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賢弟,此事能行嗎?”
朝歌城外,一座破落山莊前,姜子牙心有戚戚。
雖然他也很贊成張鴨關于朝歌城缺少學堂的判斷,可他們兩人辦學校,這事怎么就感覺橫豎不靠譜呢?
張鴨背著手,肯定的道:“做什么生意,能比得上做教育呢?難道你不想當教書匠嗎?”
“想,當然想。”
教書匠比什么店小二、買肉屠戶之類的,可要好聽太多了,姜子牙那些都干過,自然不會拒絕當老師。
“只是,這里位置偏僻,咱們能招到學生嗎?該不會又折本吧?”
“你怕什么,又不是折你的本。”張鴨沒好氣的道。
這前怕狼后怕虎,難怪老姜一事無成啊。
“我們只要把費仲的兒子招過來,就不可能虧錢,至于其他孩子,免費也無所謂。”張鴨分析道。
“而且實不相瞞,小弟我雖然年輕,但是有為,已經有一個……嗯不,有兩個優秀的弟子出師了!”
張鴨板著手指頭,心道好懸,自己差點將度蜜月的老牛忘掉,還好自己是一個師恩如山的好老師,哪怕是私奔的學生,也都牢記在自己心中。
一聽張鴨有教學經驗,姜子牙有了些信心,或許還真能成,畢竟他已經覺得張鴨是自己的命中貴人了。
“這座山,就叫小碭山吧,咱們的書院就叫小碭書院。”
事情很快定了下來。
小碭山在朝歌北郊,是一座較為貧瘠的荒山。
小碭書院的原址是一座破落的山莊,買來并沒花掉幾個銅貝。
只是整理卻花掉姜子牙不少功夫。
作為校董的張鴨當然是不負責這些瑣事的。
姜子牙這個老宅男做事笨手笨腳的,張鴨已經做好他磨洋工的準備了。
然而還不等張鴨躺在吊床上美美睡上一覺,忽然變聽到姜子牙的大喝:“朗朗乾坤,何方妖孽在此作祟!”
張鴨猛的從吊床上彈射下來,循聲趕去,卻見姜子牙老臉尷尬的站在一間柴房外面。
“老姜,什么情況,里面有妖怪?”
“呃……搞錯了,搞錯了,是人……只是我不曾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子,一時之間看錯了……”
姜子牙話音剛落,從柴房中盈盈走出一個姑娘,正是失蹤多日的蘇妲己。
……
隱姓埋名的蘇妲己成為了張鴨和姜子牙的第一個學生。
當然,這段時間里面這個所謂的學生的主要任務就是和姜教授一起打掃屋子、整理場地。
一個是四肢不勤的老宅男,一個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滴滴大小姐,工作的進度可想而知。
整整十天后,張鴨的小碭山書院才正是整理完畢,準備開始對外忽悠學生了。
姜子牙偷偷和張鴨道,此女子望之不似凡女,肯定不是出自普通人家的。
不過張鴨卻不以為意,“蘇小己”這種化名,唬誰呢?
確定了她還沒有被狐妖附身,張鴨便放下心來。
其實她覺得前世有些人很奇怪,明明長得傾國傾城的是蘇妲己,他們卻偏偏喜歡那個長相不明的狐妖,更別說前者心地善良,后者心如毒蝎。
莫非這就是女人不壞,男人不愛的道理?
亦或是毛茸茸的狐貍尾巴在某些時候確實很帶感?
想了想畫面,張鴨感覺鼻腔一熱。
“校長,你流鼻血了!”
蘇小己小心翼翼的用手絹給張鴨擦掉鼻血,然后把另外一條手絹疊了起來,塞進了張鴨的鼻孔。
在經歷了一段時間擔驚受怕的旅途之后,這個怎么看都是開玩笑般的“小碭書院”成為了蘇小己最可靠的港灣。
因此她還是很努力的在幫張鴨做事。
蘇小己入學,至于學費,自然是全免的。
這倒不是張鴨屈從于美色之類,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這只是因為,蘇小己確實很有用。
當張鴨帶著打扮一新的姜子牙和蘇小己來到費仲府上的時候,費仲眼前一亮。
不去說領頭的那個年輕人,但說這姜子牙,鶴發童顏、樣貌堂堂,一看便是個優秀的教書先生。
再看那蘇小己,穿著聞所未聞的“鴨式校服”……
咳咳咳……
所謂鴨式校服,就是扶桑校服。
扶桑樹乃金烏所有。
張鴨覺得自己作為金烏后人,也是名正言順的扶桑主子,所以自己的取名完全沒有問題。
這鴨式校服穿在妲己身上,那叫一個清純可人,除了沒有尾巴之外,已經非常完美了。
說起來,也多虧是商朝,沒有禮教束縛,別說孔教,就是周禮都還沒影子,民風非常開放,區區露膝小短裙還不足以到達駭人聽聞的地步。
這才讓蘇小己穿著鴨式校服展現了風華絕代的魅力。
費仲的三角眼打量了一下蘇小己。
倒不是他起了什么色心,他那功能早二十年就廢了。
要不然也不會對于獨子費墨無計可施,連打都舍不得打一下。
這是想開小號也開不了啊!
費仲想的,當然是奇貨可居四個字。
若是正常年歲,這樣絕色的小美人,自己說什么都要拿下獻給大王。
可奈何,如今大王只愛猛男,不愛女色……
不過朝堂之上,好色之徒也不少,不如……
張鴨看出了費仲這只老狗眼神中的壞心思,不動神色的又遞上了一張條子。
費仲一看,頓時汗如漿下。
他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三人,連忙握住姜子牙的手道:“犬子的學業就全賴姜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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