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渺看了看這一疊銀票,都是一千兩的面額。她笑了笑,伸出手將銀票收了起來:“吃早飯了么?一起用點?”說完又轉頭對箜篌道,“把我隔壁那間房收拾出來。”
徐浪和沈函書急忙出聲:“老板,不可,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
“哦,日月教的教主,盛玉霖。也就是江湖上說的魔教。”天渺淡淡的說道,“不過來者是客。進了我這家店,就老老實實當我的客人。挑事我會打爆他的頭的,你們不用擔心。”
徐浪和沈函書對視一眼,還想說什么,但是看到天渺淡定的樣子,什么也說不說出來了。
盛玉霖聽聞天渺那句打爆他的頭的話一點也不介意,反而是微微一笑道:“來得早,確實還沒吃早飯。”
“箜篌,再添一副碗筷。”天渺沖箜篌喊道。
箜篌麻利的添上一副碗筷,又忙去了。
徐浪和沈函書放下按在劍柄上的手,看了一眼盛玉霖,兩人默默的出門去隔壁的羊肉面館吃早飯了。臨出門前,兩人戀戀不舍的看了眼天渺的桌子。
那桌子上擺了滿滿一桌各種各樣的早點。原本是他們和天老板一起用飯的。結果這個魔教的教主來了,他們才不要和魔教教主一起用餐呢!所以只好出門去隔壁吃去了。
“還是天老板大氣。”盛玉霖拿起碗筷,稱贊了句。
“那是因為你先大方的。”天渺淡淡的來了這么一句,眼疾手快的將盛玉霖前面盤子里最后一個水晶蝦餃夾走。
不知道為什么,一直心態很隨性的盛玉霖,在這一刻聽著天渺的話看著天渺的動作,心情有些復雜。
就這樣,江湖上人人忌憚的魔教教主,住進了千金一杯酒這家酒館。和正道人士們同一個屋檐下,還平安無事。
酒館里,一共就住了四個江湖人士。
徐浪,沈函書,還有他們的一個朋友,獨孤彥。獨孤彥是個一等一的高手,孤傲冰冷,擅長用劍。能被他放在眼里的人很少很少。他唯一的朋友就是徐浪。沈函書和他的交情也是建立在徐浪之上。他這一生,都在不斷的追求更高的武學。他的劍下有很多亡魂,但是卻都是該死之人。
他不像徐浪和沈函書那樣作息規律,他通常會睡到自然醒,有時候是日上三竿,有時候比徐浪他們起來的還要早。
今日,他起來的就比較晚了。
等他洗漱完走到大廳,徐浪他們剛好吃過飯回來。他一掀開簾子,就看到了坐在門口桌子邊的盛玉霖。
“魔教教主。”獨孤彥的手已經按在了劍柄上,話沒說完,劍已經出鞘。
盛玉霖一臉平靜,只是淡淡的看向獨孤彥。這位年輕孤傲的劍客,久負盛名,他也想見識一下他的劍術。
徐浪和沈函書臉色一變,剛要說話阻止。
卻見天渺只是輕輕抬手,“嗆”的一聲,獨孤彥拔了一半的劍回到了劍鞘。
大廳中瞬間一片死寂。
獨孤彥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搭在劍柄上的手,徐浪和沈函書也愣住了。就是原本一臉平靜的盛玉霖眼中也出現了驚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