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張鴨解惑,這倒也不算事藏團子病急亂投醫。
實在是洪荒中鴻鈞二代弟子里面,如同張鴨一般既有身份、有實力,為人又隨和,不與人勾心斗角者實在太少。
伏羲勉強也算一個,但此次封神也同樣事關蝸殼宮一脈,藏團子倒也不好去問他。
反而是張鴨,據說拿了一個內定的編制,了無牽掛,問問也無妨。
至于那些同列紫霄宮卻成圣無望的老同學,藏團子走動之時自然也會問上一問。
眼前的張鴨卻是他最倚重的參考。
“哦,大道撲朔,能窺得一二已是萬幸,師兄且講?”張鴨也來了興致,好奇的問道。、
藏團子從袖中取出一張豬皮卷軸,攤開之后,上面寫了一行小字。
“凡葉舞者,火燒于野,光影之下,根肥木碩。”
“這……”
張鴨皺了皺眉頭,不太確定的道:“師兄,這封神一事,乃是各門各戶爭奪機緣之事,或者可以說是一場小輩間的代理人戰爭。
這讖言莫非是指,你命中合該有一弟子,符合此卦象?”
藏團子撫掌大笑道:“不錯,愚兄也是這般想的,只是這天大地大,也不知這根肥木碩之人,又在何方?”
張鴨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了,想必只要有緣,師兄你終歸能收得愛徒,傳承你的衣缽的。”
“哈哈,此言妙極。不去說這些,咱們喝酒,吃菜!”
藏團子拉著張鴨吃喝,當然了,張鴨只是啃果子而已。
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一旁掌酒的鴨脖龍,眼睛中露出惡毒的光芒。
“根肥之人?哼,我自紫霄宮傳道之前便服侍在師父身側,雖然受制于天賦,體型一直無法朝師父看齊。
但你一個跟腳不明的家伙,難道憑借著區區根肥的優點,就想成為師父親傳,取代我十萬年來的努力嗎?
真是豈有此理!我一定要除掉他!”
……
在與藏團子談笑風生數日之后,張鴨回到了自己闊別已久的大碭山。
還沒近山,張鴨便見后山火柱沖天,濃密的黑云遮天蔽日,動物們豬突而走,一副世界末日的景象。
“臥槽,這申公豹把核彈搞出來了?”
張鴨大驚,連忙御起葫蘆,朝著后山飛去,一邊飛,還一邊大喊:“逆徒阿豹,快快現身!”
好在最讓人擔心的情況并沒有出現,申公豹并沒有死在火海之中。
一個戴著防毒面具,渾身漆黑,背上背著大水筒的家伙飛了上來,拜倒在張鴨面前。
此人正是申公豹,他痛哭流泣道:“師父,真不怪徒兒啊,徒兒只是試了一枚常規丹藥,卻不知怎么,先是沖起一黑色泉柱,緊接著,這黑色泉柱整個燒了起來啊!”
張鴨仔細觀察著沖天火柱,黑著的臉逐漸笑容淫蕩。
看起來蘇聯人是對的,美國佬果然在忽悠人。
石油和天然氣果然不是什么生物化石沉積生成的,而是地質構造形成的太初物質。
雖然不清楚為什么在系統改造的仙界之中會存在太初物質,但張鴨知道,自己確實發現了一處大油田。
大概是申公豹這人性子太直,每天逮著一頭綿陽薅羊毛,也朝著一個地方丟炸彈,居然把油田上面的巖層炸穿了。
申公豹滿面焦黑,烏溜溜的白眼珠偷偷打量師父,發現他非常高興,心里更害怕了,偷偷問道:“師父,不滅火嗎?”
張鴨如夢初醒,道:“滅火,當然要滅火!”
冷靜下來一想,就覺得蛋疼了,在洪荒世界做個石油大亨,實在是太蠢了。
不過火還是要救的,張鴨一拍屁股下面的葫蘆,飛到高空,朝著火柱噴灑可樂。
眾所周知,可樂是非常優秀的滅火材料。
它具備大量的泡沫,內含二氧化碳,雖然比不上專業的滅火劑,但效率比一般的水效率還是高出太多了。
在一通噴射之后,火焰漸漸熄滅。
尤其是成湯,他化身為可樂超人,勇敢的直撲心焰,立下了巨大的功勞。
張鴨丟出雞槽寶鼎,反扣住出油眼,將局勢平息下來。
申公豹自知闖下大火,跪在張鴨面前請罪。
嘆了口氣,張鴨拍了拍他的頭:“怪你又能如何呢,如今你牛比利師兄去蜜月旅行,成湯師弟又還未徹底化形,為師也就你一個弟子可以倚靠了啊!”
雖然不清楚牛師兄為什么有了一個牛比利的名字,也不清楚為什么傳說中薛定諤的猴師兄一直沒有現身,但聽老師這樣說,申公豹還是大為感動,嗚咽不能自已。
“好了,真男人就應該干大伊萬,你別在這里哭哭啼啼做小女兒姿態了。”
張鴨揮手將他甩開,背著手道:“算算時間,封神公務員考試就要開始了。雖然為師通過一定的關系給你搞了一個編制,但我大碭山一脈的弟子,向來都不屑于開掛的!
所以你準備一下,即日下山赴京趕考,一定要干點政績出來,也好讓為師顏面有光。”
申公豹聞言大喜,道:“老師您放心,那本一代明相張龍鳴,弟子已經倒背如流了!弟子下山后,一定不負老師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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