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晨曦透過紗幔照耀進來,溫影縮進顧熙邇懷里,應該是臉上有頭發,有些癢,她正用臉蹭著他的胸,顧熙邇他緊握著被褥,繼續裝睡。
溫影柔弱無骨的小手環住他的腰放在他后背上,從他的脖頸一寸一寸摸到尾椎骨,她也一下子醒了,她閉著眼睛,手卻沒有休息,腦子和嗅覺也沒有嗅覺。
怎么會有TomFord烏木沉香的味道。禁欲系的烏木帶著歲月的沉淀感,就像陽光滑過一絲絲肌膚,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撩人沉香。溫暖但是給人一種距離感。
溫影瞬間睜開眼睛,他感受到她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在他胸膛上下撩動。
溫影緩緩抬頭,
噗~~
她猛的拉開與顧熙邇的距離,卻不想用頭頂撞到他的下巴。
疼的顧熙邇嗷嗷叫。
“你做什么?”
溫影眼圈微微一紅,楚楚道:“對不起~~”
顧熙邇一時訥訥,很快又嗤笑著彎下腰:“你向我道歉做什么?”
溫影:“把你撞疼了,你下巴這么好看,會不會撞歪了?”
顧熙邇一聽,臉立馬拉下來了:“你什么意思啊?”
溫影:“花錢做的呀!要不然會這么好看啊?”
顧熙邇一躍,妥妥的把溫影壓在身下:“嘿嘿~~~”
雙手鉗住她的手腕。
溫影想要掙扎,奈何力氣小的可憐。她的頭使勁往上抬。
顧熙邇嘴角勾出一個絕美的弧度,眼神凈是:你死定了。
溫影依舊露出她那無辜的表情:“不就是撞了一下你嗎?你用的著用滿清十大酷刑嗎?”
無辜的表情配上軟軟聲音。
顧熙邇哪里招架的住。
溫影一本正經:“你哈喇子要流到我臉上了。”
顧熙邇被她一說,急忙辯解,手頭一松,溫影鯉魚翻身,反坐在顧熙邇身上,俯視他:“顧熙邇,你認輸吧。”
顧熙邇像看一只小貓一樣看著她,他雙臂張開,“我死了,你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溫影:“嗯~~不行!你不能死!你要反抗,才好玩。”
顧熙邇嗖一下,坐起來,撓著溫影的腰:“是不是這樣,是不是這樣!!”
溫影嗷嗷叫。
直到溫影沒有力氣掙扎了,求饒似的:“不鬧了,不鬧了。我錯了。”
顧熙邇這才放下她。
整理著裝。
出門。
香榭麗大道幾乎與塞納河的一段是平行的,
溫影從大道向南便可以到達塞納河了。兩道8線行車的大街配上其間起伏凹凸的地勢,使這條大街氣度非凡。
這天的天氣晴好,望到盡頭便是到聞名遐邇的凱旋門。
香榭麗舍大街將巴黎分為南北兩半,它西接凱旋門,東連協和廣場,全長1880米。香榭麗舍大街是巴黎之魂,整個大街以南北走向的隆布萬街為界,劃分為風格迥然不同的東西兩段。
與世界三大繁華中心大街之一的凱旋大道比起來,溫影更加著重于,她是來干嘛的。
由于顧傾城的原因,使得天生就有時尚觸覺的溫影比別人更能領略時尚的精髓,雖然沒有上
她知道一旦自己做了買手,就會往返于世界各地,必須時時關注最新的流行信息,掌握一定的流行趨勢,追求完美時尚并且手中掌握著大批量訂單,以服裝、鞋帽、珠寶等基本貨物不停與供應商進行交易,組織商品進入市場,滿足消費者不同需求的人,從此以后必須站在時尚潮流的最前端,了解行業規范。
并且國內,近似于買手的職位是跟單以及采購,但是這兩種職業僅僅是在做買手工作的一小部分而已,可以說,國內長期缺乏職業的服裝買手。
當然所有東西都是顧熙邇買單。
溫影覺得這錢就像撿來的。但是表面依舊不動聲色。
他們逛了很久,中午去了PedraAita吃海鮮,這家海鮮店在巴黎很火,算是網紅店,一共有三家,一家在8區,一家在12區和4區。他們家的海鮮比一般的海鮮餐廳要便宜很多,超級大份,性價比很高。龍蝦和蝦很好吃,其它的一般,他們家的牛排真是超級無敵大。配上土豆和缸豆。
顧熙邇埋怨:“排這么久的隊伍……”
溫影其實覺得自己為了吃到這家網紅店,有點委屈顧熙邇了,他從小就在眾星拱月中長大,長大后,吃東西也不需要排隊,現在無怨無悔陪著溫影吃這個。
溫影的聲音都變柔和了:“你不喜歡,那下次不來了。”
顧熙邇沒想到無意中的一句話,她好像挺自責的。
他摸摸溫影的頭:“我自愿的。排隊好啊!排隊挺好的。”
溫影委屈巴巴的看著顧熙邇。
顧熙邇:“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明天還來吃,好不好?”
溫影:“嗯。”
顧熙邇:“………你怎么可以回答嗯。”
溫影翻了一個白眼:“不是你說的嗎?”
顧熙邇:“人家都說沒有任何一個生物能陪女人逛完街。”
溫影:“………哼~~”
顧熙邇像逗小狗一樣,恰著溫影的臉頰。
溫影任由他的爪子捏著自己的臉,好吧看在你今天早上又出錢又出力的份上,讓你捏會兒。
筆直的街道,
溫影看到很遠的地方:盧浮宮和它里面的金字塔、杜伊勒花園、方尖碑、凱旋門,以及城外的戴芳斯大拱門。大街上購物中心并不太多,但大都是全球最知名的頂級品牌店,吸引了全世界的頂級富豪到此密集購物。緊鄰的圣安娜街上有世界頂級品牌以及最著名的設計師店面,ChristianDior、Hermes、La女in、YSL等等,其中還有不少是全球最大的旗艦店,像Channel總店就設在這個區域。
終于,
夕陽的余暉散落在塞納河面上,復古式的大理石砌成的教堂佇立在岸旁。遠處,近處,前方,都轟隆隆地發著沉悶的馬達聲。
顧熙邇慵懶的躺在街邊的椅子上:“好累。”
溫影坐在旁邊,優雅的吃著披薩,沒有理他。
顧熙邇撒嬌:“我說我好累,你也不安慰我。”
溫影:“那我抱抱你。”
顧熙邇嗖一下,坐正:“好啊。”
夜登上了舞臺,天邊最后的光芒消失殆盡,越過河面,燈的亮已照了夜的黑。埃菲爾鐵塔閃爍著世人給它披上的光芒,只是如此地發著光,卻映亮了頭頂漆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