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雪雙手環抱著,冷眼看著這些人,勢必要將自己某得感情冷血末世強大人設進行到底。
不過分肉吃時,璩雪就沒那么冷了,端著碗也分了一塊。
陳溪作為打虎的功臣,分到的格外多一些,果果不喜歡吃這種油膩膩的肉,陳溪便把肉送給了王叔。
王叔今天臉色不太好,看起來病懨懨的。
看陳溪把肉給他,王叔忙擺手。
“我不要,我這胃口不能吃。”
如果不是吞口水的動作太過真實,陳溪差點就被他的演技糊弄過去了。
“吃吧,我是素食者,果果吃不了這么多,你補一補吧,對了,今天我們拿到了一些藥,不知道有沒有你需要的。”
陳溪剛說完,就聽賬外一陣凄慘的痛哭聲,聽起來是趙胖子的。
眾人帶回了藥品,最高興的莫過于趙胖子。
昨晚為了避免感染病毒,胖子自己切掉了一大塊肉,這會已經有些發燒了,急需消炎藥保命。
本以為拿到藥可以換自己活下去,沒想到藥品拿到手后,竟然是胖子之前賣的假藥!
眾人一直以為胖子只是朋友圈里賣點男人都喜歡的藥,其實人家是專業的假藥代理商。
他從一些亂七八糟的渠道弄來一些不合規定的假藥,然后推銷給鄉鎮衛生所,給院長一些回扣,讓院長賣他的假藥。
在胖子的意識里,農村人最是傻,好糊弄。
沒想到天道好輪回,自食惡果,遭了報應。
等著救命藥的胖子,拿到了他放出去的假藥,一時間情緒崩潰,嚎啕大哭。
陳溪一點也不同情他,這貨純屬活該。
但溪爺卻放心不下王叔,王叔的病如果及時治療,活下去的希望還是很大的,但是她這次尋回來的都是假藥,幫不上忙,眼看著王叔發病,心里著急。
她也想過,回糧倉在物資里找找,但她收集的那些物資里根本沒有治療癌癥的藥物,這條路行不通。
陳溪只能想辦法加快她的計劃,只要把壁壘攻破,進到壁壘里面肯定能找到醫院治療王叔。
就在溪爺琢磨怎么破城時,果果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兒。
“姨,那個叫璩雪的女人很奇怪。”
“怎么了?”
“她手上的傷好的很快,而且飯不好吃的時候,她跟我一樣,都不去領飯,只有好吃的飯她才出現。”
璩雪住下來已經三天了。
天天裝病不起來,別人尋找物資她也不去,大家抽簽守門她運氣還特別好,每次都能抽到平安簽,就像是帶了幸運光環似得。
因為陳溪一下連著弄死倆裝喪尸的異能者,壁壘這幾天沒有再放“喪尸”出來襲擊難民,難民們難得安生幾天。
果果觀察力很強,把她看到的細節講給陳溪聽,雖然璩雪的手總是纏著繃帶,但她在洗手的時候,果果無意看了眼,確認她的傷口已經好了。
正常人不會有如此強的恢復能力,這么一說,這女人的確很奇怪。
陳溪又仔細查看了幾遍,確認璩雪沒有異能,又讓剩剩仔細看了幾遍。
剩剩一開始沒發現問題,后來陳溪讓它貼身跟著璩雪偷窺她,結果有了驚人的發現。
剩剩趴在廁所頂上偷摸看,發現璩雪每次上廁所的時候,都會從她手上的戒指里往外拿吃的。
怪不得果果說這女人沒有好吃的就不領東西,人家有空間!
而且璩雪的空間跟陳溪的還不一樣,不僅有食物還有衣服,甚至剩剩還看到她拿出來過衛生巾!!!
陳溪知道后,心里極度不平衡。
摸著自己脖子上的小玉墜嫌棄不已。
“我蛋爹確認是個富戶?給我的空間都比不上人家的高級!”
看看,人家連衛生巾都有呢!
她這里只能放吃的!
剩剩擦擦額頭的汗,“大大,你可冤枉殿下了,你這個空間比她那個值錢多了好么!”
璩雪的空間再好,功能再神,也只是書里的產物,原著作者隨便寫,功能自然豐富,但無論多豐富多好的空間,也只建立在架空的書里,這世界崩了,那空間就啥也不是。
連個神物都算不上,所以剩剩和陳溪都沒探測到那玩意的存在。
但陳溪這個就不同了。
正經的神器。
任何空間通用,能夠把虛擬物資轉為實體,就算是現實里都能吃到新鮮熱乎的食物,千金難尋。
也只有殿下這種出生神界豪門的,才能出手如此闊綽,尋常小神見都見不到呢。
結果還被大大嫌棄成這樣...
“再好這會用不上有什么辦法?還不如人家書里的俗物來得光環強烈。”陳溪吐槽完,又琢磨起璩雪來了。
那空間里肯定不止有食物和物品,璩雪的手能夠那么快恢復,說不定會有藥物。
讓溪爺做殺人越貨的事兒,她是做不出來的,只能智取...于是溪爺把視線對準她的肥貓。
剩剩一激靈,大大這不懷好意的眼神?
夾著尾巴想走,被陳溪一把拽回來,如此這般一說,剩剩滿臉小委屈。
拍拍胖剩頭,“去吧,組織相信你的實力。”
剩剩認命,晃悠著胖嘟嘟的身子朝著璩雪的帳篷方向走。
璩雪用三根火腿腸換來了這個帳篷,彼時她正躺在帳篷里,盤算著她空間里的果樹熟了沒,就見一只肥貓晃進來了。
這是那個帶著頭盔奇怪女人的貓,璩雪記得。
這貓很有靈性,總看到它趴在小女孩的肩膀上,璩雪不喜歡貓,拿起鞋扔向它,誰知這貓看著胖,身手竟然出奇地靈活,躲過鞋,奔著璩雪的臉,刷刷就是兩下。
璩雪一聲慘叫,捂著臉跌坐在地,肥貓輕飄飄落地,深藏功與名晃悠著尾巴離開。
璩雪恨不得能抓這貓殺吃肉。
她這盛世美顏,怎能毀在這個肥貓身上。
“小雪,你怎么了?”帳篷外有個男人殷勤地問道。
璩雪才來三天,已經成了難民營里男人們追捧的對象。
“我沒事,你別進來,我正在換衣服。”
男人只能訕訕走開,并羨慕地看了眼趴在帳篷頂上的肥貓,看肥貓正透過縫隙看帳篷,男人羨慕地舔舔嘴。
人不如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