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務員還有一些猶豫。
就在這時候,洗手間內忽然響起了一道女人的悶哼。
隨即,又是唇瓣被捂住的聲音。
乘務員和宓冉兒徐文洲聽了一個一清二楚。
乘務員臉色大變,趕緊拿出鑰匙將洗手間的門打開了。
果然,狹窄的洗手間內,一個姑娘暈坐在地上,一臉猥瑣的男人蹲在她面前,身上的衣服已經褪去了一大半,姑娘的褲子也是被得只剩下一層。
若是宓冉兒和徐文洲來晚一會兒,這個男人就得逞了。
男子長得人高馬大,見自己的暴行暴露了,立馬惱羞成怒,從地上撿起了一把小刀,朝著離得最近的乘務員刺過去
徐文洲拽著乘務員的衣領,直接將他拎起來,推到一旁。
隨即,抬起腳狠狠地踹在了男子的胸口。
男子面上立馬蒼白。
徐文洲腳上的可是軍靴,這樣一腳,普通人怕是得斷掉胸口的肋骨。
徐文洲將男子從洗手間里拎出來,宓冉兒則去將那個姑娘扶起來。
看她沒受到傷害,宓冉兒松了一口氣,隨即,給她將衣服拉好。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
宓冉兒柔聲安慰著。
那姑娘想著剛剛千鈞一發的場景,一下子爆哭,一把將宓冉兒給抱住了。
那男人被乘務員叫來的乘警給帶走了。
而宓冉兒徐文洲還有受害的姑娘都得在下一站下車,前去警局做筆錄。
反正下一站也是徐文洲二人的目標站,徐文洲答應了下來。
后來落座閑談,才知道,原來小姑娘的目的地也是這座城市。
小姑娘在這里上大學,這次選擇這么早來學校,也是為了去圖書館和附近的餐館打工掙錢,想要多存一點下學期的生活費。
“大學生啊,這個年代大學生可太少了……”宓冉兒是由衷地贊嘆,說著,目光還落在了對面的男人身上。
果然,徐文洲在聽到小姑娘是大學生后,眼神變了一些。
帶著些許崇敬。
“小冉姐,以后我還可以去找你們嗎?我在北城沒有親戚,周六周末除卻打工以外,就不知道該去哪里的好。”
小姑娘名叫葉青,是個很俏麗的姑娘,不然也不會讓那個男人給垂涎至此。
“當然可以,我在北城除卻我丈夫以外,也沒有任何認識的人,以后有時間,我們可以一起去逛街什么的……”
宓冉兒覺得,在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能夠有一個同齡同性別的朋友,還是不錯的。
當然,前提是,這個丫頭對她的丈夫沒有半點肖想。
如今倒是看不出什么來。
若是以后發出了什么苗頭,宓冉兒發誓,一定會在苗頭剛冒出來時,就將其掐斷。
下火車去警局,從警局錄了口供出來,在公交車站,就得分別。
“我就在a大上大二,這個是我們宿舍的電話,小冉姐,你可以直接打來跟宿舍老師說我的名字就好。”
葉青走出了那段恐懼之后,是一個挺活潑的姑娘。
宓冉兒將寫著號碼的紙張接過來,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