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靠在沙發上,又放出了一個重磅炸彈,都城金家,前幾天已經被希望之光滅掉了,而且帶隊的人,就是他。
李順林夫婦又被驚到了。
謝靈芝驚聲道,“都城金家?就是那個,和蘇家走的很近的家族?你干嘛要帶人去滅了他們?”
李霄淡然道,“就是那個金家,至于我為什么要帶人滅了他們,你們聽聽這個吧……”
他把監控金家時候錄下來的,那群烏合之眾肆無忌憚的討論要如何到李家來興師問罪,然后在李氏集團身上割肉的錄音放了出來。
謝靈芝尖聲道,“就因為懷疑你對那個什么金吉動了手腳,他們就要不分青紅皂白的來對付我們家?”
李順林終于抓住了李霄想要說的事情的脈絡,
“這只不過是借口而已,他們,就是想要瓜分我們李氏集團而已……”
他有些茫然,“難道,這世界,真的已經變得這么赤裸裸了么?以前的規矩和律法呢?”
李霄理所當然的道,“規矩和律法都是會變的,其實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都一樣,實力就是規矩就是律法,只不過,現在制定規矩的人,開始變了……”
而這時,李順林夫婦才意識到,為什么李氏集團最近,會接連被人盯上,想要從其身上割肉吃。
因為李氏集團這種,還想依靠舊規矩明哲保身的家族,就是人家這些能制定新規矩的人眼中的肥羊。
李霄翹著二郎腿,“既然他們想要吃我們,那就別怪我先滅了他們,這就是新時代的規矩,這次的股東大會也一樣,我早就想收回那些家伙手中李氏集團的股份了,既然他們要送上門來,那我們還客氣什么?”
經過了李霄一系列的科普和解釋,李順林夫婦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家兒子會囂張跋扈的帶著人去劫持脅迫那些股東了。
因為,他現在確實有這么做的實力。
背靠一個連滅兩個大家族,連軍方都不愿輕易招惹的勢力,那些李氏集團的股東還真就不算什么了。
也難怪那些原本氣急敗壞的家族,會在短短的一天后,態度就完全大轉變,被搶了股權后,不但不敢追究,竟然還要負荊請罪。
在好好消化了一番這些讓人震驚的消息后,兩人終于松了口氣。
不管怎么說,這次的危機算是過去了,不用再火急火燎的出國避風頭了。
不過謝靈芝卻還是有些擔心,
“小霄啊,這個什么‘希望之光’這么厲害,怎么會找上了你?難道他們就真的會那么好心的幫助咱們家?他們不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李霄笑了笑,“放心吧媽,我差不多也算是這個組織的創始人之一了,不然也不會成為龍源分部的負責人。
我們這個組織,以前很松散,其實就是一個志同道合的修行者的俱樂部一樣,最近是感覺到這個世界將會混亂叢生,所以我們才決定做些什么。
我們每個人,負責一片區域,基本不會互相干涉,當然,在自己負責的區域里的一切開銷,也由負責人自己解決,組織只會在負責人需要人手幫忙的時候,適當的派遣人手過來幫忙而已……”
這其實就是他成立‘希望之光’這個組織時候考慮的大框架。
等時機成熟,他不止會在龍源設置基地,還會在各大洲設置基地。
每個基地,肯定是要有一個負責人,前期的資金和建設總部會支援,后期就要靠負責人自行運營。
而隨著個人強者越來越多,這種能夠負責一方的人,不但要會經營,個人實力也不能太差,不然壓不住手下不說,還容易被人家一個斬首行動就搞定。
當然,現在他身邊可用的人手太少,還分不出人去建設分部,只能是一個設想而已。
而現在,他想要呈現給外界的,是這個組織神秘莫測,不止有謝金剛這個武道大宗師高手,還有許多隱藏在背后的其他高手。
他甚至打算虛擬一個,類似暗桌大BOSS那種,隱藏得很深的大BOSS出來,時不時露下面,攪風攪雨。
這么做的目的,當然是為了吸引外界注意力,分散可能集中在他身上的火力了。
他向李順林夫婦大致講述了一些組織架構,其實就是打算把他們吸收進來。
一個龐大的組織,光是有強者顯然是不夠的,還得有明面上辦事的各種人才。
李順林夫婦,算是不可多得的經商人才,只要有他們幫忙管理李氏生物制藥集團,經營那些新研發的產品,資金方面就不會有問題。
何況兩人還是他的父母,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能害他和背叛他的三個人中的兩個,另外那個當然就是黎彥君了。
李霄微笑道,“所以,你們不用擔心組織會對我們李家不利,你們甚至可以理解為,這個組織,我也是其中的大股東,而我現在所做的,就是要讓組織和咱們家的集團公司,互幫互助,不斷壯大……況且……”
他心念一動,身上就浮現出了八張泛著淡金色的符箓。
李順林夫婦見他變魔術一樣,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就見李霄心念一動,咻咻,幾把金色小劍電射而出。
啪啪,厚實的墻壁頓時被射出了幾個小洞。
金色小劍去勢不減飚射而出。
只聽遠處傳來了一聲隱隱約約的慘叫。
李順林夫婦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李霄淡然一笑,站起身來,“況且,我可也是修行者,我能成為組織的元老,龍源的負責人,靠的可不是關系,而是真正的實力……”
他信步走到窗戶邊,冷冷一笑,“竟然摸到了這么近的距離里來,看來謝虎他們,還是太缺乏警惕性了……”
這時外面響起了嘈雜的聲音。
李霄在通訊器里道,“帶人去把那人抓過來……”
許多黑衣人在謝虎的帶領下,迅速找到了先前傳來慘叫的地方。
只見一顆樹下,一名身穿銀灰色古怪緊身衣的家伙,匍匐在地,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