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蘇綿小氣,是她干的是投機倒把的買賣,蘇家五房的巨款也是霍寶寶運氣好撿到了金磚,至于蘇洵轍發家致富的法子,那就更難了,得去熬夜跑車。
這些,蘇綿都沒法說。
只是蘇洵轍跑車的錢,蓋不了這大的房子,這不,才跟著蘇楠楠倆一起演了部戲。
蘇綿沒想到蘇楠楠戲那么足,說哭真的哭,一股氣沖上二樓嚶嚶嚶。
大抵是入戲了。
到了中午,聚在蘇家五房門口的人都散了,他們覺得沒啥好看的。
大伙兒都知道,蘇洵轍沒有金鋼鉆還要攬瓷器活,非要蓋小洋樓,在外欠了一屁/股債。
就生金給蘇綿送紅糖的時候,蘇洵轍不放心,搶先蘇綿一步去拿的紅糖,還對上了大家伙類似同情的,不贊同的眼神。
蘇洵轍知道并且肯定,在鄉親們眼里,他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了。
或許說神經病已經是抬舉他了。
生活不易,洵轍咽氣。
他吊著最后一口氣,把紅糖遞給蘇綿,“你讓生金幫你買的紅糖嗎?”
“沒有。”蘇綿搖頭,“我沒有讓他幫我買紅糖。”
蘇洵轍立馬來精神了,半瞇著眼睛,“你沒讓他買,他為啥要來給你送紅糖?”
生金家里的條件不好,紅糖這么貴重的東西,蘇洵轍嗅出了一股危機感。
只蘇綿,想了片刻,身子一僵,良久,她道:“應該不是他送的。”
不是他,還能是誰?
蘇洵轍想刨根問底,但他瞧著蘇綿臉色不太好就沒敢再問,給孩子留空間。
蘇綿把紅糖放到了樓上儲物室里。
蘇老太太帶著幾個兒媳婦做好飯陸陸續續地開始上菜,挺給一群大老爺們面子,沒讓他們去下廚。
蘇綿今個兒做了道酸菜魚,還有一道紅燒肉,都是她做的順手的菜。
蘇老太太沒讓蘇綿幫忙端菜,說是別燙壞了手。
蘇綿坐在桌子邊,就得聽陸愛國,陸照,蘇愛華以及陸老爺子夸她。
一桌四個男人組建了個夸夸群,蘇綿單方面被吹彩虹屁,蘇洵轍偶爾自豪的搭話,他當年是如何在學校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一只拳頭給年紀第一打哭的。
他覺得女兒繼承了他的聰明才智。
但陸老爺子覺得他外孫女是繼承了陸家人的聰明才智,陸愛國和陸照再各為一隊形成四足鼎力的局面。
并不是很敢說話的蘇綿:“……”
說到后來,陸老爺子和蘇洵轍是說上頭了,干脆從凳子上站起來嘚吧嘚,陸老爺子還伸手去拽蘇洵轍的衣領子。
一副社會大哥做派。
蘇綿要勸,卻眼尖的看見陸老爺子褲腰帶那有啥東西別在那兒,她轉移注意力:“姥爺,你啥東西要掉了。”
“嗯?”陸老爺子沒反應過來,順著小外孫女指的方向去看,松手的過程中幅度太大,一張被疊的皺皺巴巴的大團結從腰帶那掉出來。
“陸宏遠!你敢背著我藏私房錢!”身后,是陸老太太的怒吼。
陸老爺子:“!!!”
他的小棉襖哦,怎么就漏風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