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被藍暮給拉住了,“還不回去?”
正好司機把車子給開來了。
不等司機下車開門,藍暮拉開車后門,強行把顏早給塞了進去。
自己跟著上車,“開車。”
他下命令,司機不敢質疑,立即發動了車子。
可憐周思成緊趕慢趕的出來,只感受到了他車子的一陣尾氣,不等他喊,車子已經沒影了。
他’操’了一聲,踢了一腳空氣。
今天就不該喊他出來玩,沒玩盡興不說,還被孤零零的丟在這里。
顏早緊挨著另一邊車門坐著,跟藍暮隔了足足有兩個人的位置,手腕還傳來一陣陣灼熱的痛,她低著頭,用大拇指輕輕的撫著那一塊。
車內的光線隨著外面路燈和霓虹燈忽明忽暗,她手腕紅的那一塊,即使光線弱的時候,也清晰可見。
藍暮瞥到,手微微一顫,抬起幾厘米,忽的又像是醒過來,放了下去。
耳邊這才回想起顏早剛才那委屈的怒吼,’你就不能對我好一點嗎?’
他聲音不由自主的溫和了些,“以后出門必須要得到我的允許。”
還是那副不容置疑的霸道語氣。
情緒一陣激動過后,顏早也淡定了許多,反正他向來是這樣,相較于動不動就把她往地上一丟,這點痛算什么?
也沒有力氣再跟他爭論什么了,只要她還喜歡他,無論她裝倔強,怎么裝作若無其事,到最后輸的還是她不是么?
顏早想著,瞬間沒有了脾氣,冷淡的道:“前面路口把我放下吧,不勞煩你送了。”
藍暮一怔。
曾經程行之每天騎自行車送她回家,有時候還騎摩托車去接她上學,她那么理所當然的接受著,到他這就客套成勞煩了。
他一雙手放在腿上,攥著拳頭。
卻又瞥到顏早那發紅的手腕,他那股脾氣莫名的壓了下去,“明天去拿你的行李。”
他這是要帶她回他住的九點?
顏早有些詫異,轉頭看著身旁的男子,只見他閉上了眼睛,頭倚在車窗框上,不知道是累了,還是酒喝多了暈了。
外面的燈光照進車里,倒映在他那張俊臉上,竟是那般的溫和柔軟。
心底的驕傲就這么被貪婪他這一幕給打敗了。
她抿著唇瓣,也偏頭依在車窗玻璃上。
車窗關的很嚴實,這一刻,好像整個世界都安靜了,只有他們兩。
享受著安靜,顏早不禁勾唇好笑,想不到她和藍暮還有這般歲月安好的時候。
兩個人都沒再說話,進了酒店大堂,藍暮也沒有停下來要再開一間房的意思,顏早也沒問,跟在他后面,進電梯,進房間。
酒店最頂層的總統套房,有辦公廳,有獨立的衛浴間,有更衣室。
藍暮進房間便進了浴室,等門關上,顏早進了更衣室,拉開衣柜的門,只看到一套西裝和一件白色襯衣掛在里面。
沒有看到一件女性衣服。
她正疑惑,門口忽然傳來藍暮的聲音,“我讓他們給你拿衣服。”
顏早被嚇了一跳,轉頭看到藍暮高大的身影杵在門口,身上穿著酒店的浴袍,頭發濕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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