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冉兒嬌滴滴的語氣,讓越瑾然眉心一顫,這女人,怎么會對他如此。
以往他來此,她不是一臉死相,就是半句話都沒有。
哪有過如此生動的時候。
莫不是心愛之人娶了別的女子,被刺激瘋了?
越瑾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眸色更冷了幾分,手下力道極大,半點都不憐香惜玉,“還說沒玩花樣?你性情變化如此之大,莫不是想要承寵了?”
宓冉兒疼得小臉微白,下一瞬,她朝著越瑾然的懷里靠過去。
小臉揚起,露出一抹淡笑,“若臣妾說是,陛下會成全臣妾嗎?”
越瑾然真是越看越假。
沒忍住,手下一甩,將宓冉兒扔到了榻上,幸好榻上有軟墊,不然宓冉兒肯定得被砸疼。
“皇后,朕無論如何都不會放你出宮,所以,別存著得了朕的寵愛就能讓朕放你走……乖乖呆在椒房殿,若能早點給朕生個太子,或許,朕會時不時出宮去見見你的老情人!”
修長的手指捏住宓冉兒秀白的下巴,微微用力,便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了紅痕。
男人寬大的身影將宓冉兒完全籠罩,冷聲說完后,男人拂袖離去。
他的反應,完全在宓冉兒的意料之中。
她從未想過一步登天。
要重新獲得越瑾然的信任,得一步一步慢慢來,方才只是一個開胃菜,以后,她決計會讓越瑾然知道,他有了一個多么不一樣的皇后。
不過,讓宓冉兒沒想到的是,皇后飲毒自盡一事,居然傳得如此之快。
很快,整個后宮都知曉了此事。
再后來,此事竟傳到了宮外,各種流言四起,最多的還是最真實的一條,那便是,心愛之人成婚,刺激了皇后,所以,一時想不開。
幸得太醫急救,皇后娘娘才撿回了一條命。
這些流言,很快傳到了越瑾然的耳中。
宓冉兒聽玉環說,越瑾然在御書房大發雷霆,下令讓人將嚼舌根的人盡數抓起來直接拔掉其舌頭。
“殘暴。”
宓冉兒淡淡一句,如此下去,越瑾然怕是得留下一暴君的稱號。
她從軟塌上起身來,“玉環,給本宮更衣。”
“娘娘,陛下說過,未得陛下的允許,您不可隨意出入椒房殿。”玉環有些為難。
“可本宮也不能眼見著那些人被陛下拔掉舌頭,這是在作孽。”宓冉兒淡淡地說著,冷清的眸子落到玉環身上,“放心,本宮心里有數,就算陛下生氣懲罰,也只會懲罰本宮。”
玉環被她氣勢震懾到,實在拗不過她,只能去拿了宓冉兒的鳳袍來,給宓冉兒穿戴整齊。
再陪著她前去御書房。
到御書房門口時,宓冉兒聽到里面越瑾然的低斥聲:“難道任由這些刁民妄議朕后宮之事?如此下去,朕非得成為天下的笑柄不可。”
御書房還有其他官員。
正在低聲下氣地規勸越瑾然:“既然陛下也說他們是刁民,就別和他們多做計較,時間會平息一切的。”
宓冉兒在腦海里跟系統冷聲說:“這話我可不贊同,時間不會平息謠言,只會添油加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