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跑著追林思媛。筆趣閣文學網,更多好免費閱讀。
喊了好幾聲,林思媛都沒理她。
文靜的箱子拉桿上套著兩個U型枕,一路走一路掉,到了吧臺,他轉身問文靜:“你坐趟飛機拿兩個U型枕干什么?”
數落的語氣。
文靜翻白眼,“不犯法吧?”
她還克制住了,不然就是’關你屁事兒’。
周思成:“……”
無言以對。
好半天回了兩個字,“不犯。”
林思媛就在他們旁邊的位置辦入住,文靜懊惱周思成干嘛不去幫林思媛。
她趕緊把熊塞回給周思成,自己拿箱子行李。
這不是在給她拉仇恨嗎。
祝賀他們一行人也跟上來了。
夏小琴和邵然都需要辦理入住手續,在旁邊的柜臺。
文靜這邊的前臺正在錄入文靜的信息,夏小琴伸長脖子探了探,然后商量的語氣開口,“你好,麻煩給他們兩開同一樓層的房間,最好在左右隔壁。”
她一口流利的英文。
她和周思成的媽媽都是那個年代的高材生,出國留過學,自身非常優秀,所以嫁的也都很好。
那個年代沒有多少至死不渝的愛情可言,更講究門當戶對。
但幸福指數普遍比現在高。
文靜道:“我和早早睡一個房間,我只是登記一下。”
她轉頭,投給夏小琴一個微笑。
祝賀在一旁聞言,隨口問:“那藍暮睡哪里?”
文靜搖頭,“我不知道。筆趣閣文學網,更多好免費閱讀。”
那也不在她管轄范圍內。
反正堂堂LY隊長,總不可能睡大馬路的。
周思成將目光投向了祝賀,他和祝賀都有種不祥的預感。
之前藍暮和顏早鬧別扭,藍暮晚上不回去睡,就是去的周思成房間。
祝賀忽然反應過來似的,說:“我這兩天都有約人,房間里不方便讓他住。”
他們都不愿意和藍暮住。
以前出去比賽,主辦方安排的宿舍,兩個人一間,誰和藍暮分一間睡倒霉。
不允許有一點點聲音,連放屁都要先憋住,確定屁不響了才能放出來。
然而他自己就可以一言不合就發火發燥、罵人。
霸道、專權,不要臉!
夏小琴看出來周思成和祝賀都不想帶藍暮睡,她笑著勸文靜:“你看你這樣打擾別人夫妻了,重開一間吧,房費我出。”
說著立馬就要跟前臺說給文靜開個房間。
文靜趕緊阻止她,“不用不用,我和早早說好了,我要和她住,我們好久沒見了,我要和她談心。”
主要是顏早說讓她體會這個七星級酒店套房的感受,想在高層看B市的風景。
周思成聽了文靜的話,忽然笑了,“你也會談心的?”
他挑挑眉,有趣的打量著文靜。
文靜皺眉,“這有什么不正常嗎?”
她手里提著,還拖著,根本沒閑情注意周思成那帶著幾分戲謔的表情,和他問這話的意思。
拿著她的護照就走了。
沒想到的是,周思成在后面跟著她,“我以為你沒有心事可言。”
文靜一時間沒想到周思成的行為,回頭沒好氣的回他,“我怎么可能沒有心事,我心事一大堆。”
每天都煩死了,刺撓死了。
周思成追上文靜,跟文靜并肩,身體微微前傾,彎腰好笑的盯著文靜的臉問:“你能有什么心事?”
“我又不跟你談心,干嘛告訴你。”
文靜甩給周思成一個白眼,然后才想起來周思成跟在她后面,“我說你跟著我干什么,你去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就知道找她麻煩。
不知道女朋友生氣了嗎?
她也想起來沒有跟夏小琴打招呼,索性又轉頭對夏小琴道:“小姨我登記好了,早早說讓我去接待區坐著等她,回頭見哈。”
心想終于可以脫離了。
這一路上夏小琴不停的給她推薦邵然,把邵然從小到大的事情都講了一遍。
不過也蠻有趣的。
邵然就是上學時那種學渣,但還渣的很高傲,上了普通大學,喜歡電競。
開的也根本不是什么咖啡店,就是一個游戲吧,那種喝咖啡打游戲的地方。
聽夏小琴那意思,邵然和一群朋友可能是在做一款游戲,技術就是夏小琴懷疑跟邵然同性戀的對象。
人家要一起創業,一起搞事業,每天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
她怎么說夏小琴都不信不聽,非說邵然和那個技術小哥哥關系不一般。
不過她看了那個技術小哥哥的照片,確實攻氣十足,比邵然man多了。
“好。”夏小琴一臉慈愛的笑容對文靜點點頭,然后拉著邵然,把他往文靜那邊推,“邵然你幫下小文,她那箱子看著多沉啊,你別像個木頭人似的。”
無孔不入。
逮到一點點機會她都要抓住。
邵然很聽話,大步追上文靜,霸道的把她的箱子給拿走了,“給我吧。”
“不用……”文靜都來不及反應。
張著嘴,很無奈。
邵然還轉頭霸道的看她一眼,“由不得你。”
他又伸出另一只手,勾住了文靜的脖子。
把她拉進懷里。
外人看邵然這是霸道寵溺,只有文靜自己知道有多疼,夾的她疼死了。
她咬牙切齒,“小子,你跟我玩強取豪奪是吧?”
邵然低頭挑眉,“就你?”
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然后松開了文靜。
文靜很不滿邵然的語氣和表情,“我怎么了?”
邵然眉梢又一挑,“我需要強取豪奪?”
文靜:“我從你這話里聽出了輕蔑。”
邵然好不遮掩的承認,“你沒聽錯。”
文靜:“那我需要怎么得到?”
邵然:“你會投懷送抱。”
文靜:“……”
她停下腳步,對著邵然的背影怒不可遏,“你想的真多,我就算愿意投懷送抱搞姐弟戀,感興趣的也是我的菠蘿弟弟,排隊也輪不到你。”
她音量突然增加,在后面的祝賀聽到了,笑著調侃,“文靜,你還老牛吃嫩草呢。”
這邊氣還沒消,又來個氣她的,文靜用力吹了下劉海,轉頭幽幽的看著祝賀,“祝副隊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我怎么就是老牛了,我才二十五歲好嗎?”。
祝賀’噗嗤’笑起來,“喲,你不說你二十五,我還以為你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