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翠翠則帶著嫉恨憤怒和不自知的滿足離開了。
這夜,月朗星稀。
白天騷擾了一下張翠翠,這夜晚狗蛋覺得好眠極了,吃了晚飯便洗洗爬上了榻。
這剛躺下,窗戶上就出現了一個狐貍形狀的投影,只一瞬便消失了,狗蛋以為自己看錯了,便不當一回事的閉上了眼睛。
而這剛一閉上眼睛,耳側就響起了一聲咕咕的奇怪叫聲,又尖又細,從未聽過。
這讓狗蛋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這一睜眼只見他家的窗戶上有一個很大的狐貍頭,嚇得他一個激靈,一個眨眼的功夫,窗戶上什么都沒有了,這讓他就不由得有些發怵了。
但他一個人住在山腳下多年,膽色還是有的,“誰?誰裝神弄鬼?”
沒人回答他,亦沒有再出現狐貍影子和叫聲。
他坐那坐了好一會兒,隨即直接起身推門走了出去,在屋子四周走了一圈都沒人,最后不得不放棄的回屋,眼見著就要回屋了,只覺得脖頸一痛,下一刻直接倒下了。
再然后黑暗中出現了一個身影,蹲下身來在他脖子上一陣動作,隨即就那么扔著他在地上,轉身離開了。
翌日狗蛋醒來的時候覺得什么感覺都沒有,只記得自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看到了狐貍的影子,然后出來巡視,最后就暈倒了,狗蛋覺得肯定是什么人背后里算計他。
第一日狗蛋是這么想的,但第二日第三日狗蛋就不這么想了,特別是他再次聽到了村里關于程寧寧是狐貍精的傳聞,關于誰惹她誰倒霉的傳言,頓時整個人發顫了。
隨即又安慰自己,這是傳言,不可信,要不然那日程寧寧怎么任他宰割的,對,肯定是傳言。
在他做著心理安慰建設的時候,傳來了里正的召喚。
作為桃園村的村民,即便他是個無賴,里正的召喚還是要聽的,不然把他從村子里除名,他可就無處可去了。
地點是村里的農場。
狗蛋來的時候,農場上站著里正,站著顧秦,站著張翠翠,以及桃園村一大半的村民。
狗蛋不知道這架勢是幾個意思,直接就對著里正打了招呼,“里正,喊我來是何事?這是怎么了嗎?”
三日的折磨,讓此刻的狗蛋看上去有些憔悴。
“顧秦說有事要和你對峙。”
狗蛋一聽里正的話,心里咯噔了一下。
之前那事都過去好些天了,起初他還怕顧秦報復,可過了幾日都不見顧秦動作,琢磨著顧秦是個要考功名的人,怕是不愿與他一般見識,想著也就放開了,怎么得此時卻又要跟他對峙了?
“跟我對峙,我一個無賴跟一個秀才有什么好對峙的。”狗蛋打算死不承認,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當然,若是顧秦當真咬著不放,那就不要怪他了。
“對自己的定位不錯。”顧秦清冷地看著狗蛋,說了這么一句似夸贊卻似諷刺的話。。
但狗蛋這智商聽不懂,只覺得被夸了,“當然,自知之明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