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韓玄率領人馬攻打南安渡,與梁軍于江上水戰,被梁軍大敗。
幸虧梁軍有幾分忌憚,未追殺而來,不然韓玄能不能順利回營還得另說。
兵敗之后韓玄分析原因。
還是他太小看梁軍了,他自己沒有打過水戰,眾士兵皆是北方人不習水性起初是有自信的,可與梁軍一戰這區別便也顯露了出來。
命令士兵加緊訓練,接著派人于渡口之處打探。
與此同時梁國大將軍徐溫也率領大軍趕到了南安渡。
南安渡守將將韓玄攻打南安渡之事說與徐溫,徐溫聞之猜測可能是張如派其來試探的,卻也沒有說與眾將,只言要嚴加防御,不得松懈。
徐溫到達南安渡后命軍械處打造箭支,江上作戰箭乃利器也!
兩日之后白承率領大軍趕至古舟韓玄聽的白承率領大軍前來支援大喜過望,立刻與眾將來接。
入城之后進入正堂,白承說道:“將軍,奉丞相之命前來支援將軍。”說罷!將信拿城,遞與韓玄,又道:“此乃丞相給將軍之信。”
韓玄接過,打開來看,看著看著臉上出現笑容,一眾將領很是不解。
看完之后韓玄連道:“好,好,好。如此,必能大破梁軍,一舉拿下江凌。”
眾將疑惑,一將道:“將軍,丞相有何奇妙之策?”
韓玄將張如調虎離山之計說與眾將,眾將聞之皆喜,連道:“妙啊!如此說來這個時候徐溫已經到達南安渡了。”
白承與韓玄皆是點頭。
林策道:“將軍,依末將看可盡快攻打徐溫,使之知道丞相已然到達古舟。徐溫若知丞相已到必定不敢與我軍硬戰,肯定以守為主。”
“屆時,待武功那邊傳來丞相消息其必定震驚,如此,可打亂徐溫之判斷。無論他是守南安渡還是支援我軍皆可得力。”
韓玄道:“林將軍之言極是,這個時候確實要和梁軍交戰,并且要白將軍出現
在梁軍目中。如此,亮軍必定深信不疑。”
“不錯!”
一番商議之后便決定于明人夜間向南安渡發起進攻,由白承領軍。
次日夜間
白承率領大軍上得戰船,又命士兵擊鼓以示梁軍。
徐溫正于軍帳之中觀察著南安渡周圍的地形,突然士兵來報:“大將軍,隴軍來了,隴軍來了。”
這士兵聲音很是著急,徐溫也是一驚,心里暗思:難不成張如已經到達古舟城了?
“傳令各部,準備迎戰隴軍。”
“是!”
士兵出去之后徐溫也走出了軍帳,策馬向著渡口而去。
到渡口下馬大軍皆已上船,一將來至徐溫跟前,說道:“大將軍,隴軍擊鼓乃何意也?”
徐溫思考一陣,說道:“張如詭計多端,不可輕敵。”
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
張如攻打南安渡卻又命士兵擊鼓,這很明顯是在告訴他他率領大軍來攻打南安渡了。
可張如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他究竟是何用意?
思來想去徐溫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便也不再去想,命令大軍開船向著隴軍而去,站立船頭看著火光沖天的隴軍戰船徐溫心里有些緊張。
見距離差不多了便命士兵放箭射隴軍戰船。
不一會,隴軍也以箭射梁軍戰船。
隴軍所使之箭乃強弩也!殺傷力比普通攻擊大不少,一波箭雨之后梁軍被射死上百人,即便是他們穿著盔甲也被弩箭給射穿了。
徐溫不甘示弱,繼續命士兵放箭。
不過與剛才不同的是這次徐溫下命戰船變化了陣型,一個半圓的戰船陣型,這樣一來隴軍強弩可射殺的面積便會小上不少。
隴梁二國于江上拼殺兩個時辰,隴軍漸漸不能敵,這個時候白承大喊一聲:“徐溫,爾莫要猖狂,待我家丞相來治你。”
說罷!便下令撤軍。
眾將語追殺而去,徐溫勸道:“張如狡猾,以守為上。”
余是也撤軍回
了南安渡。
這個時候徐溫已經徹底相信了張如來了古舟城,他之前得到消息,張如與白承一同出了大營,而今日白承出現在這里那張如必然也在。
回營之后徐溫下令將自己的軍帳移在了渡口邊上,與眾將士一起。眾將皆是勸之!言:渡口危險,倘若大將軍有失軍心必定大亂。
徐溫自然是沒有理會的。
眾將仍勸,徐溫解釋:張如擅長用兵,更有傳言說其會邪術,我大梁士兵多有懼怕者。倘若本將再次,他們之心便會安下,對防御隴軍有百利而無一害。
道理是這個道理,可眾將還是覺得將主將軍營下在渡口之處不妥。
見眾將仍要勸,徐溫言道:“諸位將軍,本將意已決,你們便不要勸了。如今是危急存亡之秋也!必須要集合我大梁所有的力量方能擊敗隴軍的可能。”
“若是這個時候本將都怕了那我們的士兵能不怕嗎?”
徐溫反問眾將,眾將不語。過了一陣,徐溫道:“如今張如親自率領大軍攻打我大梁南安渡口其士氣必定高漲,況且張如此人詭計多端,自用兵已來少有敗績,須嚴加防御,萬不可松懈,給其可乘之機。”
眾將齊道:“請大將軍放心,末將等必定嚴加防御,不給隴軍可乘之機。”
“如此甚好!”
說罷!又道:“本將來時去見陛下,陛下已派各郡征集人馬,不日便會送至渡口,屆時可補充各部。”
“是!”
白承撤回之后便去正堂之中見了韓玄林策。
一進去韓玄便道:“白將軍,如何?”
白承道:“梁國水軍果然有幾分本事,末將以弩箭射之,亦不是其之敵手。”
韓玄笑道:“是啊!之前本將率軍攻打,差點被梁軍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