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拳到肉的攻擊確實很爽,帕姆在喊完之后,又是欺身而上,再次與塞西斯纏斗在一起。
與此同時,帕姆也當塞西斯的實力測出來了大半,擂臺上的戰斗在繼續,解說臺上的女解說在激昂講解,觀眾席上的觀眾在吶喊喝彩,電視機前的觀眾也是熱血沸騰,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機。
兩分鐘過去了,擂臺被帕姆與塞西斯的戰斗打得支離破碎。
“震動之力”
帕姆原本與塞西斯拳拳到肉的戰斗時,收起的戰斗之力,再一次纏繞在了身體周圍,看得塞西斯一愣,然后他便明白了帕姆是什么意思。
帕姆已經打膩了,他已經適應了塞西斯的力量與速度,再打下去已經沒意思了,所以帕姆準備一擊定勝負,塞西斯也是一樣的心思。
“要一擊定勝負了嗎?”
女解說員已經看出了帕姆與塞西斯的打算,所以她在賣力地吆喝道。
現身的觀眾也是剎時一靜,凝神貫注地看著擂臺上的兩人。
“超級蠻撞猛擊,吼……”
塞西斯怒吼一聲就向著帕姆沖撞了過來,這他這一年以來為了重新奪回樓主之位,而使念能力進化后的最強一擊,塞西斯怒吼著對著帕姆沖了過來。
帕姆是一個很適合用來檢測他這招威力的對象。塞西斯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
但是,帕姆在塞西斯怒吼著揮動拳頭向他蠻沖過來的時候,雖然擺開拳架,一副要和塞西斯硬碰的樣子,等到塞西斯的拳頭即將擊中帕姆的那一瞬間,帕姆瞬間側身躲開了塞西斯的攻擊,然后,出拳,直中胸口。
“震動的沖擊拳”
“咚!砰!”
塞西斯直接倒飛了回去,雙眼中盡是難以置信的意味,撞擊了觀眾席前的護墻上,他后面的護墻不斷地震動,開裂。就連塞西斯后面的那一群觀眾也是在震動之中,東倒西歪。
“啊!好驚人的攻擊,面對塞西斯選手的恐怖攻擊,帕姆選手居然瞬間完成反擊,重重地一拳把塞西斯選手打飛了,承受這么重的一拳,塞西斯選手還能站起來嗎?”
驚呆了的觀眾,在女解說員開口的那一瞬間也是回過神來,看到倒飛出去的塞西斯,眾多觀眾的內心瞬間爆炸,更有輸紅了眼的賭徒已經破口大罵。
塞西斯帶著不甘,難以置信,迷茫的內心倒下了,他輸了。他輸給帕姆的方式與上次輸給挑戰他樓主之位的那個挑戰者的方式幾乎一模一樣,這讓他不敢相信,塞西斯的心亂了,倒下了,已經沒有勇氣站起來了,所以他輸了。
在裁判判定最后的勝利者是帕姆的時候,塞西斯直接就暈了過去。
會場內,帕姆依舊不接受采訪,無視了撲過來的所有記者們,干脆利落的轉身,直接離開擂臺,留下滿場怨念十足的觀眾。
這一場的賭徒們,全都輸慘了。而帕姆卻是賺瘋了。
回到房間里的帕姆,看到戶頭上新匯進來的三億多戒尼,嘴角掀起一抹微笑。
帕姆與塞西斯的這一場比賽的結果,也是牽動了很多人的心,已經確認了。帕姆,確認已經擁有成為樓主的實力,僅僅欠缺一個資格,去挑戰一個現任樓主而己。
正在170層戰斗的強森,他也是非常關注帕姆的這場比賽。
“帕姆大人果然是最強的,我還要更加努力才行。”
強森的基礎不強,不再依靠念能力,強森最多也是只能打到180層,昨天他才被打落到了170層。
天空競技場的主辦方,也是在這場比賽之后,將帕姆列為了種子選手,高度關注。
上一場帕姆的戰斗造成的影響已經散去,帕姆遞交的第三次申請戰斗已經過了十天,依然還沒有消息通知,這讓帕姆只能每天繼續修行,因為他知道,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很多事情都需要耐心與時間,例如:念。
“叮咚……”
帕姆被門鈴聲打斷了日常修行,他直接問道。
“誰啊?有什么事嗎?”
“帕姆先生,冒味來訪,還請見諒!”
門外傳來的聲音,讓帕姆非常意外,因為這把聲音的主人,正是被他在上一次比賽中擊敗的人,塞西斯。
“帕姆先生,很抱歉打擾到你了!”
塞西斯見到帕姆打開房門,直接就是把態度放的很低,向著帕姆開口。
沒有辦法,有事相求,態度不放低不行啊!要不然以他的實力,用得著對人如此客氣?
帕姆見到塞西斯的這副模樣,就知道他有事要求自己,帕姆也是打算起了心中的如意小算盤。
“進來吧!”
塞西斯道了一聲謝謝就走進了帕姆的房間,然后,只見一個將近兩米多高的大漢像個小女生一樣,拘謹地站在那里,欲言欲止的樣子。
“有事坐下說吧!”
看著塞西斯那副拘謹的樣子,帕姆心中也是一陣無語,直接讓他坐下。
坐在那里的塞西斯,還是局促不安,不知道怎么開口,帕姆也不著急,坐躺在豪華的大沙發上,靜靜地等著,穩坐釣魚臺。
糾結了一會的塞西斯好像終于下定了決心,深呼了一口氣,然后開口道。
“帕姆先生,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找到我的破綻的。”
塞西斯開口說完,便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帕姆。
其實,塞西斯也知道,他想知道答案,肯定會付出不菲的代價,但是他卻沒有辦法,不得不來。即使是再高昂的代價,只要他付得起,他都愿意,只因為,塞西斯想要復仇。
被人趕下樓主之位的仇恨,塞西斯可是一直都惦記著,幾乎成為了他的心魔。
這一年以來,拼盡全力才讓自己的絕招產生進化,但塞西斯知道,他本身的實力并沒有多少的提升,他本想依靠進化后的絕招一雪前恥,但是卻被帕姆一拳破去,而且還與一年前差不多一樣的方式。
帕姆聽到塞西斯的話,直接就笑著對他說到。
“你能給我什么?”
塞西斯一直在看著帕姆,當他看到帕姆的表情和說出的話,塞西斯就知道,這付出的代價可能是自己付不起的那種。
但是塞西斯還是咬了咬牙,開口問道。
“帕姆先生,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給你。”
“為我效命!有問題嗎?”
“哈哈哈……”
帕姆說完就猖獗地笑著,笑得很大聲,并且散發出融合了死之極義的所有惡念,遍布整個房間,并沒有刻意地針對塞西斯。
如果不是房間的隔音太好,帕姆的笑聲早就傳到房間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