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很感激的眼神。
藍暮看著她老人家,似乎是有什么故事,他不住問:“為什么?”
老奶奶道:“兩年前體育館發生了踩踏事件,我們兒子和很多人受了重傷,還有死亡,薇兒來這里工作,那些人都被利益蒙蔽了眼睛和良心,只有薇兒替我們說了公道話,捐了她那次來這里的所有收入,我們家是薇兒捐助的家庭之一。”
兩年前B市體育館踩踏事件藍暮知道,死了兩個人,重傷輕傷上百個,是歐洲聯盟賽期間,一些極端的粉絲導致的。
那場事件傷亡者的家屬和官方打了很長時間的官司。
最后調查出來,其實那是一場有預謀的鬧事,帶頭鬧事的是被雇傭的難民。
兩年前,她還沒有現在這樣的名氣,但也小有名氣了,應該屬于事業正上升期,竟然敢在異國他鄉跟人家領導剛。
真是盲目善良的蠢女人。
藍暮和老奶奶聊天期間,老爺爺已經把該收都都收好了,就等著拉門關門了。
“回家了。”
聽到老爺爺一聲喊,老奶奶立即打住了和藍暮的聊天,“我得回家了,風大,年輕人你也早點回去吧。”
老人家說著轉身去幫助老伴關門。
藍暮跟上去問:“這個糖多少錢?”
剛才老奶奶給他一根糖,他還沒給錢。
老奶奶笑著回他,“你喜歡薇兒,這個糖我送給你吧。”
藍暮說:“是我妻子喜歡吃這個糖。”
他笑起來。
老奶奶聞言,慈愛的眼神看著藍暮夸贊,“你妻子一定很幸福。”
藍暮抿唇微笑,“我想把這里所有的這個糖買回去送給我的妻子。”
老人家很驚訝,“這里所有的嗎?”
藍暮點頭,“嗯。”
老奶奶皺眉,“那她的牙會壞掉的。”
藍暮笑著道:“我每天只允許她吃一根。”
他對老奶奶豎起一根手指。
老奶奶攤手,“那好吧。”
戴心萌買了夜宵,拉著顏早和莉莉,三個人正很嗨的吃著宵夜,莉莉還開了瓶紅酒,顏早受了傷不能喝,莉莉大姨媽,也只能喝一點,戴心萌一個人把一瓶紅酒喝的快要見底。
說話也開始幾分醉意了。
本性一點點暴露出來,“我已經好多天沒找小哥哥玩了,人生毫無意義。”
她勾著莉莉的脖子,訴說著痛苦。
莉莉也摟著戴心萌的腰,說:“我給你找個男朋友,很壯實的那種。”
她腦海里好像已經有畫面了,笑的很不可描述。
戴心萌搖頭,“不要。”
然后又搖了下頭,“不要,我喜歡腰細屁股翹的年輕小哥哥,我不需要他看起來壯實,我只要他有力氣。”
她一邊說,一邊抬起雙手,筆畫,眼里、嘴角,都是銀蕩的笑。
好像已經有手感了。
顏早:“……”
她無語的甩給他們一個白眼。
男人好色?
那是因為女人好色的比較含蓄,在他們身上放個錄音器試試,聽聽他們和好朋友之間的聊天內容。
男人都會自愧不如。
顏早低頭默默的吃著,不想參與他們那個話題。
可有時候不是想躲就能躲的掉的,莉莉的話題說轉就轉到她身上,“薇兒,你后背傷很嚴重,這幾天可能不能和你老公左愛了。”
顏早擺擺手,“你不用擔心我,我對這件事沒興趣。”
以為誰都和她一樣,玉求不滿啊。
戴心萌醉醺醺的接話,“口是心非吧,你不是正常的人?”
說著她伸手,直接對準顏早的胸前,一把抓。
“啊……”顏早跳起來,“你干什么,流氓。”
引得莉莉和戴心萌哈哈大笑。
正在這時候,顏早的手機響了,手機就在桌上,她看了眼來電顯示,藍暮。
她忙放下手里吃的,接電話,準備按免提繼續吃的,抬眼發現莉莉和戴心萌兩個人兩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她無語的拿起手機,起身走遠了接聽,放到耳邊。
不等她’喂’一聲,便已經聽到了藍暮的聲音,“在哪?”
顏早小聲的回:“在莉莉的酒店。”
八成是忙完了要來接她了。
藍暮說:“到大堂來,我在等你。”
“好的。”
顏早掛了電話,立即去拿她的包。
桌上還有兩只蝦沒有動過,還在盒子里,她看到,直接端起,“這兩盒下我拿走了。”
也不管他們同不同意。
藍暮喜歡吃蝦,最喜歡吃蝦了。
然后她去拿了包,不理會戴心萌和莉莉的吐槽,飛快的離開了。
再不走的話,那兩個家伙的黃段子肯定越講越精彩。
這一層都沒有什么人入住,到處都能看到保鏢的身影,顏早坐電梯到一樓,迎面撞上一個熟悉的男人身影,金黃色的頭發,修長挺拔的身材,深藍西裝,雙手揣在西褲口袋里,左右都站著兩個穿西裝的高大男人。
站著不動都讓人感覺到氣勢威嚴。
顏早楞了一下,然后微笑著對對方點了下頭。
男人見顏早點頭打招呼,眼神疑惑,顏早察覺到,也很疑惑。
難道莉莉沒有把她的身份暴露給弗蘇?
她和弗蘇擦肩而過,回頭,弗蘇還一臉疑惑的看著她。
“顏早!”
忽然,聽到藍暮咬牙切齒的聲音。
顏早忙不迭的轉頭,藍暮站在距離她差不多一米遠的位置,黑著俊臉瞪著她。
她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挑眉不解的問:“怎么了?”
藍暮咬牙切齒的問:“外國人帥嗎?”
這蠢女人,那天當著他面正大光明的看,今天背著他,還對那金毛男人犯花癡,真想把她眼睛給挖了。
顏早:“……”
原來是因為她剛才多看了弗蘇一眼。
她咧嘴對藍暮嬉皮笑臉,“我老公最帥啊。”
走過去,親昵的挽著藍暮的胳膊,另一只手提起拎下來的蝦對藍暮道:“看,我給你帶了你最喜歡吃的蝦。”
一番討好,緩和了藍暮心中的不滿,他垂眸瞧一眼那蝦,“回去給我剝。”
傲嬌的很。
顏早咬牙斜睨身旁的男子一眼,嘴里卻心甘情愿的回應了一聲,“好的。”
弗蘇一路疑惑的表情到出電梯,守在樓上的保鏢見他來了,紛紛警惕起來。
路過一個保鏢,弗蘇停下腳步問:“王妃在房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