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理她，她腦子是不怎么好使。”
程錦聽到安海的話，立刻想起了今天高高興興來做清潔工的凌曉。
她到底在想什么，程錦真的有點看不懂了。
“程總，你……認識她？”
聽到程錦的回答，安海卻是更加驚訝了。
一個小小的清潔工……居然和程總有關系？
總不會是現實版的灰姑娘故事吧？
“她就是凌曉。”
程錦沒有隱瞞，關于凌曉的事情程氏的一些高層是知道的，安海身為程錦的秘書自然也知道一些內幕。
“她，她，她……就是你小……額，我是說她就是凌小姐！她怎么來做清潔工了？”
安海驚訝的說話都結巴了。
“所以說她腦子有病啊，別理她。”
程錦決定對凌曉實施冷處理，說不定她覺得工作太辛苦，不好玩兒，過幾天就自己主動離開了呢？
畢竟，程錦還沒見過哪個家族的內斗和奪權，是從清潔工開始的呢！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凌曉工作的情緒非常高漲。
一周又默默的過去了，凌曉依舊兢兢業業的做著自己的清潔工人。
一個月說長不長，也轉瞬即逝。
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十七層又換了清潔工，而且越換越年輕漂亮。
大家都在打賭，賭她能堅持多久。
畢竟以前的那些心懷不軌的女人，沒有一個人能堅持超過三個月的。
凌曉并不知道程氏的業余生活是這么豐富多彩的，居然還可以賭博，此時此刻的她，正在十七樓的清潔間，拿了水桶打算趁著下午人少去打掃一下男廁。
凌曉剛拎著水桶進去，還沒來得及掛上“正在清潔”的牌子，程錦就大步走了進來。
“吆，這么巧！你來上廁所啊！”
凌曉笑瞇瞇的和程錦打了聲招呼。
程錦一臉黑線。
他并不認為男廁所是個聊天的好場所，而且……他真的有點急。
“你先出去！”
程錦低低的吩咐了一聲。
“別這么見外，這里好幾個格子呢，你隨便選一個，我先清潔外面就好啦！”
凌曉一點也不想出去。
因為在公司里能遇到程錦的次數真的很少，即使……是在男衛生間里，她也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你最好還是出去一下。”
程錦全程黑著臉看著凌曉。
“大侄子，你不要這么害羞。”
凌曉放下手中的拖布，一臉安慰的看著程錦：“咱們是什么關系啊？我又不會偷看你，你說是吧？”
程錦：……
他真的有點憋不住了。
可是……
一想到隔間外有個女人，就算她看不到，她也能聽到。
一想到這里。
程錦的尿意硬生生的就被憋了回去。
一轉身，大步流星的走了！
凌曉：就這么走了？你真的不再考慮一下了嗎？
萬一……
活人被尿憋死了腫么辦？
程錦：￣□￣｜｜
程大總裁，步履匆匆的直接走樓梯去了十六層……
“有古怪啊！”
凌曉摸了摸下巴，趁著程錦不在，她立刻一個閃身出了衛生間，片刻后拽著安海再次回到了這里，并且在門外掛了一個“正在清潔”的牌子。
“好了，現在這里只有我和你，沒有人會打擾我們。”
凌曉拍了拍手，一臉笑瞇瞇的看著安海。
安海：……
他有點慫。
程總，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