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霍胥抱在懷里的大黑,不太耐煩。
它的左前爪被男人抓著,意味深長的把脈,連最基本的男左女右都不知道。
大黑撓了景世一爪子。
景世驚嘆:“懷了!一生多胎!”
然后轉頭,迫切的需要得到蘇綿的認同,“你家這個白兔子也懷了!”
蘇綿認同:“哇!”
景世慷慨激昂:“肯定是一胎好幾個的生!”
蘇綿:“哇!”
這很明顯的,毫不掩飾的敷衍,讓景世好一陣澎湃,“準備準備,我幫它接生!”
蘇綿:“哇!!!”
景世:“……”
有病?
景世覺得蘇綿是不是不太正常,實際是,蘇綿面無表情道:“家里的白兔子就這么一只,楠楠從來不放它到兔子窩里。”
哦,景世懂了。
但他還是給大黑的肚皮露出來,遞到蘇綿面前:“你摸摸,真的是懷了。”
蘇楠楠寵他,晃著蘇綿的胳膊讓她去摸。
蘇綿順勢摸了摸。
別說,一手上去,大黑的肚子也是鼓鼓的,硬硬的。
蘇綿詫異:“你把大黑放到兔子窩里了?”
“沒有,沒有放。”蘇楠楠搖頭。
沒放就懷了?
蘇綿表示不可置信。
沒聽說她的福氣能讓兔子自己懷孕啊?
還是霍寶寶,指著大黑汪汪叫。
蘇綿更不可置信了:“這是你的崽兒?”
霍寶寶:“嗷嗚!”說什么呢?!
霍寶寶的腦袋搖成了撥浪鼓,它還只小純情。
蘇綿莫名松了口氣,蘇楠楠把大黑抱到了懷里,很是憂愁,“你怎么就做媽媽了呢?”
大黑眨了眨眼睛。
那大概是個風和日麗的午后,蘇楠楠帶著大黑上山,一時沒看住,這樣那樣反正就懷孕了,至于孩兒它爹,委實是不知道哪里去了。
景世嘆惋:“真是個不負責任的狗兔子!”
霍寶寶有被冒犯到,沒忍住追著景世咬。
野兔子是晚上生的小兔子。
家里的兔子都是蘇楠楠一手帶大的,他小小年紀就忽然頗有了一種含辛茹苦老父親的欣慰和心酸。
家里的野兔子都是第一次生崽子,蘇洵轍怕母兔子緊張給小兔子吃了,還是悄摸的給小兔子偷出來喂羊奶。
蘇綿原本也想看看小兔子的,但盛老爺子說,蘇綿屬虎,看兔子不太好,等兔子滿月再看安全些。
蘇綿這才歇了心思。
景世的心思倒是挺活泛的,躍躍欲試,他去屋子里轉了一圈。
剛出生的小兔沒有毛發,而且其雙耳緊貼在后腦,眼睛緊閉,只有一點點的小毛,小小的牙齒。
蘇洵轍和蘇楠楠喂兔子,景世幫不上忙,看完兔子完事出屋,對著蘇綿道:“說起來,我和你的生肖還挺像的。”
蘇綿:“你也屬虎?”
她語氣里有種你屬虎還要去看兔子你還是人嗎的意味。
景世擺手:“我屬狗。”
“……”蘇綿,是挺狗的。
霍寶寶湊到景世身后,用兩只前爪踹了景世一腳,以表達它的不屑。
蘇家五房,蘇楠楠的屋子里暫且被空出來養兔子,父子三人又擠在一張床上數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