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神界對暗黑神來,絕不會太輕松。
知道對手很可能外強中干,陳溪就放心了。
暗黑神他們一定對陳冰研究的比較透徹。
知道陳冰色厲內荏,稍有點風吹草動就嚇老實了。
卻唯獨忽略了,神界可不止有陳冰一個繼承人。
陳溪的神體還沒聚集,梅九追著陳溪滿世界跑,長老他們就把這兩口子忽略了,根本沒仔細研究陳溪的性格特點。
“就是趁現在!”陳溪眼睛亮晶晶的,絲毫看不出有半點的恐懼和妥協。
明明只有六成把握,可看她的表情就仿佛已經聽到了勝利的號角聲。
這就是陳溪。
一個無論何時何地都自帶戰斗光環,永遠都不會被困難所打到的最強王者。
“不怕?”梅九將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腹部。
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呢。
“怕什么?最壞的情況不過一死,只要我陳溪尚有一口氣在,我死不了,那些惹到我的就給我等著死去吧!”
二選一,她選自己活下去。
梅九就喜歡看她這般霸氣。
她手指上的藍獅印閃閃發光,。
倆人五指相扣。
梅九單手結印,召喚出了時空門。
倆人相視一笑,再次踏上這未知的旅程。
世上萬千事,不過分兩種。
與自己有關的,與自己無關的。
世上萬千結局,不過分兩種。
一種想要的,一種不想要的。
世上萬千人,不過分兩種。
一種自己愛的,一種自己不愛的。
與相愛的人在一起,為了達到想要的結局去奮斗,結果如何,已經不重要了。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干就完了。
八荒血界。
橙黃色的空,像是蒙了一層灰。
邊,巨大的能量柱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在這灰蒙蒙讓人倍感壓抑的環境里,分外刺目。
能量柱通,要幾十人才能合抱,五彩斑斕,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能量柱的周圍,一個巨大的六芒星將其困在其中,六芒星的每一個角,都站著一位暗黑神至尊。
站在最上面的那個角的,正是長老。
長老他赤著上身,露出結實的肌肉,雙手結印,全神貫注地將神力源源不斷地輸送到能量柱鄭
剩下五個角,每個角上都站著一個跟長老差不多歲數的人,其中好幾個都帶著半邊面具,看不出真容。
他們每個人都做著結印。
舉六人之力,才能維持著能量柱釋放能量。
從他們臉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們此刻已經很疲憊了。
神力再渾厚,也總有耗盡的時刻。
積累月的鎮守在這里,不斷地將自己的神力輸入到這能量柱里,就算他們身為血界六大長老,還是會感到筋疲力盡。
“算起來,我們破壞磁場已經有三之久,神界的防御結界差不多已經無效了吧?”
站在長老下方的二長老問道。
“我們處心積慮地策劃了這么久,也該享受勝利果實了。”三長老躍躍欲試,仿佛已經看到了血界大舉進攻,占領神界。
占領神界,這是從上古時代就已經留下的心愿。
可惜,戰死那么多的暗黑神,卻沒有達成這個心愿。
現在經過他們不斷的努力,總算是找到了機會。
“再堅持下,神界那邊現在已經亂了,代理主神不見蹤跡,各大系統又斷了聯系,想必他們很快就會自亂陣腳,屆時就是我們攻打神界的大好時機。”
四長老是個女人,話的聲音十分尖銳。
她撐著手做結印,嘴里抱怨著,“我們守在這里這么久,我的皮膚都沒空保養,都沒有那么潤了。”
“四妹你再堅持下,能量柱離開我們就會崩掉,屆時血界會徹底瓦解,再等等,等到我們的人把最后差得這一部分能量補上,讓血界暫時不會崩,這樣我們就可以暫時離開這里攻打神界,我們血界的榮耀終究會灑滿世界。”
五長老安撫完后,又嘟囔了句。
“今的能量怎么送得這么慢,我的身體已經被掏空了,實在是沒力氣了...”
話音未落,就見黑壓壓的的那一端,幾個黑點正快速朝著這邊飛來。
五長老眼睛一亮,“來了!”
穿著斗篷的暗黑神飛馳而來。
嗖嗖落在地上,巨大的斗篷遮著臉,只露出一張嘴,暗黑神齊刷刷地單膝跪地,恭敬地對六位長老請安道。
“給老祖宗請安。”
一共來了六個暗黑神,他們全都是血界的上神,地位尊貴,神力不俗。
只是見到幾位長老,還是要恭恭敬敬地跪下請安,按輩分算,長老是他們的老祖宗。
幾位長老太過疲憊,以至于沒仔細看,過來的六個暗黑神里,排在最后面的倆個,根本沒跪下。
別人是單膝跪地,手放在心口做請安狀。
這倆全都蹲著,手放在心口,用斗篷擋著豎起中指...
“能量帶回來了嗎?”大長老問道。
“都帶回來了,這是我們從各個位面收集的能量。因為能量柱只堪吸收血族能量,我們選的都是有血族的位面。”為首的那個暗黑神回道,聽聲音是個嬌媚的女性。
“很好。”大長老一揮手,幾個暗黑神紛紛從空間里取出他們收集來的能量。
經過提純后,巨大的能量被壓縮成籃球大,一個個的漂浮在幾饒頭上。
大長老的視線一一掠過能量球,估算著這里面的能量,不斷地滿意點頭,看來孩子們都有努力。
為了振興暗黑血族不斷地貢獻各自的力量,照著這個態勢發展,他們攻打神界成為霸主的遠大目標,指日可待——突然,長老的視線落在了最后倆人身前的能量球上,眼睛一茫
“四帶二,你二饒能量球,為何如此大,光澤為何如此耀眼?”
“回老祖宗,我一顆黑心向著咱暗黑血族,時刻想著為了復興全族努力奮斗,所以我們才會比別的神大,比別的神閃,比別的神圓潤...”四帶二的聲音聽起來一如平常,只是話間,那油膩的感覺快要溢出來了。
引得剩下四位對他投以不屑又鄙夷的視線。
長老蹙眉,“四帶二,你話怎么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