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書看會的？
凌衛周聽到凌曉的話，一臉的黑線——
你要真是這么能耐，你以前上學成績會那么差？
你在逗我嗎？
“爸，你不會是不信我吧？不信的話，你可以考我啊，我現在就去把那些書都拿過來！”
看到凌衛周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凌曉沒給他反應的機會。
她飛快的奪門而出，不一會兒，就從凌川的房間里抱了一大摞的書本過來。
“這些都是我這幾年看過的書，爸，你可以隨便考！”
凌曉一臉的胸有成竹。
凌衛周一愣，狐疑的看了看自己的女兒，隨即還是打開了一本書，正好是一本基礎武技：“那我考考你，《落葉掌》第三式……”
凌衛周隨便翻了一頁，開始校考凌曉，卻沒想到，凌曉真的對答如流。
這……
凌衛周不信邪，又隨手翻開了幾本書，結果無論是哪一頁的知識，凌曉都能答上來。
甚至許多基礎武技的缺點和短板，她也全都數如家珍。
凌衛周不由得有些懷疑人生——
難道……
凌曉和凌川一樣都是武道天才？
怪不得她這些年在文科上成績一直不理想。
原來，她嚴重偏科？
不知不覺，凌衛周的思緒就飄的有點遠了。
他有些高興，有些煩擾，同時，心底五味陳雜。
自小，凌曉就嚷嚷著要學武。
而且，她自小的確就擁有過人的氣力。
可是，凌衛周堅決的不讓她踏足武者的道路。
現在想來……
到底是對，還是錯呢？
“凌曉。”
凌衛周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回神：“你現在這個年紀，再踏足武道也有些晚了，你這些年有沒有怨恨父親？”
“沒有。”凌曉立刻搖了搖頭。
她只是單純的不愛學習罷了，其實學文還是習武，對于她來說，差別并不是很大的。
“或許你真的和你哥哥一樣，是個天才，但是我還是不會改變我的決定，我不想讓你成為武者。”
凌衛周的聲音依舊很堅定。
“我知道。”
凌曉淡淡一笑：“我不會成為武者，我會做一個合格的老師，教導出一批又一批優秀的武者來。這……也是一件很驕傲的事情，不是嗎？”
“你這孩子！”
聽到凌曉的話，凌衛周的眼眸里精光閃爍。
他從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竟然會這般的懂事和識大體。
“所以，爸，你以后不會阻止我指導學生吧？”
凌曉趁機在一旁笑瞇瞇的問了一句。
凌衛周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若是你有這個能力，就盡量的指導那些學生吧，那幫孩子也都不容易。”
“嗯，知道了，我先回去看書了。”
凌曉微微一笑，沖著凌衛周眨了眨眼，之后就高高興興的轉身離開了。
凌衛周：……
我剛剛叫凌曉進來是想干什么來著？
算了，都不重要了。
凌衛周低下頭，又看到了書桌上的那些書籍和筆記。
心底里又想起了自己的大兒子。
不知道凌川現在在外面如何了？
希望他一切都好，最好回來的時候再帶回來一個女朋友，那就更皆大歡喜了。
凌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