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認識的?一起坐下來吃飯吧!”關教授主動邀請。
小九也沒有拒絕。
“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去打兩個菜。”
小九打好菜,加入其中。
本來簡單的一頓飯,一下子像是聚會一般。
當然,吃的足夠開心就是了。
放暑假前,李金鳳征求了孩子們的意見,看看誰想跟著她一起去南省。
小九從77年春節后,來首都,就一直待在首都。
算到現在,也快一年多了,也是時候回去了。
至于團團和美美兩個,他們雖然平時忙著學習,但這一次回南省,機會難得,他們也決定去。
滿滿回電影制品廠拍戲了,據說這一次接的戲,是一個老編劇寫的,同樣是抗戰的戲,這回滿滿不是主演,在九月學校開學前,他的戲份就能完成。
圓圓就更不用說了,雖然今年沒有什么大的國際賽,但是九月的時候,會有一場國際友誼賽,他還要打男女混合雙打。
這件事兒,齊教練和她抱怨過。
說小孩兒能把他氣死。
什么是雙打,不就是要和隊友配合,打一場天衣無縫的比賽嘛。
結果他倒好,剛練習,就把人家女隊員擠到了一邊,一個人去接對面隊員們打過來的球,氣的人家女隊員當場就走了。
他還一個人打的正歡,甚至拿起了人家女隊員留下來的球拍,左右手一起開弓。
贏了比賽,樂得跟傻子似得。
齊教練不知道是該罵他呢,還是不該罵他。
早知道是這么個情況,他肯定不給圓圓抱混雙,直接就讓他打單打就好了。
李金鳳聽說這事兒,也是無奈。
不過倒也像她傻兒子做的事兒。
李金鳳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她那傻兒子,將來能不能開竅,能不能找對象。
萬一一直是這種性子,女同志的面子也不給,這要怎么搞。
擔心歸擔心,李金鳳也不能揠苗助長,只希望傻兒子和小寶一樣,遇上一個姑娘,再一見鐘情吧。
哪怕晚點,三十歲都沒有關系。
確定好一起回南省的人之后,李金鳳就開始準備行李和帶回去的東西了。
什么奶粉,麥乳精這些,省城有的,她就不帶了。
衣服和鞋子可以帶一些。
特別是衣服和鞋子,恢復高考之后,首都供應的東西,好像比之前的種類更多了。
衣服也漸漸趨向于變化。
從前大家都穿差不多的衣服,現在很多會打扮的,已經開始穿裙子,燙頭發,穿高跟鞋了,走出去,就是一道風景。
李金鳳三月底的時候,也燙了頭發,燙了個大卷,藥水是從空間里拿的不傷發質的。
至于燙頭的活兒,她自己找的理發店,燙出來效果好的不得了。
好些女同志都來找她問燙頭發的地方。
李金鳳告訴她們店鋪,卻沒辦法將燙發的藥水給她們,所以燙出來的效果,多多少少和李金鳳的不大一樣。
不過大家也只以為是發質問題和臉型問題。
也沒有太深究。
頭發燙了,李金鳳服裝上,也開始趨于大膽了。
倒也不是露哪里,就是開始穿裙子,穿高跟鞋,穿涼鞋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