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著我做什么?”
無天走出幾步,看著跟上來的黑玫瑰,好奇的問。
黑玫瑰沒有回答,而是反問:“我憑什么相信,你今晚什么都沒有看到?”
無天的眉頭微微挑了一下:“我說沒有看到,就是沒有看到,你別糾纏我了。”
說著,無天邁步離開。
“等一等!”
黑玫瑰一聲呼喚,上前按住了無天的肩膀,想要阻止無天離開。
無天站在原地沒有動,從無天的肩膀上,即刻有一股驚人的力量傳來,把黑玫瑰震的倒退了四五步。
“看來閣下不是普通人啊!”
黑玫瑰站定后,凝重看著無天。
她作為傳說中的俠盜黑玫瑰,在這個時代,帶著幼弟混跡各地,如果沒有一定的眼力,那也活不到現在。
而且,她見多識廣,所擁有的見識,也非同一般。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黑玫瑰,我對你并無惡意。”
無天回頭看了黑玫瑰一眼,邁步離開。
黑玫瑰站在原地,看著無天遠去的身影,沉默不語。
這個時候,蝦米追了上來,有些著急的問黑玫瑰:“瑰姐,你怎么不去追他?”
“追什么追?”黑玫瑰沒好氣的說了一聲:“追上去找死啊,這人不好招惹,我們以后最好避著他一點。”
“瑰姐你慫了?”蝦米看到黑玫瑰這樣的表現,忍不住問了一句。
“嗯!”
黑玫瑰承認的理所當然。
剛才那一下,已經讓她知道無天不好招惹,她是俠盜,又不是傻子,不去惹那些惹不起的人物,才是她能活到現在的訣竅。
而且,像無天這樣的人物,說什么就是什么,無天既然沒有要揭發他們的意思,那就肯定不會揭發。
慈禧之墓非常隱蔽,如果沒有地圖,一般人根本找不到地方,就算是找到地方,普通人也根本進不去。
起碼,原劇情里的那一伙軍閥,為了進入慈禧之墓,那可是死了不少人。
不過,這一切自然難不住無天。
無天輕輕松松就找到了慈禧墓的具體位置,而且,還用穿墻過壁的法術,進入了墓穴之內。
進入墓穴之后,無天也沒有仗著自己的本事,去破壞那些機關,他一路悄無聲息,沒有觸發任何機關。
基本沒用多長時間,無天就走到了這座墓穴的最深處。
慈禧是清末的太后,乃是曾經越過皇帝,執掌整個神州的女人,她有很強的能力,也有可怕的野心。
她活的時候,要做地上的王者,她死去之后,仍舊想要統治這片土地。
所以,慈禧之墓,不是普通的墓葬,而是一處養尸之地。
這一處養尸之地所養的尸,就是慈禧,還有她的那些手下。
當他們重見天日的時候,慈禧會變成鬼太后,而她的那些手下,則是會變成刀槍不入,力大無窮的僵尸。
這種僵尸就是普普通通的跳尸,強者會成為銅甲尸,但是,和僵尸王將臣完全不能比。
無天進入墓室之后,就發現慈禧的那些手下,只有一個變成了銅甲尸,剩下的那些,都只是普通的跳尸。
不僅是活人修煉需要天分,就算是死后變成僵尸,也是需要天分的。
除非是被將臣這樣的存在咬了一口,才能做到一步登天。
現實就是這么殘酷,有些人從一開始,就輸在起跑線上了。
無天還特意把慈禧的棺材蓋給滑開,看了看傳說中的慈禧。
慈禧活著的時候,權勢滔天,身后卻是罵名一片。
老妖婆,毒婦,各種侮辱性的詞語用在她的身上,神州大地上,基本上不會有人認為是冤枉她。
而且,慈禧是壽終正寢,自然老死的。
只是,滑開慈禧的棺材蓋,看到慈禧的真面目之后,無天也驚訝了一下。
《僵尸道長2》的劇情里,慈禧就不是一個老奶奶,而是一個美艷女人。
現在無天親眼見到,更加吃驚于她的美艷。
明明是一個壽終正寢的女人,但是,從她的身上,卻看不到一點老態,反而是像妙齡少女一樣,肌膚平滑,如同玉石,沒有一道皺紋。
滿清第一美人之名,果真是名不虛傳。
無天吃驚之余,有些好奇的伸手,在慈禧的臉上摸了一下。
慈禧雖然已經是一個死人,而且死去已久,但是,她的肌膚上還有彈性,摸上去滑滑的,就像是一塊冰冷的羊脂玉石。
普通的凡間女人,再怎么保養,也是無法保養成慈禧這個樣子的。
無天知道,這一切都歸功于慈禧嘴里含著的那件法器——含蟬寶珠。
含蟬寶珠有著活死人,肉白骨的異能,也正是因為這樣,慈禧雖然是在養尸地養成的僵尸,但是,身體卻并不僵硬,反而是和常人一樣。
無天也就是對慈禧好奇,對于慈禧嘴里的含蟬寶珠,倒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他看過慈禧之后,就又把慈禧的棺材蓋合上,然后挑了一些金銀珠寶拿走。
無天帶走的金銀珠寶,就可以讓普通凡人,過上三代的富貴生活。
而無天從到來,再到離開,墓穴里的那些僵尸,根本毫無所覺。
第二天一早,無天又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帶著雷秀去茶樓吃早點。
雷秀之前,就是在這家茶樓,把小白丟掉的,也正是因為這樣,雷秀在這家茶樓大發雷霆,差點砸了這里的場子。
幸好毛小方的徒弟,孟海和郁達初及時出現,吸引了雷秀的仇恨值,否則的話,雷秀在這間茶樓,還不知道會做出些什么事情。
現在無天帶著她來了這家茶樓,雷秀縮在無天的身邊,有些尷尬,以及不好意思。
之前她因為小白,在這家茶樓大鬧,委實有些無理取鬧了。
“姑娘,又是你!”
茶樓的掌柜,在看到無天和身邊的雷秀時,頓時露出一個緊張之色,生怕雷秀又暴走。
無天自然清楚是怎么回事,他對著雷秀笑了一下。
在無天的這個笑容的鼓勵下,雷秀對著茶樓的老板彎了一下腰。
“掌柜,前兩天的事,真的很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