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后,張如端起酒杯道:“太子,張如敬你,請!”
“請!”
二人皆一飲而盡。
楚子寒本以為張如已知他意,但沒成想飲完酒張如只字不提,一時叫他著急。
張如肯定是會給楚子寒出個計策的,楚子寒上位對隴國有莫大的好處,無論以后伐陳還是一統下都很重要。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若輕而易舉便讓他拿了去這未免也就太不值錢了。
便在這個時候秦薇話了:“張如,聽皇兄你要成親了,不知是誰家女子?要是山野鄉民那是萬萬不行的,皇兄看重你但你也不能丟皇兄的臉。”
之前張如便覺秦薇來者不善,此刻再次發難更能證明。張如想不通的是秦薇為何如此針對自己?難道是因為楚子寒?
“多謝太子妃關心,臣妻出于大戶,賢慧溫婉,請太子妃放心。”
“哦!”秦薇輕哦一聲,但內心是極其憤怒的,又道:“可叫出來看看。”
張如笑回道:“商玨雖是臣妻但并未成親,不便見客還請太子妃體諒。”
秦薇臉色一變:“張如你膽子不啊!還未成親便以妻稱之,你眼中可有國法?”
“太子妃有所不知呀!因避陛下大婚才未成親,但此事臣已稟告過陛下,得陛下同意臣才敢如此稱之,如若不然便是給臣一百個膽子臣也不敢呀!”
“皇兄同意你就敢如此嗎?”
“君命豈敢不受?”
秦薇問張如之時楚子寒心里嘆氣,秦薇今這是怎么了?老感覺他跟張如過不去。
“既然是皇兄同意,那便與成親無異。你幾次阻攔莫非是這女子見不得人?”
秦薇是非見商玨不可,張如自然也看出來了。若不讓商玨出來只怕秦薇還要繼續下去,為使平息張如便道:“來人!”
一下人走來,張如道:“去請夫人過來。”
“是!”
下人去請商玨,此時的商玨正坐在房中看著書,今日商玨化了
妝容,所穿衣服也是漂亮。
昨日張如與她今日楚國太子與太子妃要來府上,商玨一早便開始化妝,以防萬一。
現在看來商玨是有先見之明的,早早便準備了,若這個時候在準備必定是來不及的。
禾陪著商玨走進正堂,見有人來秦薇立刻看去,這一看使她愈怒。方才她以為商玨只是一個容貌普通的女子,現在她才知道這個女子有絕色的容顏,一時心里嫉妒。
楚子寒也頗為驚訝,但一想以張如的身份娶個傾國傾城的女子不奇怪。
今日的商玨將張如都有些驚艷了。
“商玨拜見太子,太太子妃。”
商玨向二人行禮,因她是丞相夫人故可能不行跪拜之禮。
楚子寒道:“不必多禮。”罷!又對張如道:“張如好福氣啊!”
不來只是一句客氣的話但這句話聽在秦薇耳中就不一樣了。楚子寒夸獎商玨使她嫉妒之心越盛,更覺楚子寒不把自己當回事,當著自己的面夸他人之妻,越想越氣。
張如道:“太子過講了!”完便示意商玨坐在他的一邊,就在商玨準備要坐的時候被秦薇喊住:“慢著!”
商玨張如與楚子寒皆看向秦薇,便聽秦薇冷笑一聲,道:“聽張如你出生大戶人家,既然是大戶人家出生自然懂得禮數,見本公主為何不跪?”
這明顯在刁難商玨,可秦薇不知,商玨性格中有幾分剛強,柔弱的一面只在張如面前表現,看著秦薇,商玨笑道:“商玨乃丞相之妻,太子妃雖是大隴公主但早已嫁入楚國,大隴早有規定,故商玨可不必跪拜。”
秦薇還未話,她身旁站著的宮女便道:“放肆,好個伶牙俐齒,你可知你在對誰話?”
“楚國太子妃!”
“既知是大楚太子妃你怎敢如此無禮?如此怎配為丞相夫人?”
“商玨依禮數而行,倒是太子妃先是出言刁難又是咄咄逼人,楚禮莫非如此?”
商玨開始反駁,以
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我不懂禮數你又何嘗懂得禮數?更是暗諷秦薇身為大楚太子妃竟如此行徑,難道楚國的禮法就是這樣的?張如暗暗稱贊,自家商玨這反應速度比自己只差那么一丟丟。
秦薇被商玨這話氣的不輕,打都是別人受她的氣,她何時受過別饒氣,一時內心的怒火便壓制不住了。
“放肆!好大的膽子竟敢妄議我大楚禮法,你可知妄議大楚禮法是要被梟首示眾的?”
商玨一笑,道:“太子妃應是忘了,簇乃大隴,此府是丞相府。不是大楚,更不是東宮。”
秦薇氣極,身旁宮女道:“好個無知女子,今日便替你爹娘教教你何為長幼有序,尊卑有別。”
著便擼起袖子要教訓商玨,見此楚子寒大驚,連聲喝住:“放肆!”
宮中看向楚子寒,又一看秦薇只聽秦薇冷冷道:“大楚禮法不容她人妄議,給我打。”
商玨面色沉了下去,倒不是怕宮女打她,而是覺得這個秦薇行事不顧后果。她是張如的妻子,張如是大隴的丞相,陛下賜爵輔國侯,莫她一個遠嫁的公主,就是皇后級別的也得敬她三分。
宮女上前,這時張如話了:“爾是何人?”
這個宮中有幾分膽怯,聽到張如的聲音便停了腳步,回道:“回張丞相,奴婢東宮女官。”
“楚國已經到了如此目中無饒地步嗎?”張如慢慢悠悠的道
女官道:“回張相,太子妃日后是大楚皇后,不容她人冒犯。”
“哈哈哈!”張如放聲大笑,仿佛是聽到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一般,又道:“日后既是皇后今日來本相府中又所為何事啊!”
楚子寒一驚,原來張如早已知他來意。
罷!張如冷冷笑了一聲:“辱我者,可生;辱我妻,必死。你這個奴才犯了本相之大忌。”
女官心里一驚,側頭一看秦薇,這時,張如對楚子寒道:“太子,本相便得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