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985！
聽到程錦不動聲色的回答，凌曉一臉無語——
欺負我沒文化是吧？
欺負我是學渣是吧？
那我可就要……
“那我就去當清潔工！”凌曉一錘定音。
程錦：……
一直在一旁偷聽的程霄：……
說好的要實現人生價值呢？
當清潔工就是你的人生價值嗎？
“當年我爸爸也就是你們的爺爺還不是只有小學文化，依舊可以白手起家？我承認現在是時代不同了，到哪里都講究文化水平，但是我可以一邊工作一邊學習，也不需要程大總裁你給我特殊優待，就一個清潔工的名額，你不會也給不起吧？”
凌曉說著，挑起雙眉，一臉認真的看著程錦。
“好，這是你自己要求的，那我就成全你。”
程錦冷漠的回應了一句：“公司里大多數人可不知道你的身份，希望你……不要后悔。”
見到程錦終于答應了，凌曉立刻放下心來。
雖然清潔工這個職位和凌曉一開始想象的有點差距……
但是，安啦安啦。
任何工作她都可以勝任，而且這個工作說不定可以更快的接觸到程錦的隱私，揭開他的秘密呢？
程錦的辦事效率一向很高。
第二天一早，凌曉就拿著自己那沒有任何亮點的個人簡歷到了程氏企業總部報道。
“這是你的工作服。”
清潔部的主管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姐，看起來人很隨和，給凌曉發了服裝之后，又帶著她簡單了解了一下工作范圍和工作要求。
“那個……王姐啊！”
走了一圈之后，凌曉穿著大了一圈的藍色工作服，熱切的拉住了主管的手：“不知道程總在幾樓辦公？可不可以把我安排在他那個樓層？”
王姐一開始還是很和氣的，可是聽到了凌曉的話，臉色立刻就黑了起來：“現在的小姑娘都怎么了？一個個想著攀高枝兒，是不是大總裁偶像劇看多了！真以為自己年輕漂亮就能吸引到程總？”
很明顯，凌曉已經不是第一個這么要求的人了。
原來清潔部居然也臥虎藏龍？
窩著一大群灰姑娘？
凌曉依舊笑瞇瞇的看著王姐，非常自然的把一張商場儲值卡塞到了王姐的手心里：“其實我就是想偷偷懶，沒別的意思，程總工作的地方肯定沒太多閑雜人等，而且也一定比別的地方干凈，你說是吧姐？”
王姐垂了垂眸，發現凌曉給自己的是S市某個大商場的鉆石儲值卡，這個儲值卡起存金額可是五萬塊！
這是下了血本啊！
她愣了一下，最后嘆息了一聲：“哎，程總在十七層工作，那里已經有人打掃了，不過……那人最近正好要辭職了，就由你接替她的工作吧，一會兒我帶你過去，你們交接一下！”
“好的，謝謝王姐！”
凌曉松了一口氣。
片刻之后，王姐帶著凌曉到了十七層，在清潔間里見到了那個要辭職的同事，果然是個年輕的美女。
“嘖嘖，又來了一個不怕死的。”
那美女看了看凌曉，語氣有些嘲諷：“如果是為了程總來的，我勸你還是死心吧，程總他……根本就不喜歡女人，對，一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