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要拒絕的意思,齊樂也不高興了,吊著臉道:“說實話,我們東子的條件是很好的,也不愁找女朋友。筆趣閣文學網,更多好免費閱讀。”
齊歡在桌子下面推了下齊樂,給她使了個眼色。
然后趕緊跟文靜解釋,“二姐的意思是東子就認準了你,說是高中的時候就喜歡過。”
文靜本來很生氣齊樂的話,準備找話懟她的。
可齊歡的話轉移了她的注意力,她詫異的瞪眼,齊東高中的時候喜歡過她?
他們好像沒見過面吧,也就顏早那次奧數比賽,他們可能見過,她還都沒什么印象。
怎么會喜歡她?
她還詫異著。
齊歡的又說:“我媽生病了,挺嚴重的,想盡快看到東子定下來。”
文靜聞言,關心的問:“阿姨生了什么病?”
那天齊東說帶他媽去醫院開藥,只說是老毛病啊?
齊歡以為文靜是怕她母親生病會拖累她和齊東,趕緊跟文靜保證,“你放心,絕對不會拖累影響到你們。”
文靜搖頭解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的關心阿姨。”
她真誠的樣子不是裝出來的。
齊歡看著文靜,對她的印象不禁又好了幾分。
她難過的說:“乳腺癌,晚期了。”
說完哀傷的嘆了口氣。
文靜臉色突變。
乳腺癌晚期……
那就是沒的治的意思了。
文靜驚愕的表情,愣住了。
齊歡又道:“昨天我媽突然又進醫院,不然我也不會把東子喊走的。筆趣閣文學網,更多好免費閱讀。”
原來他昨天是因為這事兒走的,她還……她還一個勁的給他打電話問他去不去吃飯,那么晚還讓他去接她給她送眼鏡。
他還裝作那么淡定的帶她去吃東西,送她到樓下,目送她上樓。
文靜想到這些,心揪著疼。
她看著齊歡,齊歡溫柔的眼神中夾著幾分渴求。
盼望著文靜能答應家她。
文靜抿了抿唇,點頭答應了,“我回家跟我爸媽說一聲。”
齊歡開心的拉著文靜的手,“謝謝你文靜。”
她手心有老繭,就連最細膩的地方都有些粗糙。
可想這個大姐應該是吃過不少苦的。
文靜微笑著搖頭,“本來也該見一見的。”
她返握著齊歡的手,又給她一個寬慰的笑。
顏早帶了喜糖,交給店長,讓店長發給店里所有人。
她還拎著兩份上樓,到文靜的辦公室。
文靜辦公室門沒有鎖,掩著的,她輕輕推開,發現文靜坐在椅子上發呆。
皺著眉頭,心事重重的。
這是遇到多苦惱的事情了?顏早疑惑的皺皺眉,推門進去。
文靜聽到腳步聲,收回思緒,抬眼看到顏早,她有點意外,“你怎么來了?”
昨天婚禮折騰了一天,還懷著孕,肯定累壞了,她以為顏早最少要緩個兩三天才來店里晃一晃呢。
沒想到她今天回來。
顏早玩笑地說:“我不來怎么看到你一個人坐在這里發呆。”
她到文靜跟前,把拎來的東西放桌上,指著東西對文靜道:“這些你見到齊東拿給齊東。”
昨天齊東沒有去婚禮,回禮沒有拿。
文靜沒想到顏早還惦記著這點小事,責備她,“這點小事你還要考慮到,累不累。”
顏早道:“藍暮他媽今天提醒的,問我們這邊有沒有親戚的回禮沒給。”
她說到時,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文靜聞言有些詫異,身價多少億的豪門婆婆竟然這么細心體貼,這點小事都自己參與。
再想想李素芬以前對顏早的態度,她不禁感慨,“他媽對你的態度變化真大啊,你終于熬出頭了。”
顏早笑著說:“母憑子貴。”
她拍拍肚子,鮮少在她臉上看到的得意表情。
其實是幸福,為現在的幸福得意。
提起孩子,文靜的目光也移到顏早的肚子上,“哎,想不到我就要當小姨了。”
她還伸手摸摸顏早的肚子,咧嘴笑。
忽然,她想起來顏早昨天才辦婚禮的,又抬起頭皺眉看著顏早,“新婚燕爾的,你應該在家里陪老公。”
分明是調侃的語氣,顏早懶得理她,轉移話題問:“想什么?這么魂不守舍的。”
她靠在桌上。
“你坐。”
文靜起身把椅子讓給顏早,自己去搬了個凳子坐在顏早身邊,然后愁眉苦臉的嘆氣,“今天齊東的大姐和三姐來找我。”
顏早調侃的問:“見家長了?”
文靜點頭,“是要見家長了,他們跟我商量兩家人見面的事情。”
她的樣子是在糾結,很糾結。
顏早疑惑,他們兩剛相處,也沒到非要兩家家長見面的程度,既然沒那么想見就在等等好了,有什么好糾結的。
她問:“你和齊東不是才相處嗎?”
現在相親也就是見一面,合適了就談戀愛,見家長也都是順其自然的了,和自由戀愛差不多。
見家長的儀式一般都到訂婚或者結婚前辦。
文靜嘆氣,“齊東的媽媽生了很重的病。”
顏早明白文靜為什么要糾結了,“所以要看到兒子完成婚姻大事嗎?”
如果換做是她,對于一個還沒有喜歡到那種程度,不確定會不會走近婚姻的人,不會有這種糾結的。
但文靜會。
她太單純了,所以心太軟了。
文靜想,不愧是顏早,開口就能明白。
她點點頭,“是的。”
顏早說:“那也得你和齊東在一起合適,你也不可能因為別人媽媽的愿望訂了你的終身大事。”
他們相親見面到現在才一周左右的時間,就讓文靜去為他們家做什么事情,她認為是自私的。
如果不是齊東人還不錯,她甚至都會懷疑齊東現在找女朋友就是為了讓病重的媽媽安心。
作為文靜的家人,她覺得這樣對文靜很不公平。
顏早想了想,勸文靜:“如果你內心里也是很喜歡齊東的,認定了他是合適的人,那當然是沒問題的。”
善良是好事,但就怕這一次善良了,在別人心目中認定她就該善良心軟,任何事情都要她去妥協。。
她一直認為,人首先要考慮自己的感受,才能去顧及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