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得掉嗎!”
帕姆輕輕地開口說道,然后悠然地踱步而行,看著轉身就跑的安卡,眼睛是微微瞇了起來,卻是一點也不著急。
安卡才跑出幾十米的距離,便是停了下來,因為前方有一個男人堵住了路,正是帕姆。
“奇爾多想要活口,所以,不想受傷就束手就擒吧。”
帕姆單手持著玉衡之刃立在安卡的前面,輕輕地開口說道。
帕姆之所以會用刀,因為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病毒攜帶體。
就在帕姆在前面堵住了安卡的時候,奇爾多也是站到了安卡的后面,一前一后,將她包圍了起來。
前后包夾的壓迫力令安卡卡感覺到深深的危機,在看到帕姆出過手之后,她已經是喪失了和帕姆戰斗的勇氣。
她還不想死。
“后面的那個女人是實力比較弱,距離不到一百米,想要突破她的堵截,就得躲過前方這個男人的攻擊。”
“沒得選!”
安卡的內心作出了對局勢的判斷,全身上下瞬間散發出念的光芒,轉身向著奇爾多所在的位置沖去。
比起帕姆,奇爾多在安卡的眼里,無疑是更加容易突圍,也許還能挾持住她。
“咻”
就在安卡要接近對奇爾多的時候,一把長刀直接從她的背后刺穿了她的胸口。
“不要動,再動就死!”
安卡的心頭一跳,感受到胸口痛楚,而且帕姆的聲音從她的背后傳出,讓她直接不敢動了。
再動,真的會死的!
一個小時之后,帕姆一刀斬死了安卡,同時,在安卡身上審問出各種信息的奇爾多,面色凝重地看著帕姆說道。
“看來,我們遇到麻煩了。”
“那要走嗎?”
奇爾多在完成她的目標之前,她是絕對不會離開這里的,這一點,帕姆無比清楚,剛剛那話,只不過是他調侃奇爾多而已。
黑色的山腹空間中,那個斯文男人在安卡死去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了。
看著代表安卡的紅點消失,他的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
“看來,已經暴露了!”
“呵呵……”
斯文男人自言自語一句,轉身走向靠墻的桌子,那里,放著一個盒子,不是很大,比普通的手提箱要小上一半。
盒子呈四方形,顏色為黑白兩色對半分割,是個箱體。
這個盒子是裝放著,他在這里設立的研究基地的研究成品。
斯文男人名為斐琉斯,他創建了一個組織,名為紫霧之花。
死去的安卡,正是他的手下之一,同時其他紫霧之花的成員除了他之外,還有四個人活著。
斐琉斯打開箱子,看著那五支試管,開口說道。
“真美!”
隨后,斐琉斯在箱子中拿了兩支試管,然后又把箱子合了起來,之后,他渾身念力涌動,直接把試管的塞子拔開了。
拔開了塞子的試管,里面儲存的紫色不明液體,立即就是氣化,形成一團如紫色盛開的花朵一般,漂浮在他的面前。
“毒巢。”
斐琉斯低聲自語一聲,慢慢伸出雙手,只見念力涌動之間,在他的掌心之上快速凝聚出一個墨紫色如同螞蟻窩一樣的物體,上面有一塊塊白色凸起物,還帶著花一般小孔。
以念力具現化出毒巢之后,小孔瞬間發出了一股吸引力,將兩朵紫色的霧花,全部吸收。
然后,毒巢就消失在了斐琉斯的手中,同時,他的全身上下,紫色的光芒一閃即逝。
斐琉斯后退一步,收斂環繞在身體上的氣,隨即向著門口走去。
毒巢,這是斐琉斯的變化系念能力,通過將具現化出來的毒巢,吸收劇毒之物,改造自己的身體,使得他變成一個毒人。
這個廣袤的世界里,有很多千奇百怪的事物,取出其中一個現象來說,比如需求奇葩的各種嗜食癥。
