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晚宴的中心是已經穩操勝券的路易.波拿巴,擁有550多萬選票路易.波拿巴絲毫不擔心卡芬雅克會在最后一天翻盤。他與卡芬雅克以4比1的選票大優勢取勝,除非今天晚上法國的剩下還未參選的2250萬人將選票都投給卡芬雅克。議會又以極快的速度完成票數的統計,否則要想在一夜之間完成對路易.波拿巴的逆襲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站在宴會中心的路易.波拿巴握著一位白發老婦人的手“深情”的說:“當年拿破侖陛下就是這樣握著我的手說.......”
拿破侖三世再次向宴會復述著關于拿破侖皇帝如何對他愛護他、關心他之類的話。
反正死人不會說話,從拿破侖一世的身上竊取榮光在拿破侖三世看來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了。
被她握住手的老婦人叫圖爾圖娜,她是經歷過第一帝國輝煌的老婦人,同樣也是一位標準的波拿巴派代表人物。
從拿破侖三世到達巴黎之后,圖爾圖娜就開始為拿破侖三世四處奔波。拿破侖三世能夠出入上流社會不僅僅是依靠自我的奮斗,圖爾圖娜占據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
雨果與拿破侖三世相識也是靠圖爾圖娜牽橋搭線來完成。
拿破侖三世感慨道:“一個人的命運啊,當然要靠自我奮斗,但是也要考慮到歷史的行程。(后面的自己補,我慫了。)當然,波拿巴永遠不會忘記那些幫助我們的人。”
太無恥了!維克托心里默默的吐槽的同時還在考慮要不要把林肯的葛底斯堡演講提前剽竊出來。
不過一想到林肯的葛底斯堡演講容易出事的維克托還是決定不再作死。
宴會在優雅的旋律中開始,拿破侖三世坐在餐廳的上座。客人們依次落座,維克托位于拿破侖三世的左側第一個位置,維克托的身旁坐著的就是馬蒂爾德.波拿巴。維克托與馬蒂爾德可以說是拿破侖三世最親近的人。
如果不是拿破侖三世被捕入獄的話,馬蒂爾德.波拿巴,拿破侖三世的表妹將會變成維克托的后媽。當然歷史并沒有如果,馬蒂爾德.波拿巴還是被貪財的熱羅姆.波拿巴嫁給了當時俄羅斯的大富豪阿納托爾.德米多夫,婚后的兩人在羅馬一同生活。不過他們的生活并不是很幸福,維克托每一次到來都伴隨著吵架聲。
維克托決定讓這個俄羅斯貴族(假)標注1嘗試一下什么叫惹怒波拿巴的代價,為了摸清楚德米多夫的蹤跡。年僅10歲的維克托特意命令阿爾弗雷德摸清了德米多夫的行動軌跡后,在某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德米多夫乘坐馬車回家的途中,維多克特意組織了一批人將坐在馬車上的德米多夫直接胖揍了一頓后,然后告訴德米多夫自己叫奧托.馮.俾斯麥家住勃蘭登堡阿爾特馬克區申豪森莊園,是一位德意志容克地主。
平白無故挨了一頓悶棍的德米多夫同樣也是火冒三丈,他開始尋找那個叫奧托.馮.俾斯麥的家伙。經過了不懈努力下,他終于找到了已經半只腳踏入政壇的俾斯麥。德米多夫當然也不傻,他知道肯定是有人栽贓嫁禍給俾斯麥,他開始順著俾斯麥的關系網開始排查,但是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耗費了半個多月事件排查的德米多夫剛一回到家就聽到維克托自曝真兇,把德米多夫氣的直接想要殺了這個小屁孩。
不過因為阿爾弗雷德手中的槍杖,德米多夫的腦子總算清醒了一會兒。
德米多夫知道自己花錢購買的狗屁王子頭銜根本不是波拿巴家族的對手。
雖然自己有錢,但是并不代表維克托沒有錢。
熱羅姆一家是沒錢,但是維克托從他母親繼承的財產一直掌管在阿爾弗雷德的手中。一個有錢、有頭銜的貴族比他更加的受人歡迎。
德米多夫屈服了,自知無力對付波拿巴家族的他只好出門尋歡作樂。維克多提前引爆了德米多夫開后宮的故事線后,德米多夫一家更加的無法安寧,最終馬蒂爾德還是與德米多夫離婚。
馬蒂爾德偷珠寶與情人一起逃跑的事件沒了,但是并不代表德米多夫可以不負責任了。可憐的德米多夫被律師團與沙皇標注2刮下來一層皮。
巴黎的一處房子沒了不說,還要付給馬蒂爾德每年30萬法郎的離婚費用。馬蒂爾德靠著德米多夫給予的錢財魚房子置辦沙龍與擠入了上流社會。
馬蒂爾德知道這一切都是維克托給予的,如果不是他一面用律師團咬住德米納夫死磕標注3,一面讓沙皇介入此事。德米多夫根本不愿意賠償這么多的錢。
“朋友們,感謝你們的幫助!沒有你們就不會有我路易.波拿巴的今天,讓我們共飲此杯。”作為東道主的拿破侖三世端起酒杯開始祝酒辭:“敬法蘭西共和國!”
“敬法蘭西共和國!”
宴會中的客人紛紛高舉酒杯對呼喊著。
開胃酒一飲而盡,組持宴會的餐飲的是阿爾弗雷德,他熟練的指揮著廚師將一道道的菜肴端了盤中,再有借來的仆人(拿破侖三世一時間找不到太多仆人)端上餐桌。
此時宴會的人并不是很多大約有20個人左右,這給廚房的工作帶來來很大的便捷。
這次宴會的目的本身就是讓波拿巴家族再一次緊密的結合起來,至于巴蘭伯爵等人大都是不請自來的客人。
對于傍上權利這一塊,他們向來非常有熱情。
PS:1.阿納托爾.德米多夫的貴族頭銜并沒有受到俄羅斯皇帝的認可,更別說是歐洲的其他人。
2.尼古拉一時的表妹是馬蒂爾德的母親
3.羅馬是天主教的圣地,羅馬里的人無疑是保守的代表,雖然他們只是表面上的保守,但是他們還是要維護保守這個牌坊。維克托抓住德米多夫不忠的靶子在羅馬攻擊德米多夫無疑是一種政治正確,羅馬的主教們就算有心偏袒卻也無能為力。