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陽,你看也看了,本宮有些累……”
“嫂嫂好好休息,越陽就先告辭了。”越陽說著,福福身,轉身離去。
宓冉兒目送她離開椒房殿后,垂下眼眸。
她小手落在小腹上,遲遲沒有收回。
看她如此動作,雪兒以為她害怕,“娘娘,公主不會做什么的,這是皇宮。”
“皇宮又如何,這女人沒了理智,一旦存了害人之心,還牽扯上男人,心腸堪比蛇蝎,永遠不要小看一個女人的嫉妒心,還有她的害人之心。”
宓冉兒清楚越陽一定會做什么,她要賭最后一把。
雪兒一聽此話,慌張道:“那……您將此事告訴陛下吧!讓陛下看管著公主,可千萬別傷了小皇子!”
“不可。”
宓冉兒搖搖頭,“且不說陛下信不信本宮的話,他若信了,讓人看管著公主算怎么回事?將公主當成是犯人嗎?傳出去對陛下的名聲不好,世人會說,陛下嫌棄嫁過人的公主殿下。”
“那怎么辦?”雪兒問。
宓冉兒想了想,壓低聲音,認真道:“從今日起,讓下面的宮人都謹慎一些,多多注意飲食還有日常擺件之類的。”
“好,我這就吩咐下去。”雪兒轉身離去。
宓冉兒坐在軟榻上側躺,渾身釋放著慵懶氣場。
這個世界就快結束了。
成與敗就看越陽給不給力。
再就是越瑾然對她的愛意究竟夠不夠了。
接下來的兩日,越陽每到下午,都會前來椒房殿陪著宓冉兒坐坐。
第三日,宓冉兒早早地讓人備了越陽喜歡的糕點和茶水,但到了往常的時間,越陽卻沒來。
宓冉兒心神一動,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她讓人去探聽了一下,傳回來越陽病了的消息。
“她既然病了,讓太醫去看診便好,本宮有孕,不便前去看望她,讓她好好養著。”宓冉兒讓雪兒帶了些禮品去看望越陽。
雪兒去了一趟回來,跟宓冉兒說,“越陽公主病的很嚴重,都下不來床了,太醫說是她心上事情太多,讓她要學著放下,但看公主殿下那模樣,短時間內,怕是走不出來了。”
“哎……”
宓冉兒巴掌大的小臉上,掛著一抹淡然的笑容。
內心如何想的卻無人得知。
病了?竟然這么來勢洶洶,該如此的巧合?
她這人啊,對于詭異的巧合,是敬謝不敏,也不信的。
“娘娘,您該喝安胎藥了,奴婢去給您盛來。”
宓冉兒狀似疲倦地靠在榻上,小手捏捏眉心,“去吧。”
心中不由擔憂第一個任務能否完成。
有些事她身為女人,也是做不到的。
雪兒很快就端著安胎藥走進宮殿。
宓冉兒端起來安胎藥,送到嘴邊的時候,動作一頓。
隨即嘴角彎起一抹詭異的笑容,她忍著苦味一口喝光。
將藥碗放下,她一邊塞蜜餞,一面咂咂嘴,有些疑惑道:“太醫換了藥方嗎?怎么感覺今天的藥味兒和之前的不一樣?”
雪兒一愣,端著碗嗅了嗅,眼眸一閃。
“不是之前開好的那副嗎?味道會有什么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