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安武縣縣城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南省大學的大學教授。他因為身體原因,從工作的地方,辭職回了縣城,我又在機緣巧合認識了他。
他送了我很多書籍,還教我認了不少的字!可以說,他是我的恩師,也是我的‘慈父’!并且,他還送了我一本郵票本,里面放的,全是郵票。
那些郵票,有些不乏是很珍貴的絕版郵票,可他送我的時候,眼睛都沒眨一下。所以,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想著,我別的事情做不了,但至少要將吳叔收集郵票的興趣,傳承下去!”
陸建國其實早就猜到了,李金鳳應該有教授她知識的師父。
如果僅僅只是掃盲班那些課程,根本不可能有她這樣豐富的知識量和廣闊的見識。
他清清楚楚的記得,金鳳和他小姑討論的那些內容。
有些書籍,就是他自己,也從未看過。
這一刻,陸建國突然覺得李金鳳身上,還有無數的秘密,等著自己去挖掘。
聞言,李金鳳感動極了。
這個男人,不管她說什么都支持。
上回的車輪牌茅臺酒,她不過是表現的過于關心了一些,他就默默的幫她去市里供銷社買了回來。
就算是回了省城,自己的家,也不忘托人去買。
而且一次就買了十瓶!
這樣的好男人,李金鳳覺得,自己真的是走了運了。
“建國哥,謝謝……謝謝你!”
謝謝你對我這么好。
謝謝你這么寵我。
也謝謝你,從來不過問我的事情,并且一直在我出現小狀況的時候,及時的幫忙。
“傻丫頭,我是男人,就應該對你好!倒是你,以后不許再說這種話,太生分了!”陸建國說。
“好!”李金鳳連連點頭。
“金鳳,我先送你回去吧!”陸建國說。
李金鳳搖頭,“建國哥,我想自己出去走走,到處看看!”
“你知道回去的路嗎?”陸建國有些不放心。
如果不是他必須去研究所了,他肯定要再陪金鳳走走。
“知道的,我跟你出來的時候,就記了路的!”
李金鳳到這個年代之后,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記路。
這個年代,可沒有什么手機導航儀,也沒有車子給你打。
要是丟了,就只能靠自己這張嘴,這雙腿,去問,去走了!
“建國哥,工作的事情為大,我也不會在外面轉多久,午飯的時候,我就會回去了!你要是不放心,晚上下班之后,早點回來!”李金鳳說。
“好!”
陸建國坐公共汽車回研究所,臨走的時候,還幫李金鳳將郵票和信封一起拿走了,說是晚上,再給她帶回去。
這樣一來,她逛街的時候,就不用擔心手上還拿著東西。
陸建國一走,李金鳳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換了身衣服,再用空間里的化妝品,給自己畫了個丑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