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年堯看著這兩只，淡笑著繼續書寫自己的字，“安西年紀小，還需要你們這些長輩的提攜不是，不過聽你們的意思是孩子不適合坐這個位置，那……有沒有適合的人選？”
馬經理和王經理對視一眼，然后不緊不慢地說：“薄錦副總以前就干得很好。”
薄年堯嘆息一聲：“是啊，是干得挺好，但是她不在時似乎集團就不太好了。能找找原因嗎？”
馬經理和王經理大氣不敢出一下，但還是想據理力爭一下：“大家主，您是不知道小顧總她真的是……這樣下去，要完啊！”
“這么嚴重？”薄年堯放下了手里的毛筆，微微一笑：“那倒一定是要去的看看的了。”
馬經理立即點頭，“是啊是啊，一定要去看的。”
薄年堯仍是微笑：‘行，走吧！’
這時，王經理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下是他的得力手下發來的消息。
看完，心肝膽腎都要爆了，這這這……怎么回事？
小顧總已經研究出兩款香水，而且是特別高級的那種，信息里還說，下季度一定會完爆！
王經理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看著馬經理還在說，連忙使眼色，但是馬經理情緒來了而且見薄先生很有耐心的樣子，就更來勁了。
王經理找不到機會說，急死了，后來干脆就閉嘴了。
薄年堯倒是和他們一起走了一趟，三人同車，王經理就更是沒有機會說了。
馬經理春風得意，一肚子的怨氣終于得到釋放了。
他似乎是已經預見了那位小顧總肥家的樣子，想想就爽快。
這個位子么，還是得讓給賢人才是。
三個到了云熙集團總部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半，前臺小姐笑得十分甜美：‘薄先生。’
薄年堯雖然是大家主，但是云熙集團他極少來，來就是大事。
上一次來還是因為云熙集團平白地多了好幾十升的菁，這一次……是因為小顧總。
他們仨一起來，云熙集團上上下下就都知道了，小顧總被告了。
三個中，只有王經理是門清的，但是此時他也只能保住自己了。
電梯里，王經理便有意無意地為小顧總說好話，不著邊際地說什么年紀小，會慢慢長成，不時應該也會給個驚喜什么的。
馬經理這只憨憨竟然還打斷他，反駁得十分起勁。
薄年堯是什么樣的人，怎么會看不出王經理是得了什么小道消息了，他們家的崽崽應該是干下了一番事業，只有馬經理不知道。
他笑笑，也不以為意。
馬、王二人雖然有些小毛病，但對薄家還是忠心的，不然他也懶得走這一趟，當然主要也是崽崽昨晚沒有回家吃飯，早晨他也沒有見著她，順便過來看看孩子罷了。
三人一起到了頂層，唐秘書不在，二秘迎上前，“薄先生。”
薄年堯笑了笑；“你們小顧總呢！”
二秘驚訝：“小顧總在開發部開會，我聽唐秘書說昨天小顧總研發出兩款香水來，今天在分享數據，開會開了一早晨了。”
她又壓低了聲音：“還讓所有人簽了協議，小顧總兇兇的。”
薄年堯笑得有些驕傲：‘崽崽向來公是公，私是私，管人很有一套的，不過……’
在家里還是要被熙塵管教的。
他這樣說話，很是透著一抹寵愛，二秘書都羨慕了。
而馬經理則是目瞪口呆。
什么？
昨天下午調制出香水？
開玩笑吧，一款香水沒有一兩年是調不出適合上市的味道的，她這是過家家啊！
王經理則是不吭聲，摸摸鼻子。
人家小顧總有本事，不得不服啊！
薄年堯笑瞇瞇的：“我們也去看看，聞聞味道。”
馬經理還是不信，心里想著一會兒他倒要看看是什么味道讓整個開發部認同的，因為一般簽協議的數據幾乎都是要上市的。
而且這位小顧總真是不客氣，手段十分狠辣強勢，讓人簽就簽，一點兒人情面子也不給。
三個和二秘又一起去開發部，會議開得差不多了，開發部的同事去研究新產品了，還有市場部廣告部策劃部的都行動起來了……
會議室里，只有顧安西和唐秘書兩個人，一人一邊，顧安西正帶著唐秘書開黑——
“我帶你。”
“哎呀，你這個手速不行的，來來，左路。”
馬經理瞬間就來勁兒了，看吧，他說得一點兒也沒有錯，顧安西上班就是這個調調，影響太不好了。
唐秘書多么敬業的人啊，都被她帶跑了。
薄年堯倒是好笑，這孩子，效率真快！
他輕咳一聲。
顧安西抬眼，一下子就看見他，手上動作沒有停：“薄爸爸我打完這一局。”
薄年堯就很有耐心地坐在一旁等。
唐秘書有些不安，但是看著薄先生不生氣，于是就又陪著顧安西玩。
馬經理快暈過去了，這這這……不成樣子啊！
王經理心里明鏡一樣，今天上午他們老哥倆跑去思園告狀，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啊，薄先生從來沒有動搖過，人家來大概就是想孩子了，過來看一看而已。
一切，都是老馬自作多情了！
有人等，顧安西很快就結束掉這一局，唐秘書立即就去泡茶，放在薄年堯面前，薄年堯含笑：“唐秘書在小顧總身邊工作，還開心嗎？”
唐秘書想了想，實話實說：“挺愉快的。”
小顧總不會死板板地上班，效率很高，有些事情直接交待到下面去做，她們頂層的秘書都輕松不少。
聽她說完，薄年堯又是一笑，這一次是和顧安西說話的了，“聽說研制出兩款香水，拿來給馬經理王經理看看。”
顧安西朝著唐秘書一抬下巴，唐秘書立即就把樣品拿出來，三大只輪流地聞了……特別是馬經理，聞了又聞，聞了又聞，想在各大品牌里找出熟悉的味道。
但，沒有，這是全新的味道。
還有顏色，也相當有品味，那后氛更是高級無比。
薄年堯含笑地看著馬經理，“覺得怎么樣？”
馬經理震驚過后，已經是佩服地五體投地，這是什么鬼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