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想到這幾年來,唐小二總是去找于小冉,兩人上山下水經常出去玩兒幾個小時。
會不會就是在這段時間內……
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因為羞憤,胸口瞬間悶著一口氣,她眼前一黑,直直地跌坐在地上,扶著床沿,她一面狠拍著胸口,一面痛苦地低喃著:“這是造了什么孽啊,我們徐家怎么就粘上了這樣一個不自愛的新媳婦兒啊!”
徐父聽到這屋內的動靜,立馬進來。
看到妻子如此,他疑惑地皺皺眉,“你這是咋了?”
“你看!”徐母指著床上。
徐父一臉懵逼,“看啥?”
“落紅啊!要是于小冉是個黃花閨女,怎么連個落紅都沒有?我當初就說,這丫頭一看就不是個正經過日子的人,別讓文洲娶她,你不信,現在證兒也領了,要是這事兒鬧大,我們家文洲的頭上就綠油油了!這輩子,都別想要擺脫這一頂綠帽子!”
徐父聽到這話,面色有些難看。
他等著徐母,“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人家小冉從小到大都喜歡文洲,怎么可能做出對不起文洲的事兒來,你說不想給文洲丟臉,那你現在還吼這么大聲做什么?”
徐母說:“我就是氣不過,我覺得,我們被于家給騙了!那丫頭若是真喜歡文洲,文洲走后,就不該跟唐小二那小子走得那么近,不行,這事兒,我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徐父知道徐母的性格,既然已經決定的事兒,他勸是勸不了的。
其實,私心里,他也想要知道這事兒是咋回事兒。
徐文洲很快就帶著宓冉兒回來了。
客廳里的氣氛有些僵硬,宓冉兒一進門就感覺到了。
她擦了擦額角的汗水,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徐家父母,微微頷首,主動喊道:“爸媽,早上好。”
徐母冷哼一聲,“你可千萬別叫我媽,我可當不起!”
“怎么了?我又做了什么錯事兒嗎?”宓冉兒對于徐母這敵意,有些懵逼。
她緊了緊牙關,一臉忐忑地看了徐文洲一眼,隨即,小手一攤,一臉無辜。
徐文洲也皺起眉頭來,看向自家母親:“媽,您有什么話就直說,這兒就只有我們一家人。”
“一家人?呵!文洲啊,你從小到大就是個實誠孩子,如今吃了虧你可能都不知道……”
徐母起身走到徐文洲和宓冉兒的跟前,瞪著宓冉兒,“你告訴我,你和唐小二這三年來,進展到哪一步了?”
“啥?”
怎么又突然提及唐小二了?
宓冉兒眼眸咕嚕一轉。
立馬猜到了徐母的意思。
面上瞬間微微一僵,心上浮起些許羞憤。
這徐母簡直是在侮辱人。
緊著牙關,她嘴角微微一樣,“我和他只是朋友,能進展到哪一步?媽,您不會是懷疑我和小二哥有什么吧?”
若是原主和唐小二真有了什么,還能等到徐文洲回來?
“不是懷疑,我就確定!”徐母冷哼一聲,嫌棄地上下掃視了宓冉兒一眼,“看你這一臉老實的模樣,沒想到,內里卻是一個如此不安分的丫頭,怪不得我家文洲一直都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