斐琉斯就是患過嗜食癥的人,而他嗜吃的東西不是食物,而是毒藥。
生理癥狀異于常人,乃至身體構造也是如此,對于毒藥產生的渴望和需求,讓他從小就開始飲用毒藥,但身體卻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像斐琉斯這種奇怪的患者,全世界還有很多,只不過其他患者嗜吃的東西,可能是鐵,可能是銅,可能是酒精……
隨著年齡增大,癥狀沒有得到抑制,反而變得越來越強烈了,而斐琉斯接觸到念能力后,便開發出了屬于自己的念。
他是變化系的念能力者,但他的念有更實質的存在感。
半天之后,奇爾多和帕姆不斷地穿行之森林之中,他們兩人快要到達此行的目的地所在之處了。
便在這時,前方傳來了細小的人與人,交流之聲。
帕姆凝神望向聲意傳來的方向,眼里略過一抹喜意,有人的話,就證明他們的方向沒錯,他們也可以離開這個危險的森林了
“總算遇到人了。”
奇爾多對著帕姆說了一句。
過了片刻,交流的聲音越來越近,帕姆便看清了來人。
總共有五個人,每一個人都裹著白色頭斤,蓄著滿嘴黑色的胡子,皮膚黝黑,手里握著一柄長達一米多長的大刀和背著一張大已。
帕姆現出身來,看著來向他們趕來的五個人。
雙方的距離拉近到不到一百米,只見那剛剛正在交流的那五個人,怪叫了一聲之后,紛紛拿出一張石質弓弩,向著帕姆所在的位置射來五支弩箭。
破空聲起,竟是招呼都不打就發起攻擊。
帕姆的眼里閃過一絲寒意,驅使念力,輕松抓住了五支準頭不錯的弩箭,只見石頭磨成的箭尖之上,竟涂了埃博拉毒液。
這個發現,令帕姆眼里的寒意更盛。
同時,站在一旁的奇爾多感覺到了帕姆身上的殺意,出聲阻止道。
“帕姆,別殺他們!”
好不容易遇到人了,卻是來者不善,什么話也沒說,一個照面就射了五支涂毒弩箭過來。
這事放在誰的身上,都會生氣。
“好吧!”
在這片地域生活的人,他們都是一群患有埃博拉遺傳病的病人,原本他們是不會這么暴躁的,只是在最近這半年時間,他們的部落中,不斷地有人失蹤,全部都是1420歲的青年壯力。
同時根據曾經遭遇過劫持的人說,失蹤的人都是被抓走的,所以,這五個人是把帕姆和奇爾多,當成了抓走他們同伴的人了。
帕姆的臉上泛著冷意,他雖然是答應了奇爾多不要殺死他們,但是帕姆可不是一個打不還手的人。
將五支弩箭握在手里,帕姆便是迎著沖來的五個人而去。
不說弩箭的威力能否致命,箭尖上涂毒,就是殺意已決的表現。
奇爾多看著帕姆沖了過去,他搖了搖頭說道。
“何必呢!”
帕姆和奇爾多遇到的這五個人,看著帕姆向他們走了過來,他們的心中一震,為首的一個人說道。
“弩箭被他抓住了?”
他們五個人只是普通人,并不是念能力者,不清楚帕姆是使用了什么手段,但他們看到帕姆竟然向著他們走了過來。
埃博拉森林地域,這里一共生活著四個部落,他們因為無法與外界接觸,是異常排外的,而且生性殘暴,許久四大部落之間之會發生戰爭,勝者擁有更為廣闊的狩獵地帶。
生活在這里的人,因為食物的原因,從小他們就在這邊森林中打獵,過著不是殺死獵物,就是不小心被獵物吃掉的生活,他們從來都是不怕事的。
當即,他們便是提刀一起向著帕姆沖了過來,抄起那一米多長的獵刀,渾身散發著冷血無情的殺意。
一種誓要殺死帕姆,為他們失蹤的族人報仇的心思,在他們的心底浮現。
這五個人,完全是把帕姆和奇爾多當成了入侵部落,劫走他們的族人的人了,至于是怎么認出來的。
當然是帕姆和奇爾多身上異于他們的打扮穿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