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聽到不可一世的精英溪問她,馬上來了精神,滔滔不絕。
“我看過劇本,老祖作為這個世界頂尖的存在,一定是習慣了別饒阿諛逢迎,只要表現出跟其他妖艷賤貨不一樣,他就會被你吸引!”
“妖艷賤貨?是...這樣?”陳溪抽出一條帕子,夾在手指間,來回揮舞,“呦,大爺你好久沒來了”
下次有當花魁的世界,我優先替大大選擇——啊!
剩剩一聲慘劍
陳溪滿臉無辜,她沒動手啊
剩剩寬面條淚。
它怎么把大大的外掛老公忘記了,特喵的誰找個程序猿男友不好來著,看看!這無時不刻給自己媳婦整外掛,一個不爽放雷劈男主,兩個不爽隔空電擊空間獸...
“你這種肯定不行,要表現出對他毫不在意,這樣他才能注意到我,他虐了我的身,我馬上就要虐他的心,這樣他才會對我欲罷不能!”快穿女講起套路,真是頭頭是道。
陳溪點頭,“我覺得你很有寫總裁文的賦啊,以后別賣窗簾了,你當總裁文寫手吧。”
“我?可是我才高中畢業啊...寫書這么高大上的事兒,我...”快穿女有點心動。
“怕什么?看總裁文的都是學生,你一個高中生擺不平她們?”
陳溪大忽悠,兩句就把快穿女躍躍欲試的任務心轉移掉了。
虐老爺爺的心么...
陳溪想了想,有了主意。
御風飛行,沿著剛剛雷劈過的方向前進。
練氣五層就可以御風低空飛行了,她很快就順著野草冒煙的方向找到了渾身冒煙,頭發豎起的老祖。
“啊!老祖!你怎么這么慘!你不是萬年老祖嗎?你為何會被雷劈?劈得痛不痛啊”
渾身冒黑煙的老祖正在懷疑仙生,他這修為,怎會躲不過這兩道雷...越想越蹊蹺。
偏偏還有這上趕著討人厭的...老祖嫌棄地看向陳溪,陳溪掏出手絹,對著他一通揮舞。
“老祖啊你是不是疼滴慌啊,你要是疼滴慌啊,對我溪講,溪我給你貼藥膏...”陳溪以為這段能如她這般念下來的,都不是一般人,一不心就會唱呢。
如此強大的自控力,溪爺以為自己感動地,但從老祖這難看的表情里分析,他并沒有感動。
“你...”老祖咬牙指著她,陳溪保持關切表情,做人,一定要真誠。
畢竟是她男人下得雷給老祖劈成了這樣,她多少也要負點責,真誠關切下。
老祖被她氣得乘風而去,陳溪只看到蒼茫地間,那挺拔絕塵的背影仿佛訴著永不言棄...就是被雷劈過后,慘零,有些傷形象。
“你這個樣子胡鬧,是沒有辦法攻略男饒!”快穿女簡直要給陳溪跪了,“你是不是嫁不出去的?”
“唔,嫁了個身價11位數的男人,不過他現在沒錢了。”
梅九好像轉給她這么多,錢對他來好像跟紙差不多,缺了就去資本運作下,從神界到凡間,沒有他黑不聊系統。
快穿女掰著手指頭數了三遍,最后確定了溪爺在吹牛。
“也就是,你老公現在沒錢了?”
“是的,每個月跟我領零花錢。”這就是已婚男人該有的待遇。
快穿女自動理解為陳溪嫁了個吃軟飯的。
“怪不得你這么胡來,男人不能像你這樣的,你要表現出與眾不同,讓他感覺你似近似遠,剛剛那種情況,你要關心他而不是嘲諷他!”
快穿女自詡看了不少言情,對攻略男人駕輕就熟。
“哦,你那么厲害,現實里為何還單身啊?寫攻略人感情的作者們,現實里都脫單了嗎?嫁了什么樣的男人啊?”
陳溪又戳到快穿女的痛點了,現實里她母胎solo...
“如果感情靠攻略就能拿到手,那一定是廉價的,你能攻略,別人也能攻略。更何況婚姻本就是勢均力敵的等價交換契約,男人們在擇偶方面比女人還要現實,怎么可能選擇對自己毫無幫助的?”
“現實中就沒有嫁入豪門的灰姑娘了?!那個誰家誰,不一樣嫁給了富豪又甩了富豪嗎,我看她長得還不如我呢。”快穿女不服地反駁,她始終認為自己只是運氣稍差。
“她長得怎樣暫且不提,人家的情商和智商,十個你也比不上。我的等價交換不只是容顏財富,也包括情感價值,那么多豪門,要只出了這么一兩個其貌不揚的‘灰姑娘’,還不能明問題嗎?”
能夠帶給配偶愉悅的心情,這也是一種珍貴的資源。
若人又丑又窮性格差能力無,就算給了好運強邪攻略”霸總,這樣的感情能維持多久?
“你就是瞧不起我們底層人民!!!”快穿女不過溪爺的邏輯,又來了個道德碾壓。
“我從沒瞧不起任何人,包括你。但你要對號入座,也隨便你。”
“你就是攻略不到才刺激我的,你把身體主動權給我,我來攻略他!”快穿女想讓溪爺監視到她的實力。
然而,并不給她機會。
陳溪把她禁言了。
剩剩大呼過癮,忍這個快穿女很久了!
陳溪回到宗門,本想找到那個老爺爺繼續噓寒問暖一番,然而她連老祖的殿門都沒進去。
剛進宗門,就被一個山羊胡攔住了,原主的記憶提醒溪爺,這是原主的師傅。
“日溪,你無視尊長,冒犯老祖,現除掉你本宗內門弟子身份,貶為大日殿使喚童,你還不跪地謝老祖不殺之恩!”
山羊胡師傅的眼里滿是恨鐵不成鋼。
“你這不識好歹的東西,本就資質平平,老祖愿提攜你,你卻不珍惜,現在失去了修煉的機會,為師對你的這一番栽培之心,終究是錯付了!”
茍大業不知逆徒對老祖如何不恭的,卻從傳話的童子那探得口風,老祖素來內斂,從未如此情緒外露,嚇得茍大業魂不守舍,恨不得親手掐死這大逆不道的徒兒。
“師傅明鑒,弟子愚笨不堪,殿前伺候更易惹怒老祖,不如將弟子貶為雜役,送到最苦最累的地方,一來懲罰弟子冒犯老祖,二來也是讓老祖看到師傅的誠意。”
“此話怎講?”茍大業聽到后半句跟自己有關,忙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