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小人,放開本公主,無恥apap¥¥apapapapapap……”
塔塔燦吉掙脫不開,開始破口大罵,后面嘰里咕嚕的都是蠻國言語。
良辰、美景上前從宓攸寧的手中接過塔塔燦吉。
兩人用力的壓制手中的女人。
宓攸寧松手后,摸了摸自己的腰腹位置。
之前靠著戒魂才制服塔塔燦吉,只因她還帶著傷。
不然憑借她的速度與身手,不需要靠戒魂輕而易舉制服塔塔燦吉。
“姬公公,這人怎么辦?”良辰望著塔塔燦吉問。
美景看到宓攸寧輕撫腰部,立即出聲,“姬公公,可是傷口不好了?”
兩人在外面都是統一稱呼宓攸寧姬公公。
就是為了防止意外的麻煩發生。
宓攸寧皺著眉看了一眼塔塔燦吉,對方用仇恨的目光望著她,嘴里還嘰里咕嚕的說個不停。
她不想要去懂她說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話。
“帶著她去見皇上。”
宓攸寧轉身朝容華殿外走去。
塔塔燦吉留著還有要用,畢竟是蠻國的公主,
日后真的上了戰場,她就是祭旗的最佳人選。
當然如果蠻國為了這個公主而選擇不戰,興許塔塔燦吉還可以留下一條性命。
就在宓攸寧扶著腰腹往容華殿外走去的時候,景帝帶著一行人匆匆而來。
景帝看到宓攸寧手上的動作,臉色瞬間鐵青起來。
“奴才見過皇上……”
“奴婢見過皇上……”
宓攸寧帶頭請安,良辰、美景以及周圍的宮人分分行禮。
看到宓攸寧行禮,景帝的面容更加沉了幾分。
他大步走到宓攸寧的身前,將人拉起來,緊皺眉頭打量著她。
“可是傷口痛了?”
溫涼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柔軟的腰腹,語氣充滿了關心與急切。
即使眼前的男人臉色不好,可是聲音卻溫柔的不成樣子。
宓攸寧笑著打量眼前擔憂的景帝,“奴才一切安好,皇上不必擔憂。”
然而景帝豈是她說什么就相信的人。
景帝知道眼前的女人在他面前最重規矩,索性也不跟她說什么,彎身將人抱在懷中。
周圍的宮人們見此紛紛垂下頭。
然而塔塔燦吉從看到景帝來的時候,嘴巴就停下來了。
此時看到景帝竟然抱著一個太監,她臉色變得可謂無與倫比的精彩。
塔塔燦吉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人,在蠻國也是知道男男與斷袖的。
“你……”
她看向景帝轉身的背影想要說什么。
然而只吐露了一個字,就被良辰快速的堵上嘴巴。
怕她掙扎搞出動靜,美景將人直接打昏了。
兩人抬著塔塔燦吉快速跟上,景帝隨行宮人的身后。
“怎么跑這來了?”景帝抱著宓攸寧往宮殿外走去。
宓攸寧伸手攥著景帝的龍袍,聞言隨意道:“有人給奴才報信,后宮有人不安分了,奴才這才來看看,沒想到竟然發現了蠻國公主玩蠱。”
蠱字一出,景帝的腳步一頓,他垂眸望著懷中的女人。
至今他還記得幾年前中毒,正是懷中的人與他一同種下同心蠱這才得以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