降,或許那玩意從一開始便不曾存在過。
小家伙叫媽媽對著爸爸不友好,馬上不蹭于梅九了,棄暗投明重回媽媽懷抱,跟他老媽站在同一角度,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于梅九。
這個小狗腿子,于梅九暗搓搓的。
扶陳溪坐起來喂她吃下準備好的藥丸,又用了一點點神力替她療傷,陳溪傷的實在是嚴重,想要徹底恢復,還需要一定時間。
治療后陳溪的臉色好了許多,不像剛開始那么難受了。
于梅九刻意在她面前晃了晃,他最近新換了個發型,頭發剪短了些,坐等老婆品評。
然而陳溪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沖著她撒嬌的粘人幼崽上。“他一直是保持這個樣子嗎?”
“再大一點會變成人形,時間具體不確定,越早變,神力越強,這個過程通常需要13年。”
“為什么我們的兒子是個狗?難道不應該是個獅子嗎?”
于梅九無語,她到底從哪兒看出這是只狗了?
“這是天狼,是神界最尊貴的血統之一。”
可憐的兒子啊,這么威武霸氣,這么尊貴的血統,就被媽媽當成狗崽子
“你背著我偷人了?”陳溪還在糾結為什么獅子會生出一只狗,哦,不,是狼。
梅九滿臉無奈,陳溪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個再傻不過的話,“要偷也是我偷孩子是我生的——”
“你有那偷人的勤快勁兒嗎?”他長嘆一聲,還真不是看不起她,就這么一個蛋,還是他花費心思謀劃來的,指望著她開竅猴年馬月。
“所以這孩子的天狼血統難道?”陳溪戛然而止。
他的眼神告訴她不要再說下去了,系統的監控無時不在。
只是陳溪心里卻有些雛形了,聯想到望舒在那個世界對自己說的話,她心里已經有了答案。
不是來自父系的傳承,那就是來自她的血脈。
她前世,很可能是個母狼。
血統還不低,望舒和于梅九都暗示過她。
遠古世界除了帶給她一個幼崽,還揭露了她身世的玄機,只是這個謎底現在暫時還不能揭開,大家都要揣著明白裝糊涂。
陳溪嘆了口氣,“我真的很怕麻煩啊,只想當一個普通人。”
原本她連系統都不想捆的,安安靜靜的順應生老病死,該死的時候就優雅的死去。
現在好像越來越復雜了。
不僅有了娃,還多了個自己貼上來的娃爹,更可怕的是,自己好像還背負了血海深仇,身世不簡單
“有我在,不會讓你很辛苦的。”他安撫,順便撩了下頭發。
老婆,看這里啊新發型
“嗷”小家伙不知道聽沒聽懂,附和著爸爸。
“真乖”陳溪就是喜歡自家帥兒子。
抱起來,親
于梅九又心塞了。
突然,陳溪的視線朝著他看過來,咦了聲。
他忙挺起腰桿,老婆終于發現他的新發型了嗎?
“這是哪兒”她發現這個地方跟自己家不一樣,跟他家裝修的也不一樣,空間看起來更大一些,擁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向外看過去,是綠綠綠的草坪。
“我們的新家,幼崽需要更大的活動空間,樓房不適合他,他需要更大的奔跑環境。”
之前他隱瞞身份,不敢送溪溪太過奢侈的別墅,只能委屈地弄個“小小”房子,現在倆人蛋都生了,總算是不用隱瞞了。
“所以你在這個世界真實身份到底是什么?”
“開了家小公司養家糊口是夠的。”
所以,十塊錢什么的,根本就是興趣愛好。
“也就是說你的皮條只為我一個人拉?”陳溪精準的做出總結。
他再次無語,挺溫馨的事兒,怎么讓她說的這么不堪?
一旁的小天狼默默的記下關鍵詞,拉皮條。
雖然不懂,但是可以記下嘛。
陳溪抱著小幼崽好奇地在屋中巡視,他在邊上介紹,順便時不時的秀一下自己的新發型。
“距離市中心商業街開車5分鐘,方便你購物,別墅采用和式中庭設計,確保你在工作間和臥室醒來便能看到庭院。”
小天狼跟人類的幼崽是不一樣的,他的精力非常充沛,必須要有足夠的活動面積,這套別墅的好處就在于,陳溪在家中絕大多數的房間,都能透過玻璃看到中庭內,這樣把小崽扔進去自由活動,比較省心。
“我只關心這套到底有多大?”
“地上三層,地下兩層,車庫在負1層。”
陳溪翻了個白眼,萬惡的資本家,明明這么有錢,還非得裝窮人,坑她那10塊錢。
距離市中心這么近的別墅,還敢弄這么大,價格肯定是天價,不用問的。
“把費用清單列出來,我沒有辦法一次分擔一半,只能分期付款。”
聽她這么說,他有些沮喪,“我們之間有必要算的這么清嗎?”
她還是不肯把他視為靈魂伴侶嗎?
給自己的女人花點小錢,至于算的這么清楚?
“養娃的費用aa,否則我就搬出去。”
陳溪領著小天狼開始四處查看,留他滿腹心似的看著她的背影。
溪溪會如此生份,一定是因為鎖心劫還沒有解開的原因,只要拿掉鎖心劫,她一定會把自己當做最親的人。
房子實在是太大了,逛了一會兒,她就體力不支,把幼崽交給他,躺著休息了。
趁著她睡著,于梅九把幼崽拽到書房,單獨訓誡。
“小子,讓你出來解媽媽的鎖心劫,誰讓你跟老子爭寵的?”
“熬?”小家伙歪著頭看著爸爸,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呢。
意識到自己跟一個孩子太過認真,他有些赧然。
集中精力辦正事兒,正常程序來說,幼崽破殼之后,她的鎖心劫應該就能被兒子沖掉,他現在就要取出被兒子吸收的鎖心劫
等會,為什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