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身子特別敏感怕癢,幾乎是他的手撓的第一下,宓冉兒就覺得身子軟了下去,直接撲騰著,從唐霖的身上下來,哈哈笑著縮到了床腳。
“癢,別撓了!唐霖,你這個混蛋。”她被癢得又哭又笑。
縮在床腳,差點因為腳軟直接倒到地上去了。
唐霖看她眼角都有了淚花,實在不忍,便收回了手。
“唐冉兒,我的身子恢復得不錯,若是你心里不服氣,我們大可以正面切磋!明白嗎?”他捏捏她軟乎乎的臉蛋,輕哼道。
這是在宣戰啊!
宓冉兒抿著唇,默默地站起身來。
面上的紅暈還未完全褪去,她卻僵著一張小臉起身,一言不發地轉身出去了。
唐霖面上的笑意僵住。
她生氣了?
微皺著眉,唐霖起身追出去,卻在樓梯口看到遇到唐母。
“起了?還不下去吃飯,等等早餐都涼了。”唐母叮囑道。
“等等,我回去刷個牙。”唐霖只好回房去洗漱。
等他洗漱出來,路過宓冉兒房間時,已經不見宓冉兒蹤影。
下樓問唐母。
“她剛剛背著包出去了,看著挺著急的,大概是有誰約她吧。”
唐母的話,讓唐霖面色一沉。
約她?
會是誰?
青木嗎?
自從過敏后,她不是和青木已經劃清界限了嗎?
懷著心事吃了早餐,唐霖在家中留不住,揣著手機騎著自行車出門,在小區附近轉悠,想要試試看,能不能偶遇被人約出來的宓冉兒。
但,一直都無所獲。
因為,宓冉兒根本不是被人約出來,而是去了一個鑒定所。
這個鑒定所是她在網上百度的私人鑒定所,費用雖然不低,但是,鑒定出來的結果可信度百分百,而且,還不需要太多的資料。
費用是原主這些年存下來的壓歲錢和零花錢,有很大一筆,只需要花十分之一。
付了款后,宓冉兒從包里拿出了兩個分裝袋,遞給接納自己的工作人員。
“就這兩個dna。”
工作人員小心存放后,將收據開給宓冉兒,“下周一我們會將結果發到您的郵箱,紙質結果您有空過來拿就好!”
“好的。”
宓冉兒將這事兒安排好后,覺得心上的那塊大石頭,總算可以掉落在地。
從鑒定所出來,她拿出手機才看到,已經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剛剛在鑒定所簽合同時,她擔心會被打擾,所以將手機靜音了。
都是唐霖那家伙打來的。
她皺著眉回撥回去。
那邊很快接通。
“怎么了?”她疑惑地問。
“你在哪兒?和誰在一起?”唐霖的語氣不是很好。
宓冉兒沿著人行道往公交車站走,她聽到唐霖這語氣,挑了挑眉尾,隨即,笑道:“你管這么多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周末去哪里,難道還要跟弟弟你匯報嗎?”
唐霖被她一句話噎得不行。
沉默了半晌后,才咬著牙道:“是和哪個男生在一起呢?”
宓冉兒看到公交車到了,先上了公交車。
周末人不多,宓冉兒上車就找到空位。
“男生?唐霖,在你心里,我就這么寂寞嗎?不管去哪里身邊都得有男生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